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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雪白的大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还没醒,手脚相缠,亲密无间,睡得正香。
房间里很暗,是因为窗帘拉得很紧,严丝合缝,温凉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照进来一丝一缕,照在熟睡的小美人脸上。
怀里的美人眉清目秀,五官好看得挑不出一点的毛病,哪怕是凑近了看,皮肤也连一个毛孔都没有,精致得像个洋娃娃,又似一块无暇的美玉。
他的肤色很白,白得不同寻常,几乎融入房间和床单一色,隔着薄薄的皮肤,隐隐约约可以看得见皮肤底下细小的毛细血管,透露出一股病态,有点不健康。
呼吸也很清浅,若有似无,让人忍不住担心他会不会窒息。
“唔……”
他轻轻地哼唧了一声,眉头微皱,长而卷翘的睫毛轻颤,接着便睁开了那双像小鹿一样纯良的剪水眸,眼里带着刚睡醒的惺忪。
他一动,陈肖就醒了。
陈肖是个赫赫有名的大明星,在国际上都很有名气,年轻有为,帅气多金,让无数女生趋之若鹜。
不过,无论再怎么惦记,她们都没有机会,因为陈肖已经名草有主了。
他有了一个正式的爱人,在国外领过证的,不仅在各个网站公之于众,让所有人都知道,而且宝贝得很,别人摸不得,碰不得,连看一眼都是奢侈。
那个爱人被他藏得严严实实的,保护得很好,几乎没有被媒体拍到过。
偶尔有些胆子大的狗仔传出几张不清不楚的照片,也很快被解决。
以他在娱乐圈的势力和威望,哪怕是一家独大的媒体也不敢得罪他,对付区区几个名不见经传的狗仔更是不在话下。
之前就有个不要命的狗仔因为拍到了他爱人的正脸,卖给了杂志社,被他给封杀,再也没有在圈子里出现过。
还好那家杂志社跟他有合作,没把照片登出去,把消息告诉了他。
不过,这也让外界的人对他的爱人有了一点浅薄的印象。
外界都在传,他的爱人是个身娇体弱的病秧子,吹不得风,所以才被他一直关在屋子里,不许出来。
有些消息倒也不完全是空穴来风。
陈肖的爱人的确身体不太好,是打娘胎里带来的病根,这么多年一直不好,无法根除,只能靠吃药和好好养着。
他的爱人就是怀里这个弱不禁风的小美人,名叫苏眠。
爱情的开始都是俗套的见色起意。
他对苏眠一见钟情,主动去勾搭,却彻底沦陷,赔了夫人又折了兵,深深地爱上他,无法自拔。
一见苏眠误终身,从此再惊艳的人都只是生命里无关紧要的过客,入不得眼,更走不进心里。
从遇到苏眠的那一天起,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小心呵护他,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上怕摔。
他昨晚拍夜戏,很迟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苏眠缩在偌大的被子里,睡着了,床上鼓起小小的一团。
他的睡眠浅,不容易入睡,却容易被吵醒。
陈肖连澡都没有洗,怕水声太大会吵到他,轻声轻脚地脱了衣服就爬上床。
一上床,睡在另一边的苏眠就好像装了雷达,一骨碌滚进了他的怀里,心安理得地占据了他的怀抱,趴在他胸口的位置,睡得很踏实,一点也没有醒。
苏眠喜欢裸睡,倒也合他的心意,心满意足地搂着一丝不挂的小美人,在他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爱不释手地抚摸,一只手搭在他挺翘的臀上,轻轻摩挲,不敢用力揉捏,生怕会把人弄醒。
可他实在太乖太勾人,梦里也哼哼唧唧的,声音软软的,像只小奶猫,惹得陈肖心猿意马,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柔软绯红的唇瓣。
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简直是饮鸩止渴。
陈肖呼吸一重,阴茎梆硬,下腹里好似着了一团火,烧得他双目赤红,几乎就想不管不顾地把人掰开腿,狠狠肏一顿。
可是他舍不得,只能睁着眼,一动不敢动,硬扛到了天亮,眼睛下面一团青色。
偏偏苏眠撩人而不自觉,往他怀里钻了钻,本能地张开腿,夹住了那根火热粗长的阴茎,无意识地蹭了蹭。
此时此刻,他只想口吐芬芳。
欲火几乎把他的理智烧成灰,不提地在心里提醒自己,“苏眠身体不好,千万不可以冲动,不可以任性。”
论爱人太诱人,只能摸不能肏是一种什么感受?
