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用另一只手揽着段云深的腰,把人整个困在自己怀里,然后凑到段云深耳边,问道,“若是昨夜留下子嗣了,是会在此处孕育么?”
段云深:??
段云深:?????
啥??
我是幻听了么??
还是说风太大导致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虽然段云深很想理解为景铄这时候是在故意戏弄自己,但是景铄这声音听起来不是一般的正经。
而且也没做什么咬脖子咬耳垂的小动作,声音都放得很轻很柔和。
直觉告诉段云深,这位传说中的暴君,真的只是在不耻下问。
可能想知道男人怀孕生子,是不是也在这个地方孕育。
多么敏而好学的暴君啊
可惜,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啊
段云深觉得吧,自家狐狸精最近一直在致力于让自己羞耻而死!
被一本正经问这个,段云深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个表情。
景铄:“云深?”
……你可别“云深”了!
羞耻感升级了好么!!
你是不是想我羞耻而死,你要是想,你就直说!我命给你,不要玩弄这些鬼魅伎俩!!
段云深抓着景铄的手,试图让他从自己的小腹——呸,是自己的小肚子,上面拿开。
……啊,叫“小肚子”瞬间觉得安全了很多,有种下面都是肥肉的感觉。
段云深:“男子怀孕有些……有悖常理,就,可能……我不会……”
段云深将这只手扒拉开,景铄另一只手又落上去了,景铄淡然道,“南渝国皇族男子体质有异,此事千真万确。云深自己也该知道才对。”
段云深:……
这个我必须不用知道!
段云深又去扒拉另一只手,“传说是做不得准的。”
景铄两只手都被扒拉开了,这时候微微侧头看着段云深,“云深似乎不愿?”
段云深:“……”
你干嘛一副惊讶且受伤的模样?
段云深:“……不是不愿,而是……男子受孕生子,不觉得……匪夷所思么?”
景铄平静从容:“是有几分匪夷所思,不过想到若是朕和云深的孩子,便觉得似乎匪夷所思的事情未必就是不好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