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脑子里倒是转得很快,“今日回宫之后便称病,无论任何人来都一律不见,谁的面子都不必给。”
段云深:“啊?”
景铄:“爱妃正得宠,嚣张些。”
段云深:“哦……”
段云深一头雾水地被景铄赶出去,翻出窗户的时候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
翻出窗户跑出没几步,就正好碰见方游和一队侍卫。
段云深:……
方游:……
侍卫们:……
大家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两秒,方游突然偏过头,愣是当自己是睁眼瞎,指着另一个方向道,“你们看那里是不是有个黑影?”
“确实好像有。”
“可能是猫吧?”
“是,这两天宫里有猫喜欢在这一带乱窜。”
“要不要过去看看?”
段云深:……
上次被项一越逮住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了,好端端的我怎么就像他的娘了?
段云深看着这一群盯着另一个方向睁眼说瞎话的,“诸位……”
方游:“你说这猫怎么还不跑呢?”
“就是说,我们很难办啊!”
“哎呀,可愁死我了。”
段云深:……
告辞。
段云深一溜烟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小苟子看自家娘娘回来的这么早,不免惊讶,这是昨天晚上通宵榨干净了?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段云深回到屋子里也没和小苟子说话,开始思考哲学问题。
哲学问题一,在自己没有求吻的前提条件下,这暴君为什么要亲自己?
哲学问题二,那些侍卫为什么要装没看见自己?
段云深想得脑子都打结了,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两个问题的思考,把小苟子赶出去打听景铄宫殿的情况了。
太皇太后深夜往他那儿跑,该不会是亲自送毒.药去的吧?
——不能怪段云深想到太皇太后就只能想到毒.药,实在是这狐妖老奶奶就只给他留了这么个印象。
段云深想的也没太离谱,太皇太后确实是去给景铄送药的,只不过除了送药,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而已。
她笑眯眯地看着景铄将那碗药一饮而尽,仿佛景铄喝的不是特制的毒.药,而是在喝什么甜品补汤一样。
景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随手将玉碗放在旁边宫女托着的托盘上,道,“皇祖母今夜来,应该不仅仅是为了这件事吧。”
太皇太后笑道:“不过是深夜思念自己的孙儿,过来看看罢了。”
景铄没什么反应。
太皇太后道,“天天往陛下这里跑的那只小猫儿呢?藏起来了?”
景铄微笑:“朕这里有猫藏起来了?在哪里?”
段云深要是在这里被抓住,当场就可以被太皇太后扣个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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