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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咳嗽声混杂着屋外的鸟叫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醒了?”秦枫双手托着一个略微破败的木盆,盆内的水也有些许浑浊,“来,夫君亲自伺候你洗漱”。
俞林渊慵懒地伸了伸腰,“好,那就辛苦夫君啦。”两人的相处模式越来越似老夫老妻,对身份乃至性别的差异,两人也十分默契地将它们渐渐遗忘了。
满脸写着不正经的秦大统领放下手里的木盆,接着从怀里抽出一方手帕,上面的某一角绣着一片飘落于山间的红叶,悲凉却又带着点淡然。
他将手帕打湿后,望着眼前带着几分破烂形象的俞林渊,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地用帕子轻轻擦拭那人的脸,偶然间四目相对,秦枫一手搂着对方的脖颈,一手拥过对方的蛮腰,双手一用力,两瓣柔唇就贴在了一起,也许是俞林渊的小幅挣扎撩拨起了秦枫的欲望,他克制地闯入对方的腹地,狠狠地逗弄俞林渊的嫩舌,刚起床的俞林渊毫无还手之力地任其摆布,眼中的宠溺能融化一池冰水。
“好了,不闹你了”,秦枫正经起来,“我已经派人将事情禀报给皇上了,快的话午时应该就会有消息了。”
“嗯......没想到事情变得复杂了,看来是有人开始坐不住了......”俞林渊满是忧虑地望着秦枫。
秦枫突然发觉有什么东西在拉扯自己,向下瞥去只见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抓紧着他的衣角,正无意识地反复揉搓。他宠溺地抬手正了正对方明黄的发带,带着几分郑重,“怎么,这么早就腻歪我了?可我......还不准备将你还给巫粱百姓,怎么办呢。”
俞林渊轻叱了一声,佯装愤怒地推开了对方,“是吗?”随之微微望向门外,声带也轻轻地震颤着,“可你,不是一直想像秦将军一样驰骋疆场,安定四方,护我国安吗......”
此时皇宫内的巫粱帝也收到了信使传来的消息,“中毒?看来这布局之人不简单啊......传朕旨意,让世子务必查清此事的来龙去脉!”
“臣领旨!”跪在殿前的秦漓领完圣旨后便匆匆往回赶。
“巫医族......”,俞域在勤政殿的桌案旁自言自语地徘徊着,屋外的阳光透过窗户偷偷溜了进来,斑驳的光影汇聚又分离,交相辉映。
思虑良久,俞域终于停住了脚步,“来人......”几许微风吹散了大殿内主仆二人的密语。
秦漓将旨意传达给了秦枫,“皇上还说解毒之法不用大殿下担忧,大殿下和世子只需揪出下毒之人,查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即可。”秦枫和俞林渊互相点了点头,摈退左右后也开始准备着手调查。
“陆七,现在的情况如何了?”,俞蔚气喘吁吁地在院里舞者剑。
“殿下,宫内已经加强了管制,出入宫内都需经过一道又一道流程检查,目前宫内并未发现患病者,但宫外......大皇子他们的情况,奴才也不知。”
此时远处传来一个声音,“放心,兄长已传信给我,他和大殿下一切安好,病情也得到了控制,大范围的感染应该不会再发生,但具体的细节兄长也没有多说。”
俞蔚发亮的眼睛注视着秦澜便再也移不开了,那人身着一套青衫站在阳光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暖阳的余温。
“秦澜,你来了!”,俞蔚顿了一下,欣喜的情绪转瞬即逝,“皇兄没事就好......对了,不是非召不得入宫吗,那你为何能......是谁有急事找你?”
“今早我收到了哥哥的来信,想着你必是也担忧大殿下,所以......但等我回过神才发现已经到了宫门口。”,秦澜眼眉微皱,“我刚要离开,一宫门守卫叫住我,与我说是皇宫解除了紧急防控状态,于是我便进来了。”
“嗯......想来应是皇兄那传来了好消息,相信他们也很快就能回来了。”
看着俞蔚眉开眼笑的模样,秦澜虽然心中存有一丝疑虑,但也没有继续深思下去。趁着心情大好,俞蔚拉着秦澜在小院里比起了剑,偶尔连秦澜都甚至觉得有些招架不住这位小皇子的激情。
院里的桃花随风摇曳,几棵杏树上也满是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春风一吹,满院下起了花瓣雨,偶有那么几片粉嫩也情不自禁地加入了那场比试,白的、粉的、青的、蓝的汇聚在这一方之地,生机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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