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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的有些过分,伊根带着墨镜坐在折叠凳上看着安蒙支上帐篷,再弄来柴火点燃,在架上锅烧水,这都是安蒙从上次经过的小村庄里搞来的
伊根兴致勃勃的看着对方忙来忙去,野外求生的技能就在伊根的知识储备范围之外了,兴致过了他干脆倒在草地上,百无聊赖的看着飞来飞去的昆虫
安蒙将东西准备好就见伊根无聊到揪草皮,索性翻出几个洗干净的蔬菜丢给人切,伊根拿过小刀顺手耍了个花刀,然后哒哒哒的便将蔬菜切成均匀合适的大小
在安蒙接过放着蔬菜的案板时,伊根直接拉着对方的胳膊,让人身子一歪好亲一口
安蒙看着撒了一半的蔬菜又好气又好笑,索性把案板一丢,蹲下来直接吻上对方的唇,吮吸挑逗,松开时伊根的颜色浅淡的薄唇被亲的有些红肿,这下伊根才安分下来,摸着发烫的唇低下头
天色渐晚,星空浮现勾月明亮,篝火跳跃,不远处的树林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伊根双手被绑在树上,半开的衣衫露出遍布指痕的胸膛,乳尖被乳夹咬住,伊根难耐的蹙眉,半张喘息的唇不时发出呜咽求饶
安蒙掐着伊根劲瘦的腰不停的抽出,因为顾及在野外不好清理用了安全套,而正是挑选的布满软刺的套套让伊根受不住
软刺随着阴茎进出来回剐蹭敏感的内壁,就连最敏感的那处软肉也被来回磨蹭,很快伊根便被抛入了高潮
半张的唇掉出半截软舌,唾液顺着舌尖淌下,伊根喘着气,汗水顺着鼻尖滴下,肉穴里来回碾弄抽插的肉棒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
温吞的进攻频率反而加快了,软刺带来的刺激也陡然变得强烈,伊根眼瞳上翻露出大片眼白,嘴巴长大窒息般喘着气,被掐的青紫的腰扭动着,似迎合似逃避,内里的肠肉痉挛般喷出大股的淫水,又狠狠绞紧
铺天盖地的情潮让伊根浑身颤抖的陷入了巅峰,偏偏安蒙不愿意放过他,趁着人高潮后敏感的要命,掐着对方的腰,享受着肉穴被刺激的痉挛着收紧
手拉着伊根胸口上的乳夹,乳夹咬的很紧,乳肉被拉起来,很快乳夹便只咬着乳尖的一层皮肉,这种强烈的刺痛混合着酥麻快意让伊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哽咽求饶
乳夹被扯下来时,伊根猛的仰起头胸膛迭起,身下肉柱颤动着喷射出精水,后穴泛滥的淫水也被堵住,随着操弄顺着腿根淌下
伊根锐利剔透的眼眸被情欲冲击得涣迷离,身体无力的软下去只有被皮带绑住的手腕拉扯着他不至于倒下去
安蒙也注意到这点,他解开束缚将伊根抱住,每走一步体内的肉棒便能捅到更深的地方,伊根只觉得腹内酸麻酥软,强烈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思考,只能张着嘴发出淫喘
躺到帐篷里,伊根被体内扭转的肉棒激身前阴茎弹动着射出精水,双腿被压到胸口,露出被操得汁水淋漓的穴口
又凶又狠的抽搐顶弄下,伊根浑身发颤肉穴死死的绞住那根操得他欲仙欲死的阴茎,内里喷出大股的淫水
“亲爱的……呜……不要……”
伊根布满情欲的脸上充斥着软弱与哀求,曾经常年身居高位的情报官大人,现在就像最廉价的娼妓,只能打开着双腿任由客人玩弄,哆哆嗦嗦的含着对方的欲望承受着过于疯狂的快感与痛苦
平日里的矜持自傲,冷淡镇定以及那张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笑脸在此刻通通被撕碎
安蒙挺腰不停的捣弄着那口汁水淋漓的肉穴,柔软的内里被操弄成只知道讨好入侵者的几把套子,温顺的吮吸着,被操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一浪接一浪的刺激铺天盖地的将伊根吞没,他哆哆嗦嗦的颤抖着,磅礴的快感几乎要把伊根的脑子烧坏,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要被生生肏死了
偏偏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可怜的张着嘴发出止不住的呻吟浪叫
等这场性事结束,伊根似乎已经被玩坏了,被完全操开的穴口痉挛般抽搐着淌出淫水,穴肉红肿外翻
