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去,薛肴就找了一身衣服扔给她。
浮元扒拉了半天,总算是穿上了身,布料是上乘的细葛布,她还是感到全身刺痒,抱怨了一番,最后问道:“什么时候去镇上?”
“明早。”今天耽搁了不少时间。
说完,他就开始忙碌起来,拿出晒干的草药,分出一批,用药杵碾压成粉,再倒入铺好的纸上,包好放入竹筐中。
浮元看着无聊,就去门外舞起了匕首,直到夜幕降临,瘴气升起,她才回来。
只见那竹筐已经装满,框内一半是完整的干草药,零星的根须从缝隙中钻出来,最上面用麻布罩上。
她回到自己的床铺躺下,薛肴见状,过来在床头点香。
和相遇时比较,他沉默了许多。她寻思着。
试了几次没成功点燃,他又靠近了些,手臂掠过她脸侧,浮元惊讶地意识到,一点都闻不到那身苦味了。
袅袅的香芬开始弥漫,薛肴正要离开,被浮元用力抓着了手臂。他一时不稳,整个人俯了下去,双臂应急地撑在她两侧。
“薛肴,陪我睡。”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双腿夹着他的腰,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下面,抽下他的腰带,极其熟练地把他的手腕缚在一起。
“你——”他满脸惊慌,扭头看着别处,声音又轻又软,挣扎了几下就停下了,“你快下去,我不想弄伤你。”
“怎么?你不愿?”她凑在他耳边,轻咬耳垂,“明明在水里都硬了啊。”
神魂一震,连呼吸都带着轻颤,薛肴一动都不敢动。两人的衣襟大开,浮元整个身子贴着他,灵活的手指从耳后到胸前,沿着肌肉间的沟壑一路向下,抓住了他的软弱之处。
在颠来倒去的把玩下,他胀痛难忍,轻吟出声,饱受煎熬的沙哑之音像一只奶猫在叫唤。
身下的肌肤变得滚烫,浮元撑起半身看他,那双闪光的眼睛迅速地逃开,却遮不住遍体尽染的红晕。
薛肴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些叫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忍什么?不舒服吗?”浮元把头埋进他的颈窝。
舒服?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他不是很清楚,每天采药煎药喝药,平静地生活,已经足够。
因为听觉削弱,他的触觉异常敏感,作为备用品,他曾像奶牛一样,被粗暴地挤过奶水,乳头被拉扯、掐出血来,好几次他都痛晕了过去。
痛过以后,他还暗自庆幸,没有被碰过下面。
那些已经长成的,被挑选出来,一边哀嚎一边被冰冷地进出身体,那个人面无表情地盯着瓦罐中划出的横线——还没有集满。
他浸泡在催情的药水中,被迫观看眼前的画面,下面可耻地起了反应,一旦泄了阳精,药水就会变色,他忍耐着,忍耐着,避免成为下一个。
“唔……”刺激之下,他的身体绷紧了。
浮元舔弄他的耳垂,手下加速,她的手小,起初手心绵软的一团,早已胀得粗硬如铁,握不住了。
他咽下粗喘,调整呼吸,习惯性地进入忍耐,但这次,压抑之下得来了几倍的反噬,情潮热意席卷而来,顷刻淹没了他,求生的本能要他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