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要疼到原地飞升了,他居然还在笑!!
此仇不报非君子!
你给我等着,我迟早要咬回来的!
段云深心里放着狠话,但是嘴巴上却在嘤嘤嘤。
景铄松开口的时候,牙齿从伤口离开,段云深疼得打颤。
古代有没有狂犬疫苗啊……
我被咬了呜呜呜
伤口见血,景铄不知怎么想的,居然还舔了一下。
原因肯定不是为了消毒。
段云深连扒拉带挣扎地从景铄怀里爬了出来,扯着衣领口子想给自己的伤口吹吹。
但是……吹不着。
那伤口在靠近脖子的位置,吹这里太为难脖子了。
景铄的唇色上面还带着一点血,看着几段云深疼得上蹿下跳的模样,莫名觉得心情很好,笑得怪开心的。
段云深欲哭无泪。
站在那儿看着景铄。
表情管理?不存在的。
段云深现在看着景铄的目光,就像是看着刚刚拆完家的爱犬。而且自家爱犬还一副——生不生气?生气你也拿我没办法的表情。
我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只能像个爸爸一样把你原谅!
段云深:“陛下……”
景铄好心情地:“何事?”
段云深满腔的怨念和想要吐槽的冲动,但是封建地主阶级的阶级压迫说,要克制。
段云深只能吞下千言万语的吐槽,变成了一句:“疼……”
景铄气定神闲:“朕给你吹吹?”
段云深:……
妈妈他咬我了还落井下石!!
段云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心说,我不要和你玩儿了,我要去和小苟子玩儿!
再见了你个熊孩子!
熊,不是一种年纪,而是一种心态。
——多好的广告语啊。
段云深把领口的衣服盖上去的时候,觉得疼得厉害,他这头刚刚准备撤退,那头就被暴君叫住了。
景铄抹了唇边的血色,笑道,“委屈了?”
段云深:“……”
你说呢?
我咬你一口试试!?
段云深早就忘了,这事儿他是有旧债的。咬过景铄好几次了,有一次也见血了来着——只不过他咬的是唇。
景铄:“过来朕给你上药。”
段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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