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对于卫思明来说,是快活的,但对于陆萧巩来说,他恨不得一鞋子拍到二驴那张俊脸上去。
谁想每天晚上被榨干,第二天软着腿着爬起床?
就连赵婶和沈五叔都看出了他最近的状态不太好,让他多加休息,还问他是不是读书太过劳累,而卫思明则是含着笑在一旁看热闹。每次见他这个样子,陆萧巩都恨不得上前去把他打一顿,也不想想他之所以会这样,罪魁祸首是谁。
但他武力值不如对方高。
不过他也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自从和二驴睡了以后,他练内力的速度快了很多,要不是有着内力护体,他觉得自己会是第一个死在别人床上的任务者。
陆萧巩也思索过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没能想通。
武力精尽,炼魂诀的进度也快了起来,再给他几年时间,说不定就能突破第二层,进入第三层。
陆萧巩愈发努力的练功,他要变得更厉害,然后把二驴打一顿报仇。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半个月,直到赵婶有一天骂骂咧咧的来到他们家。
陆萧巩正在读书,卫思明和沈五叔已经上山,听到她愤怒的骂声后,他放下书出了卧房,“赵婶,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生气?”
陆萧巩不问还好,一问赵婶更气了,“自从你把水田和地从沈三壮那里要回来后,我除了第一天去看过一回。这段时间太忙,我就没过去看。今天寻思着去看看,要不要除除草,结果发现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把你家那片水田里水放了,秧苗干死了好些。看迹象,应该是这两天才下手的,还好发现得早,我刚把水放回去。”
水田?
陆萧巩想起了这回事,自从那天他和赵婶去找了村长后,田地要回来了不说,第二天沈三壮就把东西给他送回来了。
既然那一家吃下去的好处都吐了出来,陆萧巩也不打算继续计较,再加上和卫思明的事,他最近这段时间真的把这一家忘到了脑后。
要不是赵婶提起水田,他恐怕记不起这家人。
陆萧巩思索了一会,问道,“赵婶,你觉得这事会是谁干的?”
“除了沈三壮那一家子不是东西的,还能有谁?”赵婶恨恨的啐了一口,“我上回还在奇怪呢,沈三壮上次也太老实了点,我还以为是村长的威胁起了作用,没想到却在这里等着我们。我就知道那一家子没有那么容易善罢甘休!不行,我要上门找他们算账去。”
赵婶气得浑身发抖,转身就走,她恨不得提起锄头去找那一家子拼命。
谁不知道,对于他们这些种田的来说,田里的秧苗就是他们的命他们的根,一家子都要靠田里的粮食养活的。
而那一家子却这般歹毒,直接拿田里的秧苗下手。
“赵婶,不要冲动。”陆萧巩阻止了她,“俗话说得好,抓奸要抓双,抓贼要抓赃。咱们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做的,上门找他们只会被倒打一耙的。”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们吃了这个哑巴亏吧?”
赵婶虽然还是很生气,但也知道李童生说得有理,她最终还是忍住了冲动。
“你刚才回来的时候,有没有和别人说这事?有没有让别人听见你的话?”陆萧巩问。
赵婶仔细回忆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刚放好水我就回来了,准备找你商量一下怎么办,还没来得及和别人说这事。至
于有没有人听见我的话,我在路上没碰到别人,我们这两家也住得偏,应该是没人听到的。”
陆萧巩眼睛一转,吩咐道,“这样吧,赵婶你先回去,这事先别声张,等沈五叔和二驴回来,我再和他们说这事。”
“李童生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见他的表情,赵婶问。
陆萧巩点点头,他心里确实有一个想法,“嗯,不过要和二驴商量,赵婶你先回去吧,别生气了,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义必自毙。”
“那我就放心了,那李童生,我先回去了,二驴不在家,你中午到我家吃饭去。”
赵婶的表情放松下来,既然李童生都这么说了,那他肯定有办法解决这件事,不愧是读书人。
赵婶对他很有信心。
“好,我会去的。”
陆萧巩应了下来。
赵婶离开后,陆萧巩重新回到卧房。
其实他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他的办法无非是守株待兔四个字。
既然刚才赵婶又把水放了回去,那个捣乱的人一定会再次出手。
这几天夜里就让二驴去那边守着,只要捣乱的人再度出现,就一定能逮到他。
二驴武功高强,陆萧巩不担心他会打不过一个鼠辈。
这样一来,既能逮到作乱的人,又能支开二驴,多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