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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便到了生产那一日。
许久没有下雨了,天气阴沉沉的,闷热得很。弄得人心情都不好。
容阮令小桃子将窗户打开,看了看天:“应该是要下一场大雨了。”
“是啊。”
容阮叹了一口气。
“好端端的这么突然叹气。”今日谢景去上朝了,来陪着容阮的是容主夫。他最听不得容阮忽然叹气了。
天气太闷了,心头总是觉得沉甸甸的。不太舒服。”容阮撑着腰,就要缓缓起身,小桃子忙在一旁扶着他:“
容主夫道:“看这天气,今天晚上便是会下雨了。等到下了雨之后,空气便会清爽很多,你也不用觉得难受了。”
这几日实在是气闷,容阮起身的一瞬间,忽然感觉眼前一黑,朝前跌了过去。
“王夫!”“阮阮!”
就在他们如此大声的叫嚷声中,容阮总算是扶着桌子站住了,然而很是不凑巧的是,他腹中的胎儿却在这个时候隐隐作痛起来。
容阮扶着肚子,皱起眉头。
“怎么了?”容主夫小心翼翼问道。
容阮想了想道:“有点疼。”
当众人七手八脚的将他扶到床上的时候,肚子里面就已经翻江倒海的动起来了。
谢景今天的心情不错。在朝廷之上,自己的政见得到了众位大臣的认同。而下朝之后,他也向皇帝告假,在容阮生产前他也将要陪在老婆的身边。
皇帝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终于说:“朕看你真的是一个情种!”
谢景没有答话。
皇帝接着说:“要知道,想要做好一个好的皇帝,就不能被感情所控制。”
谢景抬起头,看向了自己的父皇,终于脱口而出道:“可是儿臣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爱人。”
皇帝直直的盯着他。目光中是责备是愤怒。但是谢景也直直的迎着皇帝的目光。分毫不让。
终于皇帝长叹了一口气道:“皇儿,你回去吧!”
谢景看看父皇稍稍见老的模样,有些不忍,但是想到容阮,还是定了定神道:“儿臣先行一步。”说罢,便转身走了。
皇帝一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略微思忖了片刻,这便起了身。大太监问道:“陛下要去什么地方,是去哪个娘娘宫中?”
皇帝声音确实有些苍老了:“就去贤妃宫中吧。”
贤妃此刻正在烧香拜佛。年轻时候,她一门心思便想着如何争宠,如何谋求更多利益,皇帝是看烦了贤妃争权夺利的姿态。如今到了贤妃的宫中,听见袅袅禅音,却有些失落。
进了房中,贤妃迎出来道:“陛下。”
皇帝看着她道:“起来吧。”
贤妃起身,轻轻地奉了一杯茶给皇帝。
“这些日子你的性格也是变了不少。”皇帝接过,用杯盖轻轻拨开了浮在面上的茶叶道:“朕到你这里来,是对景儿这性情实在是招架不住了。要说朕这么多个儿子中,才华最高,品性最好的,就是他。可他偏偏是个情种,当一个闲散王爷还成,若是当皇帝,他那个王夫只会拖累他啊!”
“陛下,您可还记得,当年您曾经劝过臣妾,若是想要留下儿子,就不能在其中掺杂过多。景儿的性情,臣妾很清楚,对于他而言,他可以舍弃皇位,舍弃性命,也绝不肯舍弃容阮。”
“可是……朕不得不为天下万民,为皇位做打算啊!”
