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按照这个逻辑推下去的话,那林牧母亲的祖先……
惊讶之后,江思甜神色肃然说道。
“我记得当时你说过,东胡被匈奴打败后分为两部分。
一部退保乌桓山,而另一部退保鲜卑山,均以山名作为族名,也就是后来的乌桓族和鲜卑族。
而伯母的叫慕容婉清,慕容正是古时候鲜卑族的姓氏。
也就是说,伯母的最早的祖先就是鬼方一族了?”
林牧听后,默默地点了点头,说道。
“嗯,的确是这样的,确切地说应该是轩辕黄帝的后代。
不过,这些在历史上都没有记载的。”
“历史上没记载?难道全是伯父当年说的?他怎么知道的。”江思甜又感到疑惑。
林牧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
“说到我父亲林诗义,你们家人也许只知道他是个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大文豪。
但我小时候听我母亲再给姐姐林乔讲故事的时候,无意中提到父亲年轻时候的事情。
说我父亲年少时也喜欢游历四方,而去的地方大多是一些历史古迹,在这过程中,找到了许多书籍没有记载的古代历史。
而我母亲,也是父亲在外游历的时候与他相识,并且一见钟情,后来才会有了与蓝阿姨悔婚的事情。
但再具体的事情,当时母亲也没说清楚,即便说清楚,我那么小也记不得了。”
对于林牧提到他父母相识的这些话,江思甜现在却是有种庆幸的感觉,当年要不是林牧的父亲林诗义碰到他的母亲慕容婉清,没准就和自己的妈妈蓝英若在了一起。
如果那样的话,这个世间可能会有林牧这个人,但绝不会有她江思甜了,更别提会与林牧的婚约。
所以说,世间的很多事就和林牧所讲的历史一样,总是存在着那么多的“必然”和“偶然”。
不过,说到这里,江思甜倒是对于林牧母亲的祖先有了一些认识,但终究那是几千年前的事情,但又和她的身世有什么关系呢?
林牧也看出江思甜的疑惑,往她身边凑了凑,说话的声音却是很小,江思甜堪堪能听的清楚。
“angle杨之前和我说过,她祖父曾在华夏得到一本古文献,但只是半部,上面用古文字记载了一些古代巫毒和中医内经的东西。
除此之外,还有华夏古代一个少数民族部落的兴亡史,但因具体年限和朝代都已经残缺,所以并不知道是哪个民族。
后来,我想到小时候父亲和母亲的谈话,所以怀疑我母亲的祖先就是这个民族,便查阅了很多相关的历史史料。
最后断定,我母亲鲜卑族的祖先,就是‘鬼方’一族。
angle杨祖父收藏的那本古文献,应该就是远古鬼方族,或者他们的后代所撰写的。”
说到这,林牧又朝江思甜靠近了一些,低声说道。
“再有,你是知道我那个特殊的能力是叫作‘化形’的。
而燕组织的人却叫做——‘鬼变’。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