锐利明亮的眼眸此时涣散半敛,潮红的脸上遍布着斑驳的泪痕,身上遍布着青紫的痕迹,整个人就像是被弄坏的性爱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上
而安蒙也有些累了,他弄了些温水替伊根草草擦了身子,便同伊根挤进一个睡袋,一起昏昏睡去
海鸥在天空翱翔,海风吹来湿咸的味道,伊根头上扣着草帽遮挡着阳光,远处体积庞大的货轮缓缓驶入港口,这是克莱亚联邦向帝国运输资源的货轮,远隔重洋并未被战火波及的国家靠着倒卖军火和资源攫取大量的财富
安蒙推着伊根的轮椅上了船,他凭借关系搞来了间舱房,将人安置在床上打开窗户,湿咸的海风吹的人精神一振,伊根坐在床边,湛蓝的眼眸比窗外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还要璀璨,他弯起眼睛笑吟吟的开口
“亲爱的,原来你是克莱亚的特工,真是,把我骗到了。”
安蒙拿出皮筋将伊根过长的头发绑在后脑,不紧不慢的说着自己如何成为了双面间谍,伊根倒也不在意这些,他听故事一样听着他讲
', ' ')('舟车劳顿了许久,不知不觉伊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货轮已经驶离了码头在海上航行,与此同时天也已经黑透了
屋内染着昏黄的煤油灯,安蒙正在桌子上全神贯注的不知道在做什么,在发现伊根醒过来时,他自然的藏起手里的东西,打开电灯,将还温热的燕麦牛奶粥递到对方手中
似乎是有些晕船,伊根头晕的厉害,接过碗的手也抖得差点撒了,他喉结滚动抑制不住的呕吐起来,索性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只吐出点酸水
安蒙倒上水让伊根漱漱口,见人稍稍好转将对方抱上轮椅,推着他去甲班
夜风卷来咸湿海腥味,伊根抬头看向远处的海面和布满星子的天空,那让他吐个不停的晕船总算是缓和了一些
温热的手掌覆盖住伊根的手背,伊根侧头看向对方,他看到安蒙半蹲下来,仰头看着天上的星空,璀璨的星子仿佛在他眼中流转,让伊根移不开眼
安蒙笑着转过头,夜风徐徐吹拂,不知为何伊根只觉得心跳加速,喉咙干涩,在他想要反握住对方的手时,安蒙突然抽身离去
他无措的攥住对方的手腕,在伊根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响起女声让他一僵,伊根怔愣片刻,猛的想起不良于行的只有他,攥紧对方手腕的手一根根松开,他颓然的低下头,浓墨眼睫掩藏他眸中情绪
沉浸于思绪中,伊根也就没看到安蒙客套的拒绝搭讪,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只小方盒,他单膝跪在伊根面前,在对方错愕又惊讶的视线中,打开了盒子,露出里面素银的戒指
他托起伊根的手,将雕刻了简单花纹的戒指推到对方无名指上,在低下头虔诚的落下一吻,他笑着抬起头看向伊根水光潋滟的眼眸,认真的开口
“亲爱的伊根,不管是贫穷还是富有,不管是健康还是疾病,我永远都会爱着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别离。”
伊根看着手上的戒指,又看向安蒙,他猛的扑上去狠狠地吻住对方的唇,热烈拥吻来宣泄他心中翻涌的情绪
在放开安蒙时,伊根眉眼弯弯的捧起对方,他湛蓝的眼眸像是剪下来的一片天空,剔透又明亮,伊根虔诚又认真的宣誓道
“我爱你,亲爱的安蒙,我将陪伴你到我生命的尽头。”
这好多天安蒙都没见到伊根了,他似被牵扯进什么麻烦事里搞得焦头烂额,因为电话会被监听安蒙也只能强忍着思念等着人回来
黑白的电视机里播放着无聊的宣传片,安蒙昏昏欲睡的靠在沙发上,忽然门锁传来金属咬合碰撞的声音
他看到伊根带着满身风雪进了门,安蒙直接凑过去不顾对方身上的凉意直接抱了个满怀,伊根身体一僵,抿唇推了推安蒙
“我身上凉。”
“好久没见了,让我抱一下。”
伊根捧着安蒙送到他手里的热牛奶,坐在沙发上还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不管是突如其来的拥抱还是手里的温度
他犹豫了下,将杯子里的热牛奶一饮而尽才放到茶几上,他故意施力让玻璃磕碰发出声响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他站起身走到安蒙面前,冰凉的指尖捏住对方的下颌逼迫他低下头,他咧开嘴笑起来,背光所致的阴影让他的表情有几分可怖
“亲爱的,今天怎么这么…黏人了?”
