景铄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油纸包,“帮云深拿些吃的。”
油纸包里面放着的是片好的荷叶鸡,之前关在笼子里的姑娘帮忙热过,然后片好的。
景铄好奇似的:“云深刚刚在做什么?”
段云深:……
你猜我刚刚为什么要问你干嘛去了?你以为我在查岗么?——我好不容易转开的话题你又给我拽回来了!!
大狐狸不是我的解语花了吗?
……好吧,好像就没是过,自己经常和大狐狸不在一个频道里。
段云深干咳了一声,欲盖弥彰道,“没事。”
景铄明显不信的模样,“真的?”
段云深:……
要不然你希望我告诉你什么?要是我说我在……你不会觉得丢脸么?那不是证明你的失职么?
宝宝,咱们长得这么好看,脑子里不要装太多有颜色的东西,答应我好吗?
而且我现在这身怀六甲的模样,把我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这种事情我还是很有分寸的!!
段云深切换了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面容看着景铄,言外之意就是“没有就是没有,你不要瞎想”。
景铄也没有过度为难段云深的意思,微微扬了一下眉毛,然后就将油纸包随手搁在了一边的桌子上,顺带还摸了一下茶壶——这吃的有点腻,茶壶有点茶比较好,不要冷茶。
段云深趁着景铄没盯着自己的功夫,再次悄摸摸地看了一眼自己大腿——那条小蛇已经不在那里了,这时候它已经悠然地游到了段云深的后腰上,进入了段云深的视线盲区。
……见鬼了?
景铄确认过茶水,转过头来,就看见段云深正在低着头,也不知道是盯着自己的大腿根,还是凸起的小腹,还是别处。
前面可以说是进门的错觉,但是现在绝对就是抓现行了。
段云深再三确认了自己目光所及的皮肤上都看不到那条游动的小蛇,一边疑惑,一边迷茫地抬起头。
然后正好与景铄对视。
景铄斟酌了一下,然后用一种不紧不慢的礼貌语气问道,“也许云深想要我和你一同沐浴?”
……不不不了吧。
你这个问句就很危险,尤其是我还刚刚做出了误导性动作。
段云深咽了一下口水——绝对不是馋的,是被吓的。
他现在有一种自己作了大死的感觉,而且现在还不知道该怎样挽回,这种时候拒绝自家大狐狸也不是什么正确的选择,很明显,那个发出礼貌的疑问语句的男人不是在等自己说“no”,他可能在等自己说“雅美蝶”。
而且现在拒绝已经晚了,段云深眼睁睁的看着景铄朝着浴桶这边走过来了。
某人沉痛地心道,不作不死,自己怎么就是不信邪呢?
段云深欲哭无泪,恨不得在浴桶里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来表达自己的弱小可怜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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