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苟子小心翼翼地撕扯着纱布,“娘娘待陛下情深义重,夜夜如此,也不知道咱们那陛下领不领情。”
段云深:……
兄弟,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怎么突然煽情了起来?
小苟子:“奴才今日才听人说,咱们陛下虽然看着疯的厉害,谁也不在乎,但是心里早有白月光,只是藏的深。看娘娘这么尽心讨好陛下,奴才心里实在……”
段云深:……
段云深咽了口唾沫,这什么情况,好好的突然要上宫斗争宠剧本了?我还没出新手村呢!
段云深咳嗽了一声,假装不经意地问道,“白月光?”
小苟子:“是,奴才今日听宫女姐姐说起的。”
段云深:“额,谁?”
小苟子:“将军府二公子,贺珏贺公子。”
话音刚刚落,突然听得屋顶传来瓦片碎响。
段云深和小苟子两人一起抬头。
小苟子奇道,“宫里的野猫又上屋顶了?”
屋顶上的贺珏、渡鸦、景铄:……
贺珏笑起来,声音压低对着景铄调戏道,“原来我是你白月光?这怎么好意思,要不小的今夜便留下为陛下侍寝,也好解解陛下的相思苦?”
景铄不冷不热地看了贺珏一眼——所有的嫌弃都写在这一眼里了。
景铄深知自己那皇叔景逸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这皇叔是只笑面虎,瞧着温雅和善,实际上那张嘴不经意间就能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暗种猜忌勾人反目。
知道景逸这个时间点还没离开宫殿,他就猜到自己这皇叔要去找段云深挑拨,种下猜忌的种子了。
猜到这一层,景铄便有些难安。
他也说不清是为何,但是只要想到那个为自己抓住刀刃,会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偷亲自己的人,从此对自己心有猜忌,再不靠近自己,就觉得心里像是冒出了一粒一粒的疙瘩。
贺珏玲珑心思,隐约已经看出这云妃在景铄心中地位不一般。
此时便本着看热闹的缺德心思,撺掇着景铄到了段云深的屋顶上。
若是景逸真挑拨了段云深,且成功了的话,必定会在回到宫殿之后有所显露,最起码会心神难宁。
他们此时在屋顶观察,倒是正好。
好巧不巧,正好赶上这名为小苟子的太监在那儿埋怨什么娘娘夜夜去看陛下,不知陛下领不领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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