伊根顿了下选择了一个不太恰当的词语,他不太清楚现在对方的举止意味着什么,安蒙握住伊根的手,低下头吻住他的唇,带着掠夺意味的吻让伊根腿软,突然的亲密接触和缺氧的亲吻让他晕头转向
直到被放开伊根急促的喘着气,就听到安蒙带着笑的声音
“好久不见,想你了。”
这种堪称直白的话让伊根猛的瞪大眼,脸也烧起来,平缓的心脏也剧烈的跳动起来,伊根已经放弃从对方嘴里听到这种话,可猝不防及他还是会忍不住相信
偏头咬牙避开对方的视线,而安蒙偏偏不愿意放过他,他伸臂自身后抱住伊根,手臂圈住他的脖颈
“答应我的事办到了吗?”
剧烈跳动的心脏突然向四肢百骸蹦出寒霜,伊根只觉得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脸上的热意在瞬间消失,他翻遍所有记忆也不记得自己答应了对方什么
可安蒙一向爱答不理,他拼命贴近也只是被搞得浑身是伤,就连求他帮忙也从不会像这样温柔
伊根不知道那是多么难以达成的要求,值得安蒙如此,但温热的躯体贴在身后,属于对方的温度将他包裹,他真的忍不住不欺骗对方骗得多一些温暖
他本就精于此道,不是吗?
至于被发现的后果,去他的吧,没人在乎这个
“办到了。”
脸颊被掰过安蒙温热的唇再次贴上伊根的唇,温柔的亲吻让伊根眼眶有些湿润,安蒙摸了摸伊根有些湿漉漉的眼尾,笑道
“真乖,还没吃晚饭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伊根看向对方含笑的眼睛,尝试着做出对方想看的反应,伊根弯起眼睛像是
', ' ')('撒娇一样拉长声音
“亲爱的做什么都好吃。”
事实上伊根除了舔过安蒙故意倒在地上凉透的菜汤或粥水之外,从来没有品尝过对方做的事物,他将话语包裹上蜜糖将问题抛给对方
而安蒙似乎也没发觉到异样,他摸了摸伊根的头发便转身进了厨房
伊根看着自己还因为紧张在不自觉发抖的手指,嘴角的笑意不自觉上扬,只要一点谎言和欺骗,他做梦都不敢想的画面就这么出现在他身边
他依照着正常情侣的相处模式,笑盈盈的挤到厨房,询问安蒙有没有需要他帮助的地方
这种相处简直温馨的不可思议
色香味俱全的餐饭摆到餐桌上,安蒙还从橱柜里拿出珍藏的红酒,看着倒进玻璃杯里的红酒时,伊根抿了抿唇,不自觉捏紧手指
“来干杯!”
