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殒道:“只要撕开一个口子,裂缝只会越来越大……就算女帝时候着力修复嫌隙,唐宁也会不动声色帮我们扯开这条缝隙。”
祁褚道:“唐宁?”他想起唐宁每日勾搭小姑娘,混吃等死的那副模样,对谢殒的话表示怀疑。
谢殒语气颇为赞赏道:“当然是唐宁,若论挑拨离间、背后下套,唐宁是个中好手。”
祁褚:“……”
他总觉得这不是句好话。
国师府里禁足的唐宁坐在凉亭里打了个喷嚏,他对面美人靠上的姑娘关切道:“国师可别是着凉了。”
唐宁拿着帕子擦了擦鼻子,道:“无事,估计有人在背后骂本尊呢。”
那女子“扑哧”一笑,道:“国师惯会开玩笑。”
唐宁便低头画画,边对女子道:“阿棠,别动。”
女子连忙摆好姿势,唐宁这才继续动笔画起侍女图来。
若是此时唐宁在谢殒跟前,听到他之前对刺杀前因后果的推断,一定会惊讶于太师见微知著、算无遗策的本事。
赵无疾身为东江守备,不好离营太久,他和谢殒又仔细商议了一番如何坑南朝后,便离开客栈回营了。
临走时,谢殒让他不要再来了,免得让人生疑。
赵无疾虽然担心谢殒的身子,但终究还是服从了他的话。
赵无疾前脚刚走,祁褚就兴师问罪问谢殒道:“你方才为何要在赵将军面前说我是你媳妇,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被当成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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