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匕首飞出去直取那黝黑男子的太阳穴。
那黝黑男子的反应也算快,在察觉到匕首飞过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变了招数,放弃了用刀劈开胡三钱的脑袋的打算,转而试图用刀身挡住飞过来的匕首。
然后他就见着那大砍刀的刀身居然被匕首给钉穿了。
那男人看着手上的刀,满脸的不可置信,“你……”
胡三钱松下一口气,满头冷汗。
景铄此时转头对段云深道,“云深站远一些,等我片刻,”
事情解决得很快。
景铄并没有要那黝黑男子的命,因为胡三钱出声制止,说那黝黑男子毕竟是他们岭南起义军的人,应当由他们自己处理。
这山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不是一时片刻可以处理好的。帮胡三钱处理了那黝黑男子,景铄就带着段云深和两个孩子退场了。
这处理完了麻烦转身就走的架势乍一看还以为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游侠。虽然实际上这“游侠”讹诈了一把大的。
这一番折腾下来,山里的兄弟基本都伤得差不多了,广场上那几个关在笼子里的姑娘愣是因为这个被放出来当劳力用了——因为临走的时候景铄十分淡定从容有礼貌地问胡三钱要了饭菜和热水。
段云深脸上糊得那一层伪装也该卸了,而且在笼子里被困了一天,段云深没吃过东西,也该泡个澡放松一下。
趁着段云深泡澡的功夫,景铄问了阿四和十七两个孩子,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
“段云深”昨夜果真是动手了。
十七有些兴奋,用尽全力地鼓吹道,“我从未想过段公子也有这样的好身手!那招式,那身法,比起主子你也是半点不差的!”
阿四看起来倒是表情沉静,实话实说道,“那不像段公子,感觉像是……是,会武功的木偶。当时我发现有人靠近第一反应是去护他,可他直接将我掼了出去,我不信段公子清醒时会如此待我。”
阿四:“……他当时看起来也不像是在自保,更像是无差别攻击靠近的人。最后是他自己停下来的,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阿四:“主子,段公子是有癔症的病么?”
景铄:“此事别告诉云深。”
景铄根本就没有回答阿四问题的兴趣,安抚孩子是段云深才会做的事,景铄嘱咐完此事便转身走了。
段云深这时候泡在澡桶里也发现了不妥,他本人终于发现那条游来游去的刺青小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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