安蒙拿着酒杯与伊根碰杯,伊根喝下酒,许久没有好好吃饭的胃被酒精摧残得一阵绞痛,伊根咬牙佯装无事发生,他慢条斯理的切下一块小羊排的肉块送入口中
炖的软烂的新鲜羊排入口即化,伊根只觉得羊肉那微不可察的腥膻在嘴里无限放大,他再也压不住的呕吐起来
伊根胃里本就没什么东西,也没吐出什么来,伊根看着那一摊呕吐物只觉得天旋地转,再加上腹部的绞痛已经让伊根有些承受不住
他脸色惨白,冷汗顺着额头滑进眼睛里,蛰的他眼睛酸涩难当,他强撑着看向安蒙,对方的脸色已经变了,伊根竭力控制声音不发抖,低着头道歉
他不敢拿那洁白的餐巾,低下头去舔那团呕吐物,安蒙站起身只来的及拉住对方的头发阻拦,熟悉的头皮被撕扯的痛感让伊根有种好梦终于结束,他又要回到地狱的感觉
他勉强笑着抬头看向安蒙,开口道
“我没完成和你的约定。”
“我看出来了。”
伊根甚至没心力去思考对方怎么看出来的,他微微蜷缩起来,免得被盛怒的安蒙打到要害
意料之外安蒙只是叹了口气,将伊根抱到床上,给人倒了温水慢慢喂进去,手掌贴在他冰凉的腹部给他揉肚子
伊根仰头看向安蒙,他想知道自己究竟答应了什么,才会被这么好的对待,就像…就像被爱一样……
“我们约定了什么?”
安蒙像是被这句话气到,伊根身体紧绷起来,他咽了咽口水等着对方的回复
“你真是要气死我,上班前答应我好好吃饭,现在你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伊根惊愕的瞪大眼睛,他那笑脸一瞬间崩裂开,就这么简单?
安蒙注意到伊根的不对劲,怀里的人身体一动不动的僵硬到现在,平日里肯定笑嘻嘻的到处乱拱,安蒙联系之的各种细不对劲串联出一个真相
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伊根,是前世那个没有被他好好爱过的人
哪怕表演得在真也并没有真的经历过,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被爱过后会有什么反应
安蒙将对方抱紧,他知道拥抱最能安抚伊根,他亲了亲伊根的额头,一下下的安抚着对方
“亲爱的,我爱你。”
伊根将头埋在安蒙怀里,声音闷闷的开口
“你别骗我……至少在这件事上……”
伸手揉了揉伊根柔软的发丝,他向轻柔的向对方诉说着爱意,他眸光温软承诺道
“我不会欺骗你,永远不会。”
铅灰色的乌云覆盖在天空遮挡阳光,撒下淅沥沥的冷雨,一把把黑伞像是起伏的黑色浪涛,远处的树上,乌鸦发出粗噶难听的叫声
伊根在参加一场私人的葬礼,只有关心极好的亲朋好友才会被邀请,他远远的看着棺材被下葬,埋入土中,人们的面上难掩悲伤
这是艾利克的葬礼,在驾驶战斗机时被盟军的敌机击落,坠毁,死去,鲜活的生命就这么在战争中消失了
阵阵的冷风吹在身上阴冷阴冷的,伊根看着墓碑上彩色的照片,抿紧了唇,唯一会和他说说话的家伙也不在了,甚至艾利克的死亡有伊根的冷眼旁观和推波助澜
帝国所使用的电报机是一种特殊设计的机器,用特定的程序和数学序列加密,而他放任安蒙拿走了这些东西,导致情报外泄,以至于盟军的战斗机轻易地击落了帝国本可以翱翔盘旋占领制空权的战机
以伊根所收到的情报,艾利克是跳伞被俘之后受到了严苛的审讯,被解救出来的时候已经遍体鳞伤,那双就算大晚上也藏在墨镜下,视力极好的绿眸,已经看不清什么东西了,手臂断了也没有及时救治,用力都很勉强
艾利克在恢复意识后修养了一阵,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再度积极的养伤时,他抢过伊根的配枪饮弹自杀了
滚烫的血溅在伊根脸上,他手上沾满了艾利克的血,他以为自己那时会很难过,但当时他只是看着满手的血,冷静的处理了这件事
