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谁？
心中想着，林牧的目光不觉看向了林芷瞳。
“你别看我啊，几天前我才知道你在学校有个女朋友叫秦格韵，直到昨天我才见到的第一面，怎么可能会了解的更多。”
既然不是最了解自己的林芷瞳，那还能有谁？
孙乾？
李倩？
……
“你别想了，是佳佳。”季林乔直接说出了答案。
“王佳佳？”林牧惊骇道。
“嗯，你还记得那天讨论格韵清纯可爱的事情么？
那时候大家几乎都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和想法，唯独佳佳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但在我们吃完饭离开的时候，我却突然听到她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可爱清纯就是暂时无害的愚昧，早晚会有害的’。”
我想……”
这一次，林牧根本没让季林乔把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不以为然的说道。
“姐，除了你之外，你要是说别人看出格韵不对劲儿就还罢了。
唯独这个王大富婆的话，最不值得推敲。
难道你没看出来，自从上次格韵误伤她之后，这家伙就开始变得话少了。
虽然王佳佳嘴上不说任何原因，但是个人都能猜得出她已经对格韵有了意见和想法。
所以，你认为一个心中有芥蒂的人，会说出什么好话的么？”
关于王佳佳从开学之后就变得“话少”这件事情，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估计就都看出来了，何况是精明如斯的季林乔。
也正是因为如此，林牧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马上后悔了。
——长了眼睛就能看出来原因？
那么，刚刚季林乔说那样的话，难道她没长眼睛么？
不过，季林乔却丝毫没有在意的样子，只笑道。
“嗯，没准儿都是我在多心吧，也可能是太敏感，以后我注意就是了。”
林牧听到季林乔这句看似“道歉”的话，心里越发的对自己刚才那句话感到懊悔。
不管怎么说，季林乔都是为自己好，这样反驳她确实是有些过了。
但是，既然是最亲近的人，就算反驳了，林牧也知道季林乔不会放在心上的。
而事实上。
季林乔也的确不会放在心上。
她巴不得林牧能好，能高兴。
……
此时，三人正说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文德桥头。
林芷瞳为了缓和刚才的局面，对着林牧笑道。
“林小牧，作为你女朋友第一个见到的长辈，我觉得我有必要多了解一下你这个女朋友的家世和背景，作为将来你俩能不能在一起的参考。
所以呢，我建议你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该说的要说，不该说的也必须要报告。”
林牧清楚林芷瞳这是在为刚才自己对季林乔脱口而出的“混账话”在打掩护，心中感激之余立刻说道。
“格韵是京城人，他父母……”
谁知道刚说了几个字，林牧的腰间传来一股像是被虫子蛰了一样的疼痛感。
而他身后的人只有季林乔，那明显就是她掐的自己。
——哎呀，这还真是要记仇么？
林牧心里想着，便要回头去看季林乔。
但刚一转身看到季林乔的那一刻，却发现她身后站着一个身影。
这身影不知是何时来到他们三人旁边的，但从有些潮湿的头发上可以看出。
好像时间已经不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