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光会看外表，本质的东西却看不到，哼。”
他那一声娘里娘气的“哼”差点让张凡吐了。
“那你说，刚才那服务员不是小姑凉的话，难道还是个大老娘们么？”张凡不服气。
张坚毅蔑视地看了一眼张凡说道。
“要说小姑娘，你得看咱们真男人，而刚才那个姐们，走路的样子就出卖了她，肯定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听到张坚毅的话，江思甜装作充耳不闻，她平时也总是一副冷漠的样子，除了被林牧逗。
“哎哟我去，行啊你，假小姐，厉害的撒！”张凡伸出大拇指。
“那当然，女人的事，还有比老娘我在行的吗！”张坚毅一脸的不屑。
说到这里，张凡两眼放着精光，继续问道。
“你说男人喜欢少妇，还是喜欢小姑凉啊？”
“我不知道，我又不喜欢女人。你问问圣人，圣人应该有经验。”张坚毅一脸的娇媚。
林牧现在是躺着也中枪，心说：这俩不是东西的“玩意儿”，总是想着法儿算计自己。
而张凡也是饶有兴致地看向林牧，嘴贱地说道。
“老大，老大，您发发慈悲，传授给我点经验呗，到底是少妇好，还是少女好撒？”
林牧现在心情也算是挺好，而且好久没有和江思甜斗嘴了，听到张凡这么问自己，故意瞅了江思甜一眼，想了想，说道。
“当然是少妇好了。”
“为什么？”张凡装作一副很物质的模样，问道。
林牧突然大笑起来，欲言又止。
“嘴炮，你甭跟我装蒜，上次你和我说过这个话题的，别以为我忘了，你想说，就赶紧说，不要套我的话。哈哈！”
被揭穿之后的张凡，也突然笑起来，看来今天的“拱火”没有成功。
张坚毅没听张凡和林牧说过这些，急忙问道。
“嘴炮，你这小子忒不是东西了，居然时刻想着算计圣人，哼。”
“我看不是东西的，不仅是嘴炮一个人吧。”林牧又拆穿一个。
张坚毅听到之后，很女人地捂嘴笑。
这时，张凡开口说道。
“要说男人为什么喜欢少妇这个话题，理论上是应该避开作为黄花大闺女的真男人滴，不过，既然她是‘真男人’，那就不用忌讳了。
男人为什么喜欢少妇？因为你一拍屁股，她就知道换个姿势，你一躺下，她就知道坐上来，你一站起来，她就知道跪下去，你一跪下来，她就知道撅过来。
而小姑凉你一拍她屁股，她则回头问你，打她干什么。”
张凡说完，除了廖勇和江思甜，全场所有人大笑。
等大家笑完之后，江思甜冷冷地瞥了一眼林牧。
而林牧早已发现了她这一个动作，于是对着张凡说道。
“我发现，现在人的兽性、狂野程度真的不比动物差多少，而动物讨起巧来，可能比人更聪明。
狗永远是狗，人有时不是人。
——这句话真的是千古真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