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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容阮跟师自明两人的交往,可以说是发乎情止乎礼,一点逾越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师自明不过是声音温柔地问问容阮他的身体,而容阮也很温和的回答他。可就算是这样也让立在一旁的谢景心中怒气翻滚。
他多么希望,现在跟容阮这么轻松谈话的人是他。
“哑奴!哑奴!”
谢景抬起头,看见容阮望着他,忙走近了些。
容阮担忧的看着他:“你怎么了?是家里面出事了吗?为何心不在焉的。”
谢景抬起手,正要摆了摆,突然目光看见了在一旁的师自明,他便将手垂了下去,还垂下了眼睛,悲伤的点了点头。
容阮皱了皱眉头,温和地问道:“怎么了?可以告诉我吗?”
谢景抬起眼睛,先看了一眼容阮,又看了一眼师自明,然后又很伤心的摇了摇头。
这下容阮跟师自明都明白了,他是不好意思当着师自明的面说。容阮便朝着师自明轻声道:“今日你过来也很久了,就先回去吧。”
师自明起身点了点头道:“时辰不早了,你身子还虚,早些休息吧!”说着,他轻轻握住了容阮的指尖,只碰了一下,便放开:“明日,我再来见你。”
容阮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动作,雪白的面颊顿时涨得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低下头极低的嗯了一声。
谢景看着容阮那淡粉的面容,心里是极其痛的,就好像他们两个正在谈恋爱。可是偏偏自己什么都不能说。
哥哥看见自己跟别人在一起也是这样的心情吗?
这个念头一涌现出来,谢景的火气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了一层淡淡的悲伤。
容阮目送师自明离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师自明是一个好人,可是自己却怎么都不能够……
他抬头看向了哑奴,哑奴正垂着头,浑身围绕着一种悲伤的气息。
他冲着哑奴挥了挥手道:“哑奴,你过来。”待哑奴过来之后,他伸手握住了哑奴的手,美丽的眼睛看着哑奴道:“哑奴,你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我能够帮助你的,我一定帮助你。”
哑奴浑身颤抖,他将头低下去,用额头抵着容阮的手,每天没有说话。
容阮奇怪,却感觉到手背上有冷冷的水痕。
哑奴是哭了吗?
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哑奴的脊背,想要安抚对方,甚至探身轻轻地搂着哑奴的身体:“别怕,我陪着你呢!”
哑奴浑身一颤,他伸出手,想要搂住容阮,却始终没有敢碰到这一具柔软的身体。
他已经弄丢他了不是吗?
等到哑奴平静下来,容阮这才问道:“到底怎么了?”
哑奴伸手在他掌心写了两个字:【老婆】
“老婆?”容阮不解的皱起了眉头:“你的老婆吗?”
【跑了。】又写了两个字。
容阮盯着手掌,又看了看哑奴,可算是知道对方为何如此伤心了。
【跟别人。】
【怎么办?】
容阮愣了愣:“我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这个。可是看着哑奴悲伤的样子,他只好硬着头皮道:“你老婆为什么要跑啊?”
【伤心。】
容阮抿唇:“哑奴让老婆伤心吗?”
哑奴点了点头。
容阮为难的皱了皱眉头,可见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哑奴这么善良的人也会让老婆伤心,他还真的没有处理过这样的事情,可是看见哑奴那么伤心的样子,他只好说道:“或许,你把你过分的地方改了,她就会回心转意。”
哑奴冲着他点了点头,又在他的手心写到:【还有。】
“还有?”容阮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让你们共同之间的朋友去说说?”
【情敌!】又写了两个字。
“情敌吗?你是问我情敌怎么办吗?”容阮看着哑奴有些愤愤不平的眼神,问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哑奴像是被点燃的火焰一样,头上都要冒烟了,在容阮的手心恨恨写到:【不好!】
容阮觉得和哑奴说话,倒是比起要在师自明面前要轻松很多:“可是,你跟他是情敌,说的话不一定是真的,或许他是很好的人呢!”
话音刚落,容阮就看着哑奴差点没跳起来,本来奇丑无比的脸现在更加愤怒了,他的手被哑奴抓了过去,愤愤不平地写道:【一点也不好!】写得速度也快了很多,容阮都细细分辨了一会才搞明白这是那两个字!
容阮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去,然后他顿时忍住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哑奴,他愧疚道:“抱歉,我不是笑话你,只是从未见过你这么生气的样子。”
说完,他就发现哑奴愣愣地看着他。
容阮经不住道:“怎么了?”
哑奴在他手心写到【美丽】。
“美丽?我吗?”容阮又说:“你这样不怕老婆生
', ' ')('气吗?”
谢景看着容阮,老婆的笑容真的好美丽,如果能够让他一直这么开心就好了。
就算是一直做丑奴,他也心甘情愿。
第二天,师自明又来了。不过他才来没一会儿,门口就有人来通报:“小少爷,景王府的小王孙来了。”
这便是谢景根据容阮所说的话,安排了每天的行动,说是要他们共同的朋友,可是有共同的儿子岂不是更加事半功倍。
容阮听见儿子来了,表情瞬间僵在了脸上,下一秒缓和了许多,他黯然说:“让他走吧。”
此后,师自明在同他说话,他便有些兴趣缺缺,没说了两句,门口的人又来通报:“小少爷,小王孙在门口摔了一跤,现在哭哭啼啼的。”
“什么?”容阮顿时坐直了身体,再狠心不想见儿子,现在都没办法了,赶紧焦急道:“快去把他抱过来!”