直到现在,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愧疚和痛苦将他的心脏搅碎,苦涩尖酸的汁水逐
', ' ')('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忽然一阵强风将冷雨挂到伊根脸上,这让他从思绪中清醒过来,他看向站在中间空地上说着和艾利克相关日常和各种事的亲朋好友
伊根陷入一阵恍惚,上次他和艾利克见面是什么时候?他以前记忆很好所有的事情都能清楚的捋顺找到解决办法,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就开始失控变成一团乱麻,而他的脑子似乎也因为磕了太多药物而出了问题
似乎突然之间,所有的事情都沉甸甸的压下来,压的他喘不过气,伊根攥紧拳头,指尖扣进手心带来一点刺痛
将手指抵在唇瓣,牙齿用力的啃咬手指,裹在皮革里的血肉即使鲜血淋漓也不会被发现,伊根想起的腰间就挂着配枪,里面装满子弹
他眼眸颤动,像是终于无法忍受,他抿起唇微微的翘起弧度,他还是放弃了去触碰配枪
伊根承认他曾经羡慕妒忌过艾利克,无论做什么都有家人支持,拥有他梦寐以求的自由,亲情,友情,他可以任性的去实现梦想。
而伊根只是让自己能够站直活着就已经竭尽全力了,他不知道艾利克羡慕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是在羡慕什么
现在艾利克死了,他永远也没办法知道了
身上被压下去的伤痛又开始作痛,他低着头咳嗽几声,伊根头也有些发晕,疲倦与伤痛让伊根的身体又有些受不住,他从口袋里掏出药咽了下去,便又恢复如常同旁人进行着客套的交谈
窗外淅沥沥的下着冷雨,伊根从葬礼回来已经很晚了,他把放在柜子里装饰的葡萄酒都起来喝了,在此刻只有酒精能让他的精神麻痹,让他从几乎要把他压垮的情绪中解脱出来
空荡荡的胃被刺激的绞痛被精神类药品切断传递回路,伊根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但他不在乎,他用酒精将空荡的胃填满,让脑内的思绪停止攻击他本就伤痕累累的心
门忽然被敲响,他看了看来人,丢掉手里的酒杯任由它摔个稀巴烂,他已经不记得喊安蒙来是因为什么了,无非就是那些事
伊根站起身跌跌撞撞的扑进对方怀里,手臂揽住安蒙的脖颈,姿态比红灯区的暗娼还要下贱,他现在急切的想要与爱人的亲近,就算得不到安慰,就算是低三下四的交欢也无所谓
伊根衣衫大开的跪在地上,他温顺的吞吐着对方的欲望,安蒙抓着伊根的头发逼迫将他的口腔当做肉穴操弄,他的喉咙都被顶起弧度
反复被刺激呛得伊根止不住的咳嗽,而捅进喉管的硕大死死压迫住让伊根几乎窒息,安蒙突然将阴茎捅进伊根喉管,喷薄而出的精水逼得伊根喉结滚动,全数咽进肚子里
被放开时伊根跪在地上,半张的唇被磨得红肿,身体因为刚刚的窒息还在发抖,他迷离的眼神看着安蒙,红舌缓缓舔过唇瓣
安蒙扯住伊根的头发,逼迫伊根凑近他
“尊敬的伊根上将,您瞧您现在的样子,不如去红灯区当个张开腿就能干的娼妓,绝对比现在讨喜受欢迎的多。”
伊根艰难的分辨对方的意思,他此时头脑混沌也分不清安蒙的话是真是假,他脸上扬起有些卑微的讨好笑容
“只想被……被亲爱的……操……”
在意识不清时他从没有直接说出过安蒙的名字,就像某种保护,哪怕即使真的被拉上绞刑架,也只有他落得如此下场
伊根被压在地上,冰凉的地板让他意识稍稍清醒一些,他臀部高高翘起脸贴在地上,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蹶着屁股求操
