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只是两口酒,醉得快但醉得不深,然后被这天杀的渣狐狸给气清醒了。
段云深伸手拨弄了一下景铄的头发,发现这暴君头发的手感好到不可思议,柔软微凉,他甚至没忍住捏着一缕扯了扯。
嗯,应该是醉了。
还是挺喜欢薅头发的。
段云深心道,你头发今天差点没保住你知道么?我就该给你薅光。
光头狐狸,你看除了我谁还要你!
景铄平日里拉着段云深往车里拽,真到了时候却犹豫不决了。
段云深体质有异,若是最坏的打算,自己不在了……
想到这里,景铄顿了顿。
若是自己不在了又如何?
这个人也是男子,难不成自己要担心他带着孩子养不活自己?
段云深又拽了拽他的头发,想了想,干脆抱着景铄准备翻身,想把景铄给压回去了。
只不过翻到一半就被景铄给压回去了。
景铄低头在段云深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这可是爱妃自找的,一会儿可不要哭。”
段云深:……
段云深后知后觉地想起某个杀器的尺寸问题,突然有些怂了,“等等等等,我觉得我……”
景铄:“后悔了?”
段云深:“不,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喝口酒。”
但求死个糊涂。
段云深觉得没出息挺好的,一会儿自己真哭出来可就难看了。
景铄低头嗅了嗅,“酒香还在,爱妃就还要喝?”
段云深正待说话,景铄就低头含住了他的唇,呢喃道,“朕觉得爱妃还是清醒一些好。”
段云深后背的纹身因为急剧升高的体温而显现,那条缠绕在杜鹃花枝上的小蛇突然如同活物一般在花枝上绕了两圈,杜鹃花原本就颜色明艳,这时候却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红得更深了一些,花叶上的脉络之中似乎有鲜血流淌。
段云深能觉察出后背传来隐约的灼痛,但是那痛感混杂在欲望带来的快’感之中,实在是称不上明显。
他混沌的意识之中,只能感受到景铄的存在,他的给予和喘’息,其它的感觉都变得不分明。
景铄这个暴君为妖妃早上直接推了早朝,陪着段云深睡到了大中午才起。
反正现在朝中也是两边的大臣吵架,他在与不在,也没多大区别。
段云深昨夜被折腾的厉害,睡得沉,窝在景铄怀里被景铄戳了两下脸都没醒过来。
等醒过来的时候早已是正午,窝在景铄怀里只觉得身体都散了架,像是被扔在官道上被马蹄来回踩踏了几十个来回一般。稍微动一动就忍不住“嘶”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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