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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阳光驱散薄雾,透过窗户照亮室内,落在满身爱痕的美人身上,格外动人。
床上的人不着片缕,雕刻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艺术品,蜷缩在床上的模样,像极了在古希腊神话中那水仙花下安静死去的少年。
他如同鸦羽班浓密睫毛一直颤抖,纵使在睡梦中眉头也是微微皱起,他睡得并不安稳。
连阳光也怜惜着他,给与着他非常轻柔的温暖。
当外面第一声清脆的雀叫声响起,彻底打破了陷入美人的梦魇,将他从噩梦中惊醒。
卿子衿感觉浑身都很疲惫,他睁开眼睛,里面十分酸涩。
镜子还放在床对面,看着身上密密麻麻的爱痕,他反而平静了许多。
飞快整理脑海中的思绪,他觉得昨天来袭击自己的鬼物,应该不一般。
看对方的样子,明显是不准备放过自己的,而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反抗。
现在他唯一的出路,就是去寺庙里面,请大师救他一命。
卿子衿决定立马动身,以后就住在寺庙里面。
刚撑着床想爬起来,却磨蹭到了后面,让他脸色一变,折磨的他轻喘一口,来不及控制的呻吟就从口中溢出。
“这是……什么?!”
卿子衿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后穴中被放入了略带冰凉的不明物体,不动还好,一动里面的东西也跟着动,不停地磨蹭着里面敏感肉壁。
他颤抖着腿,扶着墙壁去了浴室,热水的雾气伴随着水声弥漫一室。
卿子衿身体发软,被身后的东西折磨的使不上力气。他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靠着墙,任由热水冲刷。
脸色苍白了好一会后,他深吸一口气,终于认命一样,自己的双手向后探去。
一只手扳开红痕遍布的臀瓣,很容易就在上面加深的印子,被摩擦成晶莹透红的穴口一张一合,像是祈求怜爱的娇花。
卿子衿闭着眼睛,将自己的手指探进了后穴,想要把那不明物体给拿出来。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十分钟过去,额头上的冷汗一出就被冲刷,一直反复。似乎那东西也像是鬼物一样,感受的到却触碰不了,只能任由它在里面跳动着折磨。
卿子衿倒吸一口凉气,努力平复不停发颤的身体,走出浴室擦干身体,将自己的衣服穿上。
庆幸他昨天出来的时候,穿了一件高领外套,能够将他的身躯遮挡的严严实实。
打开门,李简生正靠在门外的墙上,身体发凉,嘴唇被冻得青紫。
卿子衿心里一紧,他被折腾的太难受,差点在了被自己连累的好友了。
他立马打电话叫了司机,想努力搀扶李简生下楼,但他现在的情况也不好,根本没办法使上力,差点害的两人都摔下楼梯。
“醒醒,简生哥……别睡,……唔……可千万不要有事!”
卿子衿看着生死不知的李简生,是真实的感觉到那种由下而上,直击灵魂的凉意。
鬼物可以随意侵犯他,并且杀死他身边的任何人。
和司机合力将李简生送到了医院,检查后是断了几根肋骨和轻微冻伤,不过撞到了后脑勺,出现了少量脑淤血。
卿子衿交了住院钱,在门口望着还未褪去露水的花,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头一次感到迷茫。
如果他不来朋友家,对方什么事都不没有,是他给李简生带来了灾难。
“小哥哥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似乎不太好。”
面前的阳光被遮挡,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孩推着车,有些担忧的望着他。
卿子衿有些迟钝的抬头,压抑下情绪后,回了一句没事。
多的话他不敢说,后穴一直很瘙痒,不明物体震动着,一直样深处跳动。
说实话,就这样站着和维持正常表情,他都用了非常大的定力,努力的在克制。
女孩很善良热心,虽说之前是远远看到这个美得像画一样的青年过来想过来说句话,但凑近一看,发现对方看起来确实身体不太好。
“真的没事吗?我看你脸色潮红,在冒冷汗,你还是和我一起去做个检查吧?”
她明白,有些人虽然身体不舒服,但还是不当回事,面前这个青年看起来非常像是在发烧。
女孩伸手,准备拽着青年去量个体温,却没想到对方突然动手,一把将她推开,一不留神之下摔了一跤。
卿子衿是条件反射,他现在的非常反感别人碰他,更何况他现在身体有些难以启齿。
“我……对不起!”一张口,清脆的声音莫名张上了色情的喘息,连眼角都挂着一丝媚意。
卿子衿不好意思在多呆了,强忍着跑出了医院,却没看清路踢到了一块石头,重重栽倒在路边。
他觉得脑子确实有些昏沉,又想努力强撑着清醒。
恍惚间,他听见一个低沉的男声,在他耳边呼喊。
感觉被人抱起,卿子衿有些迷茫的睁着眼睛,失
', ' ')('重感让他下意识抓住了面前之人的衣服。
“要去医院吗?”那人问。
卿子衿才从医院出来,肯定不要回去,他立马摇头:“不要!”
“你……”
那人皱紧了眉头,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怀中的人。
“那先上车缓缓。”
他将人抱上了车,开了一瓶矿泉水喂到人嘴边。
气氛宁静了起来,不知道呆了多久,卿子衿终于清醒了一点。
车辆已经开动,莫名其妙上了别人的车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好些了么?”帮助他的人已经坐回了副驾驶上。
对方没有回头,只觉得对方声音很好听,磁性低沉让人安心。
卿子衿平复了好一会,才尽量正常的说:“已经……没事了,谢谢。”
“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去。”
“你把我放在这里,我自己打车就行。”
卿子衿不好意思再麻烦别人,出门短短一个上午,已经让他觉得非常疲惫了。
但他现在不能停下,他要做的,是马不停蹄的去大师那里。
那人没有拒绝,“这个路段车辆多,不好停车,等到前面在让你下去。”
卿子衿虚弱的回了一个好字,缩在座椅上,安静的望着窗外的高楼。
殊不知,他这模样,全数透过后视镜,落入了坐在副驾驶的沈宁眼里。
表显的十分脆弱的人儿美得不可思议,犹如惊弓之鸟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惊人的诱惑力。特别是那双如湖泊般纯净通透的眼睛被侵染的湿漉漉的,迷蒙中看着别人就能轻易让人丢了魂,可惜当事人并不明白这一点。
等美人下车,望着他离开车后远去的单薄背影,沈宁习惯性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在那之下是深不见底的暗沉与暴戾,但面上却逐渐露出了势在必得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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