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深突然插.进来接话,惹得景逸看向段云深。段云深同样看着景逸,脸上神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段云深是真觉得自己和景铄的事与这人无关,这人在这叭叭叭的。
段云深自认与他不熟,也就是碰到过两次的水平,而且他话里话外的都在针对自家狐狸精,甚至有些挑拨关系的意思,这感觉就让段云深觉得很不舒服。
景逸:“娘娘说这种话,不怕来日后悔?这可是自断退路。”
段云深:“本宫刚刚若是没出声才会后悔。”
自己要是不出声,暴君想歪了怎么办?!本来都说好了要和我一起跑路了!我旅游攻略都做了好几天了!
景逸看着段云深,就好像试图透过段云深的脸看到当初那个救过自己的少年。
不知为何,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明确地将段云深和那个救过自己的少年分开了。
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哪怕他们的脸如此相似。
但是纵使将两人分开了,景逸也依旧为段云深觉得悲哀。
他笃定段云深会有后悔的那一日,毕竟景铄这种人……生养自己的母妃都可以杀死,还能指望他珍惜谁?
景逸微笑,“无论云深何时后悔,都可以托人告诉我。”
景逸说罢起身,告退。
段云深看着这人走远,一脸莫名,又有几分愤愤,忍不住心道,“也太嚣张了吧这人,还没做上皇帝呢!”
心里气愤得太过,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声。
景铄倒是不介意,反而解释道:“丞相谢翰心已经停职,扳倒谢翰心就如同断了太皇太后一臂。这个机会可遇不可求,已经有偏向他的朝臣参奏和谢翰心走得近的人也有叛国嫌疑,想来是准备以叛国这个借口肃清其它太皇太后党羽——按现在的情形,他说江山改天换日指日可待,也不为过。”
简单来说就是,太皇太后这边被重创,这天下真的快要变成他的了,自然可以横着走。
景铄说罢看向段云深:“爱妃居然梦到过嘉王?朕怎么没听说过,何时的事?”
段云深:?
梦到雕也算?
不对,我就没梦见过!我瞎掰的你听不出来?我不信!!
段云深:“此事……”
景铄:“爱妃别急,先编顺畅了再说。”
段云深:?
我还没说呢,你就已经假定我要编了?
太过分了!!
我准备说实话的好么!因为我就编不圆!!就是这么有自知之明!
景铄示意旁边的小太监过来推轮椅,然后对着段云深道,“爱妃慢慢来,不着急。朕去皇祖母那里一趟,晚上再来听爱妃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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