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深:……
你你你是不是晚餐没吃饱,这东西不能吃的啊!
肩膀脖颈的位置你咬就咬了,这地方我怀疑你一咬它就掉下来了,还是嘎嘣脆那种——毕竟从感官上来说……喉结,像是脆骨。
段云深慌得不行,根本不敢动,但是景铄只是将那一块皮肤吮吸进嘴里……
离开的时候,那地方便留下了一个草莓印。
景铄将头埋进段云深的脖子里,手也抚上了段云深的皮肤。
段云深心情复杂。
理智告诉他,暴君不行的。
情感告诉他,妈妈我好慌啊
段云深努力地淡定了一下,然后劝慰自己,自己应该冷静一点,毕竟自己优势还是很明显的,最起码,自己能举起来。
嗯!不要慌!!
……个鬼!
妈妈我害怕!!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的,发生了什么啊这是?
段云深凭借着自己残存的直男求生本能,开始试图从浴桶里面往外爬。
爬到一半,他突然觉得现在的姿势好像有些奇怪。
嗯,一开始暴君是被自己放进浴桶的另一侧的,但是很明显,现在他扑到自己这边来了。
这个动作……是不是需要腰腿借力啊?
医学奇迹?
段云深停下来:“陛下您的腿?”
景铄一口咬在段云深锁骨上,“如何?”
……疼疼疼疼疼疼!!
这暴君绝对属狗的,怪不得跟狗玩儿的那么好,还睹我思狗!这绝对是他们同类的默契促使了他们的友好交流和谐相处!
景铄松开咬住段云深的锁骨,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看着段云深,眼神看起来依旧冷得如同万里雪原,但是却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灼灼燃烧,语气是平缓而从容不迫的,“爱妃想说什么?”
段云深:……
想说——你个男狐狸精!
段云深突然觉得自己色胆一下子就膨胀起来了,低头在暴君额头上亲了一下。
啊,他真好看!
景铄:……
景铄活了这许多年,见过各种各样的人物,唯独就是没见过像段云深这么迟钝的。
这时候还能低头亲自己一口,亲的如此纯情,额头,轻吻。一副将刚刚的事情都忘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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