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你是不是觉得朕不会把你怎么样?”
???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你昨天差点掐死我,还要杖毙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认为你不会把我怎么样?
景铄:“到朕近前来。”
段云深用膝盖往后蹭了两步,靠近点好让你可以一伸手就直接掐死我是吗?
景铄:“爱妃这是要让朕叫人进来帮忙,爱妃才愿意靠近些?”
段云深心里吐槽了两句,不情不愿的往前挪,脑子里已经在自动计划,待会儿这个疯子要是想掐死自己,自己该怎么反抗才比较流畅。
蹭到景铄跟前,为了更好的掌握敌情,段云深决定偷瞄一天景铄的脸色,谁知道这一偷瞄,就愣住了。
景铄的脸上还在流血。
这好端端的一张祸国美人脸,要是从此在脸上落下了疤痕,可怎么好?虽然段云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颜值舔狗,然而美貌的人谁不喜欢呢。
红色的血线倾斜着划过景铄的面颊,尾端往下垂一下一点殷红血迹。
战损美,多好一张美人脸啊!
两个人目光对视,景铄自然将段云深目光里的变化看在了眼里。
只是景铄不知道的是,段云深目光里的柔和和怜惜都是给他这张脸的,而不是给他这个人的。
谁要怜惜暴君啊?!
还是昨天要掐死自己的暴君!
景铄掂量着段云深眼睛里那份柔和和心疼的真心,但是他无论怎么探究,都看不出半点虚情假意。
倒是段云深先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美色给迷惑了,于是第一个转开了视线。
段云深干咳了一声,对着门外大,“太医呢?为何没人传太医,陛下受伤了!”
屋外有留守的侍卫守候,此时听到段云深的动静,恭敬答道,“回娘娘的话,太医已在来的路上。”
景铄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段云深的一举一动,刚刚段云深是关切怜惜,现在的神态看起来倒像是有几分被看破的窘迫不安。
这边陲小国的皇子喜欢自己?
说来,他们大婚的第一个晚上也是,明明双方已经躺下,这人却趁着自己睡着故意来偷吻自己。
景铄觉得迷惑。
他对别人的表达出的莫名善意向来都自带敌意,因为那些善意背后一般都是陷阱。
可是……
真要相信这么一个看起来无勇无谋的人对自己的善意后面有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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