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
樊港若有所思地点头。
学遂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樊港怎么喜欢跟着别人的思路走,还是得注意点,避免他说出些什么。
他凑近了一点,在樊港的耳边低声道:“记住,在这里一定不要提我男朋友包括他的身份。”
犯罪的地方,最厌恶的莫过于公检法系统里的人,要是让那些人知道他的男朋友是一名检察官。
恐怕,他和樊港都活不长了。
“知道了,我心里有数。”
樊港心底一凛,意识到了什么。
“嗯。”
学遂眯眼,又看向其他两个人,“你们也是学物理的吗?”
“对,你们也是吧?”
其中一个男人抿了下唇瓣,低声道:“我们应该都是来参加新闻发布会的时候被弄晕的。”
“没错,我好像有点印象,我当时就喝了一瓶未开封的水,感觉想去厕所,之后就没意识了,我总觉得我没意识之前看到过什么,但是现在想不出来,有点犯恶心。”
另一个男人,抠着喉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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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些想干呕。
“我现在都不清楚我是怎么昏迷的。”
樊港皱着眉头去想,也恶心的很。
“别想了,麻醉剂副作用,该想到的时候,一定能想到。”
学遂皱眉,早就已经不想了,只是不能过度去回想,他不喜欢那种反胃想吐的感觉。
“嗯。”
几人又陷入了沉默,除了学遂和宋浅毫以外,其他人的眉眼都印着恐惧。
宋浅毫依旧透过小洞往外面看,只能看到一点点的亮光,偶尔好像还能听到什么轰隆隆的声音。
这是除了水声以外,最大的声音。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是雷声吗?”
刚刚那个男人皱着眉头,不太确定,“对了,既然都是受害者,那能都先做个自我介绍吗?”
这里就只有他们五个人,那么狭小的一个空间,太拥挤了。
他们要是想活命,就一定要相互合作,不合作的话,死的几率实在是太高。
“宋浅毫,北宋的宋,深浅的浅,明察秋毫的毫。”
宋浅毫率先自我介绍,他能察觉到这人的情绪不太稳。
如果他们情绪崩溃,指不定会连累到他们。
这些人想不想活命他不知道,但他一定想活命。
“学遂,径行直遂的遂,学问的学。”
学遂脱口而出就是径行直遂,他一怔抿了下唇瓣。
他想学长了。
不知道学长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他的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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