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车上装的也知是什么鬼东西那么重,等推到坡顶的时候把我累得精疲力尽,气喘吁吁。
于是,我就问那老汉。
‘大爷,您这车可真重,简直是我这辈子最难推的车了。’
那老汉听后,先是笑而不语,好一会儿才说道。
‘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啊。’
我还以为他说我年纪太小,力气不足呢,便反驳了他。
那老汉独自摇了摇头,怅惋若失道。
‘哎,等你长大了结了婚,就知道今天这话说的太早。’
后来,这句话我始终记在心里,可直到我上大学,都不理解其中的含义。
就在最近这段时间,我才真正的明白,那老汉的推得车,比起‘老汉推车’来,真是连个屁都不算啊。”
哈哈……
林牧听后,直笑的胸口的伤隐隐发疼。
“该!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赵小飒骂道。
孙乾第三次叹气,继续说道。
“哎,林大湿,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女孩子分三种。
一种走心,一种走流量,还有一种走肾。
在我这比较巧了,遇到了最后一种。”
“哈哈,原来是被你家李倩偷空了的表现啊。”林牧大笑。
孙乾摇了摇头,一脸颓废道。
“哎,别说了,简直是苦不堪言啊。此时此刻,孟子有句话正好诠释了我现在的人生,那边是:
少年强,则少女扶墙,少年弱则少女失落。
少女强,则少年平躺,少女弱则少年怅惋。
我他妈本来觉得自己挺强的,结果……哎……”
“哈哈……”林牧听完已经捂着胸口直笑个不停,好一会儿才说道。
“事实证明:这世界上,果真是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恋爱前,你觉得自己可以摆平一个村的女人。
恋爱后,你开始觉得一个女人可以摆平一个村的男人了。”
孙乾仿若看到知音的感觉,抱着林牧假装哽咽道。
“可不是么!事实证明:地还是那块地,地里面却埋满了牛的尸体。”
哈哈……
看到林牧与孙乾两人不羁的笑声,赵小飒一脸不屑道。
“诗人只有吻到姑娘之前,才歌颂爱情,他们得到一个女人之后,就开始歌颂自由。
天下的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全是一副德行。”
孙乾刚要反驳,就听到后面响起一声“嘹亮震撼”的声音。
“哎哟,是什么风又把林大湿吹回学校了?您是不是抽空回来宠幸一下后宫这些三千佳丽了?”
——李倩驾到。
孙乾一听,立马变成了一副龟孙子的模样,春光灿烂地转过头,笑脸盈盈道。
“亲爱的,你来了?快坐快坐,你的‘龙椅’我已经擦的干干净净,绝对比我脸还干净呢。”
“贱人!”赵小飒骂了一句。
林牧转过头看到李倩滋润的小脸,就知道孙乾受了多少罪,笑道。
“怎么?你不想我么?”
李倩并未先回答,而是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孙乾看到,赶紧站起身帮她扶椅子,等李倩坐下的时候,正好推到她身边。
李倩回头,对着李牧说道。
“想,怎么不想?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后来我实在是想的不行,就把你的照片挂在我寝室墙上。
想你的时候我就抬头看一眼,想你的时候我就抬头看一眼……
一边看,还一边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