毫无前戏与润滑可言,血顺着腿根成细线淌下,伊根只觉得身体像被劈开一样的剧痛,他双腿发颤几乎要跪不住
疼痛让他意识到药品的效力要消失了,他已经不记得上次吃是什么时候了,脸贴在地上,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在这种时候他本能的用胡思乱想来抵抗这种疼痛
但他一旦开始思考,便再度跌入痛苦的泥沼无法挣脱,他要再度面对在他人生中唯一算得上朋友的人,因为他的推波助澜死去
身体和心理上双重的痛苦让伊根无法呼吸,明明他的爱人正与他肌肤相贴,可偏偏他们又远的似乎永远也无法相互理解与体谅
伊根不知道被安蒙翻来覆去操了多久,他到最后已经没有力气再在胡思乱想了,他被人射了一肚子精水,完全操开的穴肉殷红着淌出红白液体
伊根抽搐着倒在地上,他涣散的眼神看向从口袋里被甩出的墨镜,他无力的手试图去抓,可偏偏那一点的距离他却做不到靠进半分
就像当初艾利克扣动扳机,他也来不及阻拦一样,只有鲜红温热的血嘲笑着他的无力
疲倦伤痛和药物滥用的副作用让他没办法挪动身体,他虚弱的喘着气仰头看向安蒙,有些模糊的视线倒映出对方冷漠的脸
伊根突然笑起来,也不管伤口被牵动,鲜血再度淌出,笑过之后伊根再也撑不住,他疲倦的闭上眼睛,也好,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流露出让他厌恶的同情
伊根放任自己陷入昏迷,他知道安蒙不会任由自己狼狈不堪的瘫倒
', ' ')('在办公室的地面上,毕竟,他还有利用价值不是吗?
脸被狠狠撞在墙上,毫不留情的一下让伊根一下子失去了行动能力,被松开时他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伊根吐出一口血水,他仰起脸笑容夸张到有些扭曲,扶着墙站起来,伊根抬手擦去嘴边的血痕,收起那不正常的笑脸,凑到安蒙面前,开口
“他们都会死,你救不了任何一个人,”说着伊根带着手套的手虚虚碰住对方的脸颊,他脸上勾起愉悦的笑容“那位魅力四射的漂亮女士,也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话音刚落,伊根就被掐着脖子抵到墙上,喉咙被大力扼住让他喘不上气,他看着安蒙燃烧着灼灼怒气的琥珀色眼眸,双手环住对方手腕竭力挤出气音
“亲爱的,又有无辜的人因你而死了。”
喉间的手狠狠的握紧似乎要生生掐死伊根,伊根大张着嘴却喘不上气,苍白的脸被憋的通红,哪怕是快要被掐死,伊根也只是本能的挣扎几下
就在伊根以为自己要被生生掐死的时候,安蒙突然松开了他,伊根狼狈的靠在墙上剧烈的咳嗽喘着粗气,他仰头看向安蒙
苍白脖颈上青黑的掐痕看起来触目惊心,伊根踉踉跄跄的上前揪住安蒙的衣领,逼迫他低下头,他笑吟吟的凑到安蒙耳边
“亲爱的,除非杀了我,不然你想要亲近的每个人,我都会不择手段的杀掉他。”
“或许你还记得,你弟弟是怎么被我刑讯至死的?”
轻而易举的,伊根将安蒙心里的伤痕用尖刺划破,露出血淋淋的内里,伊根脸上温和的笑容逐渐扭曲成一种病态的兴奋,身体也开始战栗起来
他忽然觉得右臂一阵剧痛,咔吧一声,手臂便脱臼软软的垂在身侧,伊根疼得冷汗直冒,他捂着右臂喘着气,还没从疼痛中缓过劲来便被重击在腹部
这让伊根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安蒙踩住伊根的手,用力碾压,这让伊根惨白的脸更加没有血色,偏偏他痛的浑身都在抖,还不知死活的给安蒙的愤怒火上浇油
“我还记得对他施加的每一种手段,亲爱的,你不想对我试试看吗?”