陈肖简直欲哭无泪。
清晨,苏眠一睁眼,他也立马跟着醒了。
苏眠呆呆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迷茫,样子可爱得很。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爱人,收紧胳膊,抱着他的腰,轻声撒娇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他一动就感觉到双腿之间夹着的熟悉的肉柱,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小脸通红。
火热的大家伙被他唤醒,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轻咬着下
', ' ')('唇,不动声色地往后躲了躲,把腿缩了回去。
陈肖轻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柔声说道,“看你睡得正香,不想吵醒你,不然你会不舒服的。”
“我哪有那么娇弱。”
他心里既甜蜜又幸福,抿着唇笑了笑。
陈肖亲了亲他水润的眸子,又亲了亲他的唇。
灼热的呼吸杂乱地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一只手搂着苏眠的腰,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臀又把他按回了怀里,贴着他柔软的唇瓣,轻轻摩挲,低声呢喃道,“你上次晕过去把我吓坏了。”
他不轻不重地抱怨着,语气听起来还有些委屈。
苏眠看向他,主动凑过去亲他,软软地说了句,“抱歉,让你担心了。”
陈肖一脸满足,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大狗狗,因为苏眠的亲昵而开心得忘乎所以,甚至有点飘飘然。
他例行对苏眠的每日一问,“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苏眠只是略微皱了一下眉头便让他紧张得不得了,着急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喘得过气吗?身上有力气吗?”
他一连串的追问让苏眠都插不上话。
“不行,我给陆羽打电话,让他来给你看看。”
行动比脑子快,一遇到苏眠的事他就失了理智,没有了思考能力,说着就要翻身去拿手机。
苏眠拉住他,伸手捂着他的嘴,堵住了他的喋喋不休。
“别担心,我没事,不疼也没有觉得不舒服。”
“只是……”
他欲言又止,脸上露出了一抹羞涩的神情,眸子微微湿润,眼尾泛红,像是染了胭脂。
“只是什么?你说啊,不要吓我。”
陈肖被他捂着嘴,声音闷闷的,焦急地催促他,没注意到他的别扭。
苏眠脸色更红,轻咬着下唇,声音跟蚊子嗡嗡似的,很轻很小,不好意思地说道,“你戳到我肚子了。”
陈肖闻言一愣。
他无法控制下半身,那是欲望的本能,一靠近苏眠就忍不住会勃起,是说不尽的爱意满溢了出来。
不过,既然爱人没事,他也就松了一口气,有了心思开玩笑。
他舔了舔苏眠白嫩的掌心。
意料之中,看见爱人更加羞红的脸色,连小巧的耳朵都是红红的,低着头,缩着脖子,像一只煮熟的虾米,让他心动不已。
苏眠习惯了他的流氓行径,只是脸皮薄,动不动就被他撩拨得面红耳赤的。
他知道陈肖有话要说,收回了手。
陈肖目光幽深地看着他,看了好半天,让他都很不好意思,小声嘀咕了一句,“陈肖,别看了。”
“你这么好看,为什么不看?”他没皮没脸地说道,“我不仅要看,还要天天看,看一辈子,把你关在屋子里,只许我一个人看。”
苏眠本来就嘴笨,哪里是他油嘴滑舌的对手,三言两语就被他说得无言以对,索性闭口不言。
陈肖看着他,目光灼灼的,怎么也看不够。
他靠近苏眠耳边,声音低沉沙哑,半是哄半是央求的语气,意有所指地说道,“再夹一会儿好不好?”
苏眠还没答应,陈肖就把手伸了过去,分开他的双腿,在白嫩的腿根轻轻抚摸。
这简直是霸王硬上弓,根本就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那一处皮肤是最娇嫩而又细腻的,敏感得不像话,没一会儿就把人摸得气喘吁吁的。
“唔!”
