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她马上道。
景王咬住牙根,一动不动。
该死!
怎么会这么痛!
虽然他早有准备,可这疼痛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一枚小小的银针,居然会产生利刃入体般的剧痛,这丫头究竟是想救他还是想杀他?
苏轻眉手法如风,弹指间又一枚银针刺入了他的穴道。
景王的身体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轻颤。
苏轻眉挑了挑眉梢,忽然开口:
“殿下,您除了喜欢酒,还喜欢别的什么吗?”
景王一愣:“谁说本王喜欢酒?”
他本能的反驳道。
苏轻眉笑了笑:“否认有意思吗?”
景王想到自己软榻下那私藏的酒窖,闭上了嘴,一言不发。
“听说京城里最好喝的酒是天和楼的梨花白,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苏轻眉似乎在自言自语。
景王顿时轻哧一声,打鼻孔里喷出一口气。
“梨花白,那也算得上酒?”语气轻蔑。
苏轻眉却道:“我喝过那梨花白,甜香干冽,的确称得上是上佳美酒。”
“那是因为你见识浅薄,没口福喝本王这床下的美酒。”景王闭着眼道。
“殿下的意思是,您这酒窖里的酒,比梨花白还要好?”
“哼!”
“看来我得拿出看家本事来给您治伤,您可是亲口答应过,只要我治好了你的病,你就送我三坛酒。”
“本王从不食言。”
“好,那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苏轻眉又是轻轻一笑,神态从容的收起了银针。
“行针完毕,殿下先不要动,静待一柱香的时候,我再帮你起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