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姥爷按了按亲家公的胳膊,“哎呀,小时候的事情就不要提啦。”
棠校长点头,感激地看着岳父大人。
棠姥爷:“你第一次上我们家去,让你杀鸡结果你被鸡追着跑,我不也没打你吗?”
棠校长:= =
感动得太早了。
“别吵了,说那些又没用,”棠雪她姥姥说,“黎语冰他可能是被你吓丢了魂儿,找个人给他叫叫魂就好了。”
棠妈妈制止道:“那是封建迷信。”
“叫一叫又没坏处,万一管用呢。”
——
黎语冰最近状态不好,棠雪把他约出来想好好放松一下,结果俩人刚走出学校大门,棠雪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
“棠雪,我是你爷爷的朋友……我不是骗子,你爷爷是叫棠凤池吧?是就没错。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是有事儿,我在你们学校呢……这个地方叫,兔、夫、楼……我在这等你,快来哈。”
棠雪挂了电话,一脸莫名地看向黎语冰,“咱们学校有兔夫楼吗?”
“没有兔夫楼,只有逸夫楼。”
……好么,这来的还是个文盲。
俩人只好往回走,路上棠雪给她爷爷去了个电话,得知来的那位确实不是骗子,是爷爷的朋友,以前是个厨子,现在退休了,养了三只猫两只狗,偶尔给人叫魂儿。
棠雪听罢直扶额,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搞这个。
来的人是爷爷的朋友,棠雪也不好冷落人家,她跟黎语冰折返回校,请那位爷爷吃了个饭,之后好说歹说劝这位文盲神棍回去。老头死活不走,说收了棠爷爷的筹金,必须给黎语冰叫完魂再走。并且呢叫魂还不能随便在哪里都能做,必须躺在安静的环境里。
无奈之下,棠雪和黎语冰去酒店开了个房间,黎语冰躺在床上,神棍爷爷在旁边给他做法,方式感觉像是某种精神安抚活动。
做完法,他终于心满意足地走了。
棠雪看着床上的黎语冰。他闭着眼睛,呼吸缓慢,神态安静得有些脆弱。
她心底一片柔软,轻手轻脚地走近,脱了鞋钻进被子里,抱住他。
黎语冰突然动了,他侧过身体,面对着她躺着,一手搂在她腰上,然后睁开眼睛,看着她。
黑色的清亮的瞳仁,目光温柔到令人悸动。
棠雪朝他眨了眨眼睛。
黎语冰的手向上滑,落在她耳畔,轻轻地为她拢了拢发丝,然后手停在她脸侧,指尖缓慢地勾勒着她柔和的脸部线条。
慢慢地,目光染上一层痴迷。
这样的黎语冰让棠雪无法抵抗。就感觉心里有一团火,呼呼地烧着,烫得连呼吸都变热了。她抱在他后背上的手便慢慢地滑开,滑到他的腰侧时,指尖儿轻轻一翻,伸进衣摆里。
黎语冰的身体微微一颤,呼吸变得粗重。
棠雪看着他的眼睛,问:“想要吗?”
“你说呢。”他凑近一些,低头吻她。
滚烫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棠雪感觉快被这呼吸的温度烤熟了。
……
黎语冰靠在床头,棠雪靠在黎语冰怀里,他一条手臂绕过她的身体,握着她的手,另一手用纸巾帮她擦手,手心,手指,仔仔细细,一点一点,都擦干净。
棠雪没眼看。
黎语冰喘息未平,胸膛的起伏节奏传递到她身上,她有点不自在,动了动,黎语冰像是怕她跑了一样,收了收手臂,把她摆正。
棠雪说:“你能不能,先把裤子穿上。”
黎语冰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脑袋,“你帮我穿。”
我……忍!
棠雪帮黎语冰穿裤子,黎语冰低头看着她,突然想到一事,便低声笑,笑声带着一点满足后的慵懒,以及沙沙的暗哑。
他说:“小时候我给你系红领巾,长大了你给我系腰带。”
“黎语冰!”棠雪忍无可忍了,窜上来骑在黎语冰身上,伸手掐他的脖子。
黎语冰倒在床上任由她摆弄,无声地笑看着她。
棠雪就装装样子,掐了掐他,转为捧着他的脸,低头望着他。
黎语冰抬手,手掌扣在她手背上,眯着眼睛看她。
两人这样安静地对视了几秒钟,棠雪突然开口:“最近,是不是挺累的?”
黎语冰摇头:“不累。”
“那为什么你最近比赛状态不太好,我感觉那不是你的真实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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