伊根只听到咚的一声,然后根据疼痛才意识到自己被狠狠地踢到胸口,后背撞到墙才停下
伊根只觉得浑身都痛的厉害,他急促的喘着气,仰头看向安蒙,他痴迷的看着对方眸中的愤怒,只有在这个时候,安蒙会只看着他一个人,是彻底的属于他的
安蒙蹲下来,看着伊根,他黑色的军装滚了一身土,尽管被虐打了一番,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副让人生厌的笑脸,伸手掐住伊根的下颌
“那种刑讯对你已经没什么用了吧,我倒是想试试别的。”
伊根眨了眨眼,有些吃力的搭上对方的手腕,眯起眼睛笑道
“亲爱的,你想和我玩什么呢?我好期待啊。”
伊根脸上还带着没擦的血,他半眯着眼趴在桌子上有些急促的喘着气,安蒙走到伊根面前,没有伊根想象中的剧痛,反而将一瓶可乐放在他面前
疑惑的接过被拧开的饮料,伊根虽然茫然但还是听话的拿起来喝了一口,黏腻的糖浆味道让伊根微微皱眉,他突然猜不透安蒙的想法了
就在他不解的抬头时,安蒙握住了伊根拿着可乐瓶子的手,直接将瓶口怼到伊根喉咙里,甜腻的饮料呛进气管,逼得伊根剧烈的咳嗽,但卡在喉咙里的饮料瓶又压的他咳不出来
喉咙被粗暴的捅进坚硬的玻璃瓶,怼的伊根甚至尝到了几分血腥气,他需要后缩着躲开却被直接压到桌面上
咚的一声,伊根只觉得喉咙痛的厉害,随着每次克制不住的呼吸,糖水便会呛进气管里,伊根挣扎着摇头,知道他因为窒息在没有挣扎的力气后,安蒙才抽出可乐瓶
冰凉的可乐撒了伊根一脸,他大口的喘着气剧烈的咳嗽着,血腥味混杂着可乐的甜味,这让伊根有些反胃
伊根想要撑起身子,一个没撑住便滑倒在地,他跌在安蒙腿间,低着头身体发着抖
安蒙蹲下来抬起对方的下巴,湿漉漉的糖水顺着脸颊滑落,苍白的脸上满是恍惚,剔透的蓝眸涣散的看着安蒙
看着伊根迷离恍惚的样子,指腹磨蹭了下他脖颈青紫的掐痕,被触碰要害让伊根从窒息的痛苦中挣脱出来
他看着安蒙,眨了眨眼身体发力扑到对方怀里,唇瓣贴上安蒙的唇,舌头深入对方口腔青涩笨拙的搅动
安蒙被扑的跌倒,后脑磕在桌腿上,重重的一下让他头晕眼花,他扣住伊根的肩膀,缓了一会才将他推开
伊根咧开嘴笑吟吟的跪趴在地上,他四肢着地像黑豹一样凑近,湛蓝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安蒙,殷红的舌头一寸寸舔过干裂唇瓣,他开口道
“亲爱的,我知道你喜欢操我的身体,来啊,把怒火都发泄在我身上。”
笔挺的军装早在刚刚一番中乱七八糟的,他跪坐起来带着皮革手套的手挑起安蒙的下巴,他像是坠入爱河的少女般语调轻快的开口
“为爱人排忧
', ' ')('解难可是恋人的义务。”
闻言安蒙嗤笑一声,他脸上扯出几分讥讽将伊根摁倒在地,粗暴的扯开他的衣服,露出苍白结实的胸膛,上次留下的青紫痕迹还未消退,腹部的淤青看起来触目惊心
伊根张开腿任由对方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带着未消退血痕的双腿,他一向喜欢做些惹的安蒙火冒三丈的事情
身上没有哪天是好的,安蒙上下看着对方满身的伤痕,皱眉看向笑吟吟任由他动作的伊根
“你就不能安分点吗?”