贤妃说:“陛下,您春秋正盛,不必急在这一刻。再说,臣妾记得一个典故。儿子不争气,孙子争气,皇帝便立了这儿子为太子,实际上是想要孙子登基!或许在陛下的孙子中,有更加合适的人选呢。”
皇帝看向她:“贤妃,朕还以为,你还会劝朕立景儿呢。”
贤妃冲着他摇头:“福缘浅薄,需得好好积累才行。”
皇帝听了之后,若有所思看了看贤妃,将茶杯放下,走了。
若柳过来,对贤妃道:“真是没想到,娘娘当日用来敲打华清之语,如今反而帮了他们。”
贤妃转身到了佛祖前面,继续敲着木鱼念经。
她年轻的时候,害了很多人。得知华清死而复生之后,她便相信冥冥中还有转世,只有彻底改变自己,来为下辈子而谋求福分。
谢景不知道方才发生了这么一档子事情,却依然是高高兴兴的回到了府中。
天气阴沉沉的。浓黑的乌云正在天空中聚集。
他前脚才踏入府中,安南就迎了过来:“王爷,王夫生产了。”
谢景一听此话,忙甩开衣摆,快步朝着容阮所在房间赶去。一一早已经送到宫中去找贤妃娘娘。贤妃如今除了念佛就只对自己的孙儿感兴趣。
谢景才到了门口,只听见房中传来阵阵痛呼:“唔……啊……”
吓得他肝胆欲裂,推门进去。
房间外间是伺候的侍应婢女。往里面走是一圈太监正在写着脉案药方。而床边围着产夫以及伺候的人。容阮仰躺
', ' ')('在床上,满头冷汗,口中咬着一块帕子,双手紧紧拽着枕头。
他双腿大开,腹中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绞痛。仿佛连呼吸都停止了。身体不住地挺起来,然后又颓然倒在床上。发出类似困兽陷入陷阱一般难以忍受的悲鸣。
谢景眼中渗出湿意,他快步坐在床边,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能够缓解容阮的痛苦,只能够伸手轻轻摸了摸容阮被汗湿的额头,将汗湿的头发捋到两边:“哥哥,我回来了……我陪着你呢……”
容阮不再挣扎,他睁开了眼睛,黑曜石一般的瞳孔盯着谢景,眼泪从他眼角落了下来。
谢景也随着流泪,舔了舔嘴唇,凑近了些,伏在容阮的身边,放低声音道:“疼坏了吧……这孩子真是坏透了,这么欺负你……”
容阮张了张,他口中还咬着一块白布,是方才怕他咬到舌头才塞到他口中的。
谢景伸手替他将那块白布取了下来。容阮这才轻轻呼气:“唔……好痛……好痛……你怎么……才过来……”
谢景心疼坏了,吻了吻他的鼻尖道:“对不起,对不起……”
容阮又扭了扭身体,像是要起来的样子,谢景慌忙道:“哥哥,你要干什么?”
“我……我……我想尿尿了……”
“你就躺在床上尿,好哥哥,没事的,你现在别起来。”
容阮躺在床上,谢景伸手在他小腹那处揉弄片刻,容阮哭着道:“不成……不成……”
无奈只好勉强将他扶了起来,哪知道容阮一起身就捂着肚子大叫,身子不停地往下坠:“啊!啊!”
身形转换,他感觉自己的四肢都快断了,他是浮出水面的鱼,一口空气都呼吸不了,而肚子也痛的快要暴躁了。
谢景忙托着他沉重的身子,让他躺在床上。
这一下容阮是再也忍不住,双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来回揉弄,双脚在床上磨蹭。
太医们终于商议出了方案道:“启禀王爷,属下们认为,王夫这是羊水已破,然而两个胎儿同时下坠,赶巧卡在了王夫的盆骨,无法产出。而膀胱处也受到了压迫,所以此刻才疼痛万分。”
“那!那如今该如何是好!”
太医们嘀嘀咕咕片刻,终于商议出了一个法子:“王爷,如今最好的方法怕就是跟王夫交媾!只有如此才能够打开产道。”
谢景听了之后,看了看躺在床上因为极致痛苦而闭着眼睛呼呲呼哧喘气的容阮,他回头道:“只有这个办法了吗?”
“这是最为稳妥的法子。”
谢景听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回头冷静地对着伺候的婢女道:“你们先出去吧。”
房间中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
谢景到了床边,伸手抚摸着容阮的身体,他掀开了被子,轻轻的那外袍脱了下来,雪白的身躯躺在床上,高耸的腹部泛着淡淡的粉红色。两颗大奶子因为生产时候用力的缘故,现在也是圆圆鼓鼓的。
容阮疼得浑浑噩噩的,连现在是哪里他都分不清楚了。忽然觉得有人在吻他的肚子,那个吻明明很轻,可是落在胀痛得不行的大肚上,却放大了无数倍,说不上舒服,又说不出上难受,怪怪的,就像是隔靴搔痒一般。令人心头难受。
他满头冷汗,手朝着下面,摸到了谢景的头发。口中发出了难耐的痛呼:“啊……疼……疼……阿景……肚子……好疼……”
谢景抬手,将他汗湿的手指握在手心,那细软的指尖还在发颤,也急得满天的大汗:“碰一下就疼吗?”
“嗯……”
“你忍着点,我……我现在就要进来了。”
容阮摇着头,又倒在了床上:“唔……疼……”
谢景轻轻打开他的双腿,就看见那粉红的穴口已经微微张开,流出了许多水,把他胯下的褥子都给湿透了,小穴一开一合,能够看见里面粉红的媚肉。
谢景伸手探了一下,那后穴里面热得发烫。他吸了一口气,倒是也忍不住了,便挺身,将自己的巨大送了进去。
“唔……”容阮扶着孕肚身子微微一颤。
“怎么了,怎么了?”谢景怕极了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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