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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乐言心惊胆战地读完,抬头看向林笙,林笙也愣住了。

第18章我恐怕做不到了,对不起

“闹着玩儿的吧,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病,”林笙惨笑了一下,笑得像哭,他说:“我先回去了。”

晏乐言拉住他,“仔细回想,你是不是遇到屈柏远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当初转学的时候你跟我说,说你一天都不能跟他分开,分开几天你就想他想得要死。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你心里不觉得有问题吗?”

“怎么可能呢?”林笙挣开他的手,“简直太可笑了,我要回家了。”

晏乐言着急起来,手上用了力气扯住他的胳膊。林笙感到一阵剧痛,就像手臂要被他扯断了一样,经不住大叫了一声。晏乐言松了手,林笙转身跑到路边,在他的喊声中跳上一辆出租车。

对屈柏远无法抑制的想念几乎要让他崩溃,从头到脚,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饥饿的哀嚎。

世界变得无比模糊,所有的事物都消失了,所有的声音都静默了,所有的气味都消散了,只剩下对屈柏远的渴望,真实而且深刻。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打开车窗大口大口地喘气。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他发红的眼眶和脖颈上因为呼吸阻滞而凸起的青筋,吓得当即把车靠边停下,回头问他:“你没事吧?要不要回医院?”

林笙打开车门冲下去,蹲在路边干呕起来。后面一辆出租车也停下了,晏乐言从车上下来,先把两辆车的钱付了,又跑过来扶住他的手臂。

过了很久他才缓过来,晏乐言皱眉看他,“回医院去吧。”

林笙仍说:“我不去。”

两人在沉默中僵持了一会儿,晏乐言突然问他:“你妈……她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其实刚才从医院出来开始,林笙脑子里就一直在闪现母亲痛苦的样子。但是他那个时候太小了,记得不真切,印象最深刻还是那个墙上血迹斑斑的小房间。

他理智上知道医生说的也许是对的,只是他内心拒绝接受这个结果。

外公到死都没有原谅母亲,没想到这竟然是一种病。

林鼎年恨了一辈子究竟在恨什么?他无数次骂林笙,不要像你妈一样。可笑的是,这个病是遗传的。如今林笙也跟他母亲一样,变成了一个离开alpha就会活不下去的o,最后只能以死亡来解脱。

可那是屈柏远,他死一万次都不愿从中解脱。

怎么可能是被迫爱上他的?怎么可能是欺骗性的爱意?他就算病得疯了也丝毫不会怀疑他对屈柏远的感觉。

林笙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接吻那天,屈柏远说,我喜欢你跟信息素无关,希望你也一样。他还说,如果你被信息素干扰了判断,你要记住你很喜欢我。

当时是怎么回答他的?已经不记得了。

屈柏远如果知道了会怎么想呢?他那么憎恶由信息素产生的关系,而他们之间恰恰就是最致命的那一种。

林笙记起一年前的那个夏日,这座城市阳光灿烂,道路两旁的木槿花开得就像他第一眼见到屈柏远时,心里涌起的感情那样热烈。

冬日的c市死气沉沉,天空像是蒙了一层灰白的纸。

寒风从光秃秃的木槿树中间穿过,钻进他的身体,林笙打了一个寒噤,双手抱住自己,对晏乐言说:“我们去医院吧。”

晏乐言又重新拦了一辆出租,把冷得发抖的他塞进车里。

屈柏远忙了一天,晚上回酒店的时候才看到林笙给他发的一条信息:“我生病了。”

他马上打电话过去,那边过了很久才接起来,林笙的声音听起来很低,像是在睡觉,“屈柏远,”他轻轻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

“……我刚刚睡着了。”

“生什么病了?”

林笙安静了,过了很久才说:“我很想你。”

屈柏远没有由来地心慌起来,“你到底怎么了?”

“回来再说吧,我很想你。”

“到底怎么了?”屈柏远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遍。

林笙突然不敢跟他坦白了,想了很久怎么跟他开口,最后还是选择隐瞒:“我感冒了。”

屈柏远松了一口气,语气缓和下来,“吃药了吗?现在好点了吗?”

“吃过药了,好很多了。”他说话的时候带了点鼻音,黏黏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还要再过几天,事情有点难办,”屈柏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仰面躺在床上,声音疲惫,但是很温柔:“我也很想你,非常、非常想你。”

林笙哽咽起来,乞求道:“跟我说一点情话吧,我想要你,现在。”

屈柏远把手机的免提打开放在枕头上,左手臂抬起来盖住额头,闭上眼睛说:“我也想要你,想吻你,想咬你的后颈,想把信息素全部给你。”

林笙在卧室的床上翻了个身,把屈柏远的外套拿起来盖在自己脸上,小声地啜泣,“我也要吻你,要吻你的脖子和胸口,亲你的小腹,和小腹的下面……”

林笙怕他听见自己哭,不敢把手机贴在耳朵上,也打开免提,压抑的抽泣听起来像是动情的声音。屈柏远难以自制地把手伸进了裤子,“我要一边吻你一边操你,很深地要你。”

林笙哭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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