谢一一登堂入室,靠在他爹爹怀里面还在哭哭啼啼,抬着小胖手,委委屈屈:“疼!”
容阮握着看不出哪里有伤的小胖手,小心的吹了吹:“宝宝,是不是伤了筋骨,让大夫来看一看!”
谢一一说:“还要吹!”
容阮只怪自己不让儿子进来才让儿子受伤,心里面内疚极了,捧着小手又吹了吹。
谢一一带着哭腔说:“我不要别人在这里,我要单独跟你在一起!”
容阮对受伤的儿子没办法,只好抬头愧疚的看向师自明:“师公子……”
师自明说:“阮阮原来你这么喜欢孩子……”他也想跟小王孙打好关系,哪知道他才对着小王孙露出个小脸,小东西就哭得更加厉害了。
容阮重生之后跟儿子就见过几次面,没有带孩子的经验,看见孩子哭了只觉得心疼,将儿子抱得更紧,对着师自明说:“师公子,真是抱歉了。您还是先走吧。”
望着师自明离开的背影,谢景真想是抱着儿子狠狠亲上两口。
一一鼓着小包子脸接着说:“父王最近很忙,每天早出晚归的,都不管一一啦!你也不管一一!那我该怎么办呢!”
容阮问道:“你父王他很忙吗?”说完他便后悔了,他实在是不该关心他了。
“就是忙,哼,都陪着一一睡觉了!”
“那我陪在你睡吧!”他让儿子躺下,轻轻拍着儿子的小身体。不一会,小王孙就睡着了。容阮在一旁,柔情似水的看着睡着的儿子。
哑奴上前,替他翻了一下身子,也立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一副画面,这就是他一生最想要看见的画面啊!妻子儿子乖巧的躺在他的面前。
“一一这么不喜欢师自明,我是不是不该跟师自明在接触下去?”他怎么都不想让儿子伤心。
他本是在自言自语,却看见哑奴很是认真的点头,还在他的手心写到:“不该!”
容阮哑然:“你也觉得我不该啊!”沉默片刻后,他说:“既然如此,那么我不再见他了,免得耽搁人家。”
还不等谢景欢呼,就听见容阮接着说:“让爹爹再替我物色几个吧!”
接下来,又是两次治疗,容阮总是倒在哑奴的怀中,哑奴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替他调整姿势,让他躺得更舒服。
哑奴做得越来越好了,细微仔细,把他伺候地十分舒服。
他还问过哑奴他的老婆如何,哑奴一脸不平地写道【太多】。
“什么?”
【情敌!】
容阮都吃惊了,难道哑奴的老婆是个很漂亮的人吗?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劝哑奴看开点了。
至于他嘛,是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接触了很多人,原本以为一一会喜欢的,可是儿子一个都不喜欢,看着他们就吧嗒吧嗒掉眼泪,委屈极了地说:“你不要我,就是要他们吗?”
看儿子反应如此之大,他也就不再找别人来。事情也就放下了。
这天神医过来了,他说:“今日结束就是一个阶段的治疗,如果能够成了,那么小公子就可以勉强的挪动双腿了。”
容阮听了很是激动,他之前嘴硬着说腿不好也没关系,只不过是不想见到谢景了,但是如果真的能够好,那么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尽快好起来。
神医看了看容阮道:“今天我会加大药效。你很有可能会有很剧烈的反应!”
容阮愣了愣,他咬了咬唇道:“来吧!”他不想再做残废,让身边人担忧他了。
神医神色诧异地看了一眼容阮,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哑奴,挑了挑眉头,轻轻地扎针了。
“唔……”过了一会,容阮发出了一声甜蜜又痛苦的呻吟,不经意地带着喘息,他的身体在床上缓缓的扭动着。
他发情了。
极力地睁开被汗水汗湿的眼睛,容阮抬头看向神医,从嗓子眼里面冒出一个带着疑问地闷哼:“嗯?哈……”
神医冲着他耸了耸肩:“没办法,想要疏通你双腿的经脉,就是会让你发情!”说着他收了针,接着道:“接下来的事情,
', ' ')('我就没办法了!”他背着药箱走了出去。
容阮躺卧在柔软的枕头上,头发乱七八糟的散落在床单上,雪白的面颊上全是情欲的潮红,从后穴流淌出止不住的骚水,将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
他一边抚摸自己的身体,试图安抚身体中的欲望,一边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
发情的身体格外敏感,也格外贪婪,最普通的抚摸根本不能够满足他。这具身体还是处子,发起情来就更加难以忍受。淫水一浪接着一浪的涌出,整个小穴都泛着水光。
“唔……”容阮呻吟着,他对于自慰这种事情并不擅长。跟谢景在一起之后,他总是被谢景宠着,他如果想要了,谢景是会满足他的。重生之后,这具虚弱的身体从来都没有过性欲,如今有了感觉,反而显得越发难耐!
“哈……哈啊……嗯……”他开始抚慰自己,可是怎么都很不得劲,双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释放。
一阵又一阵强烈的性欲将他的身体弄得很是难受,终于他哭泣着从紧紧咬着的唇瓣中吐出了两个字:“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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