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见她醒来给她揉腰捏背。原来自己是在车上睡着了。
云丹在开车,听到安春水醒来。回头眇她一眼:“早上怎么摇你都摇不醒。只好连被子抱上车。怎么跟猪似的。”
“谁!害!的!”三个禽兽还有脸说:“诶!楚臣呢?”
“家里还有些事情要二哥处理。我陪你回学校填志愿。顺便见见丈母娘和老丈人。大哥回部队销假,跟我们一起去机场。”阿洛几句话交待的明明白白。
“不是。我总觉得忘了什么事。昨天晚上我们说吃黄瓜来着。。。。后来。。。”
“后来你就用所有的嘴吃了好多好多黄瓜。最后撑到晕过去了。”
“开你的车!谁问你呢!”安春水羞愤的吼!唉,得想想办法。老是被他们做晕过去了。迟早精尽人亡!
安春水的爸爸妈妈都非常喜欢阿洛。听到她搬去和阿洛一起住也没什么意见。
一个半月后楚臣来了。楚臣的师父去世了。他长时间的坐着发呆。手里拿着杯酒半天也没喝。
安春水知道他心里难过,摸摸他的脸:“你师父百岁老人瑞,人间吉祥。分明是喜丧。长辈总会先我们一步离开。一代一代总是如此。这是自然规律。”总觉得我跟谁说过这句话。然后想一想。这安慰人的话真是了无新意。遂抱着他的大头:“老婆陪着你。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楚臣带回来一盆优昙婆罗。花开的非常漂亮。安春水喜欢的不得了,不管多忙都亲自照料。
有一天浇水的时候。电脑自动选歌。放到坂本龙一的《禁色》。听着听着突然悲伤到难以自控。怔怔落泪。好像心里被谁挖了个洞,那一块空空凉凉,再也补不上。
The wounds on your hands never see to heal
你掌心的伤口似乎永难以愈合
I thought all I needed ; to believe
我认为我除了信仰别无选择
Here a I ,a i a; fro you
在这里,我与你隔着生与死的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