在得到果断的否认后,安蒙抹了把脸将有些散乱的发丝后拢,他将手伸到伊根紧致的后穴,摩挲了几下便探到那敏感软肉,扣挖撵弄,甚至手指还用力的撵来撵去
强烈的刺激让伊根身体发抖起来,他脸色发红张着嘴喘息着,湛蓝的眼眸蒙上一层湿色,他双腿发颤着想要并拢
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让伊根腰腹发颤,扭动着似迎合似躲闪,就在他要被推上巅峰时,插在穴里的手忽然扯出
伊根身体本能的向上拱起,这种不上不下的刺激让他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发红的眼睛祈求的看着安蒙
拿出根细棍,扶住伊根挺立即欲喷薄的欲望,借着体液的润滑将整根捅进,窄细的通道被毫不留情的捅开,所带来的疼痛让伊根身体发颤,他哆哆嗦嗦的被推上了渴望已久的高潮
喷薄的精水被堵住,伊根难受的挣扎起来,安蒙将伊根的分开双腿压到胸口,露出湿淋淋的穴口
将硬挺的欲望径直整根捅入,紧致湿润的甬道妥帖温顺的包裹住入侵者,在一下下操弄中汁水淋漓的变成只会讨好的鸡巴套子
伊根头向后仰嘴巴窒息般大张,被撕裂的痛和狠狠碾过肉壁和敏感软肉的强烈刺激让伊根颤抖着再度高潮了
他难以忍受的流着泪摇头,喷薄而出的精水被堵住回流的憋涨让伊根忍不住伸手,想要拿下那折磨他的小棍
拿过别在伊根腰带上的手铐,将他的手反拷在身后
伊根被情欲染红的脸上带着隐忍,涣散的眼眸因为快感上翻露出大片眼白,他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来回的操弄将伊根的穴肉操得肥软殷红,安蒙掐着伊根窄瘦的腰,一下下用力的操开他因为高潮而痉挛着绞紧的肉壁,将滚烫的精水射到对方身体里
将有些恍惚的人抱进怀里,这样的姿势可以操得更深入,还没从决顶快感中恢复的伊根又被掐着腰狠狠地操弄
伊根承受不住的哭着求饶,劲瘦的腰抖的厉害,他挣扎着逃离又被狠狠地摁在怀里
“放过我…啊哈……不要……”
几句求饶被顶的断断续续,伊根平坦的腹部随着抽插时不时隆起一块,他崩溃的流着泪身体瘫软在安蒙怀里,只有肉穴还在痉挛抽搐喷着水
抽搐堵在伊根尿道里的小棍,他眼瞳紧缩窒息般张大嘴,身体向上弓起喷出大量的白浊精水
抽搐般绞紧的肉道被安蒙毫不留情的操开,凶狠的捣弄碾压让伊根小腹酸麻,他尖叫一声,阴茎弹动着射出尿水,整个人像是被玩坏了一般瘫软在安蒙怀里
安蒙掐着伊根的下巴,牵起嘴角笑着羞辱道
“又被操尿了,你还真是欠操啊,不如伊根上将,你去那红灯区里张开腿,保准你会比现在讨喜的多。”
伊根恍惚的看向安蒙,他现在不太清醒,只能勉强分辨出安蒙话里的意思,平日里笑吟吟便顶回去的话,在此刻轻易的让他难过起来
他喘着气,眼圈发红死死的拽住安蒙的袖子,平日里的强硬与疯狂都被剥开,露出最柔软的内里
“对不起…我下次会锁住…你想怎么样都可以…红灯区那些花样我也可以学……你…别离开我……”
“求你……”
闻言安蒙愣住,他打量了一下明显处于恍惚状态的伊根,想到伊根这种状态做了什么完全不会有印象,他松开抓着人下巴的手,看着随便被丢在一边的配枪,将人圈在怀里下巴抵在对方头顶,对伊根这种清醒时根本不会说出的话,做出回应
“好,不会离开。”
安蒙拉过地上的衣服给人穿上,看着心满意足乖乖听话的伊根,他抿紧唇,这种话也只有伊根会信了
不管是什么状态,伊根总是会相信安蒙所说的,就像认定一个人的狗狗一样,不管是被欺骗还是虐待,在主人呼唤他时,依旧会摇着尾巴高高兴兴的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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