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逃不过……
众人都想不到教主为何要这小结巴抬起头来。该不是……该不是看上这结巴了?应该不会啊,夫人尸骨未寒,教主这些天又明显的伤心悲痛,怎会这麽快就移情别恋?
那为毛要看这小胖子?
无人知晓景帝此时心中的苦,他们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在围观。只有陈翰之,心中感觉到了不妙。见景帝没有抬头,他忙对教主说:“教主,我这兄弟从小因为结巴而天生羞涩,说话从不敢抬头看人。还请教主多多原谅。”
人群里的赵主簿纳闷了:这小景子不是能干的很嘛?怎麽就突然变得结巴,还天生羞涩?这两人在搞什麽鬼?
教主没搭理陈翰之,对景帝又重复了一遍:“抬起你的头来,让本座看看。”
这一次,已不容拒绝。
但见景帝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慢慢抬起了他的头。
呵!
众人看清了之後,又是倒吸一口凉气,吓得不轻!
只见那张脸,口歪嘴斜,鼻孔上翻,脸上挂着傻笑,嘴角流着口水,活脱脱就小儿痴呆後遗症的二大傻。他结结巴巴道:“教、教主……属下……属下就长……长……这样子……”
众人:……
陈翰之也被吓了一跳,心中却更加肯定,景兄弟心中的难言之隐定与这教主有关。不管如何,自己这次一定要帮他渡过这一难关。忙说:“教主,我这兄弟不仅结巴,小时候还曾患过小二痴呆症,如今落下了後遗症,容貌确实有些不雅,希望没吓坏了教主才好。”
教主却仍是不做声,靠在椅子上,慢慢打量着下面的景帝,若有所思的样子。
就在景帝快要撑不住时,奇葩说:“算了,都下去吧。这幅尊荣,祭拜我夫人,恐怕也会吓到他。”
“……”
景帝跟陈翰之从奠堂出来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就这麽逃过了一劫。
身後的追悼会继续开了下去,乐器吹吹打打,众人哭丧声震天。两人怕再生祸端,匆匆忙忙回了居住的小院子。关好门,陈翰之劈头盖脸就问:“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到底有什麽事不能跟我讲?你还当不当我是朋友!”
景帝此刻也心烦意乱,虽然表面上那奇葩放自己走了,可他不敢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被认出来。现听陈翰之质问,也无心回答,道:“总之不说是为你好,你别问了。”
“你!你就这麽不信任我?”
“跟这个没关系。”景帝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贡恩,此事真的难以开口,你,你莫要再追问。到了该说的时候,我自会全部奉告。”一席话说的陈翰之发热的脑袋瞬间冷静下来,不再追问。
两人沈默了片刻。
陈翰之忽然说:“你不能留在这儿了,今天必须走。趁现在人还没散光,你跟着进出的人浑水摸鱼混出去。快,现在就走!”
“可是……你呢?”景帝担忧,“我走了,若是追查到你头上来,怎麽办?”
“等会儿我去赵主薄,到时候若追查起来,他也是个不在场的证明。你就放心的走,不要顾忌我,我总能保着自己。”陈翰之拍拍他的肩,“只是这次不能再送你,你自己务必当心。”
“贡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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