苏眠低哼了一声,脸红得像是要滴血,眼泪汪汪地看着陈肖,不知如何开口拒绝。
陈肖平时在床上对他很是温柔,从不强迫他,怕他会有一点不舒服,无论做什么都会顺着他,哄着他,征求他的同意,就像现在这样。
而且,往往顾及着他的身体,每次都做得都不尽兴。
其实,他也不是不愿意,就是害羞,只要陈肖多哄一会儿,也就会半推半就地遂了他的愿。
“宝贝……”
陈肖轻轻咬住他的耳朵,在他耳边一直低声喊他。
呼吸的热气吹进他的耳朵里,痒痒的,让他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肩膀。
他微垂着眼眸,乖乖张开了腿。
陈肖得逞地把火热硬挺的阴茎塞进了他的双腿间,在他的腿根磨蹭,呼吸变得愈发粗重,一个没忍住,用力地往里顶了一下。
“啊……”
苏眠失声惊喘,脸上的红晕褪得干干净净,脸色一白。
陈肖浑身一僵,不敢再动,宽大的手掌在他的后背轻轻拍着安抚,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没事。”苏眠夹紧了腿,脸埋在他的胸口蹭了蹭,眨了眨水润的眼眸,轻声戏谑道,“你太大了,有点夹不住。”
一听这话,陈肖的阴茎又大了一圈。
可是他却怎么也不敢
', ' ')('再乱动,老老实实地插在苏眠腿间温存。
望梅止渴反而越来越渴。
来势汹汹的情欲似一波一波的潮水,层层叠叠,延绵不绝,像一把烈火在灼烧他。
陈肖一直手摸苏眠修长白皙的腿,另一只手摸他的屁股,趁他醒着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揉捏饱满而挺翘的臀肉。
他摸到了那个带着金属扣的皮制物品。
看来苏眠一直有乖乖听他的话,好好戴着这个东西。
苏眠下面戴着一个男士的贞操带,一个锁精环套在根部,令他很难勃起,哪怕是有了欲望也射不出来。
他一个月里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在戴着这个东西,只有几天时间可以得到阴茎自由。
他被陈肖摸得浑身热热的,体内有情潮在涌动,却硬不起来,有种难以言说的难受。
“我今天可不可以不戴这个?”
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眸看向陈肖,软声软气地撒娇道,情绪过于波动使他脸色不大好看。
陈肖低头看着他,虽然心软,仍违背了本能,无情地拒绝道,“不可以,医生说,你的身体不好,射精容易损耗元气,要控制次数,戴着这东西是为了你好。”
他委屈巴巴地咬着唇,泫然若泣,眼睛一眨,眼泪就落了下来,轻声说道,“可是我难受,你不疼我了吗?”
“我……”
陈肖哑口无言,心里很愧疚,言不由己地妥协道,“我当然疼你,我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再忍一忍,好不好?就当是为了不让我伤心,我们不是约定好的吗,一个月可以有五天不戴,还没到约定时间呢。”
苏眠吸了吸鼻子,不说话,眼泪无声地落下,扑簌扑簌的,像断了线的珍珠。
“好好好,不戴,别哭了宝贝,身体会受不了的,”陈肖伸手擦了擦他的眼尾,凑过去舔净他脸上的泪,一退再退,柔声道,“明天就摘,明天一整天都不用戴,可以吗?”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苏眠的神色。
苏眠连忙答应,生怕他会反悔。
陈肖看着他说停就停的眼泪,哭笑不得,明知入了他的套,却还是拿他没办法。
他叹了口气,也不敢再撩拨苏眠,依依不舍地从他腿间抽身,给他盖好被子,低头在他唇上亲了又亲,怎么都亲不够,舍不得离开,再三缠绵了半天才放过脸色又变回红润的爱人,对他嘱咐道,“我去洗个澡,你再睡一会儿,等我回来给你穿衣服,带你去吃早饭。”
苏眠捂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小脸,转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无奈地嘀咕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可以穿。”
陈肖在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抵着他的额头,低声说道,“我喜欢亲力亲为帮你做这些事,不要剥夺我的爱好。”
“好,你快去洗澡吧。”
苏眠冲他笑得眉眼弯弯的,像天上的月牙。
他挺着一根火热粗长的肉棒,还硬着,气势汹汹的,赤裸裸地往前走,一点也不在意,一步三回头地嘱咐道,“盖好被子,别从被子里出来,小心感冒。”
惹得苏眠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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