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深被景铄盯得不自在,干咳了一声底,气不足道,“你若是不信,我再给你编个别的?”
景铄无奈,不知自己该做如何反应,自家爱妃怎么说谎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景铄:“刺青的事,连我也不能告诉?”
段云深:……
景铄:“时至今日,便是南渝让你来亡了我的国,也没什么不可说的。”
段云深心道,你肯定觉得“没什么不可说的”了!我要是来搞垮你们国家的,你还不拿个小旗子给我助威?
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心里的小九九,宫里闹那么大,傻子都知道你这疯狐狸想报复社会了!
段云深才刚刚想完,果不其然,下一秒景铄便道,“有什么难处,我可以帮你。”
景铄是担心段云深违背了南渝国那边的使命会有什么不测,所以才会有此一说。
但这话落进段云深耳朵里就不一样了。
段云深:……
段云深:“你就不能歇了你那颗心?说好的游历天下,咱们这才出家门槛呢,你要帮我什么?你帮我摘柿子就好了!”
段云深一边说完,一边扯着自家狐狸一起窝进被窝里,大被子一盖,半真半假地生气道,“睡觉!”
景铄:……
景铄:“刺青之事,真不能告知于我?”
段云深:“我真不知道,你以为我跟你似的,闲着没事儿就喜欢骗人玩儿?”
虽然我说被人敲了一闷棍确实是骗你的——但是我说我穿越来的你也不信啊?
段云深想了想又道,“说不定是刺青时候用的颜色染料不太干净导致的后遗症。”
景铄:……
景铄把人抱进怀里,也算是尝到了被自己心上那位瞒着是什么感觉了,所以说人生在世迟早都是要还的,风水轮流转。
景铄:“若是再有不适,便告知我。”
段云深“嗯嗯嗯”地狂点头,实际上没怎么往心里去,一边抱住景铄的腰,一边在景铄胸口蹭了个舒服的位子,闭眼酝酿睡意。
段云深本就是咸鱼性格,火烧眉毛都不一定能着急的,更何况这时候还只是隐约疼了一会儿。
这会儿觉得没感觉了,便将此事扔到脑后了。
接下来几天段云深确实也没什么不妥之处,每天活蹦乱跳的,准时准点地说要去和大师讨论佛法精深,实际上都是偷摸着去研究那一小块木料了。
倒是景铄闲来无聊,在寺中走动的时候遇上了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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