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回复了当时对他的承诺——永远陪着他。
只是心境却是千差万别。
当初是希望能和他走出他的牢笼一起去寻那世间百态,如今却只能和他一起在这牢笼中细数岁月残留的欢愉……
“我在听到的时候以为我在做梦。”他说。
“或许是梦。”
“不,是现实。”
他的犬齿要上来,一阵刺痛,我点头应和:“是现实。”
身子被他按进沙发,今早他亲手给我穿上的衣服碎裂在他的手下,带着悲鸣,似乎是在替我说一句不平。
我却没了怨尤,身心在想通的那一刻都已经抛开,用还能还能自由活动的右腿环上他精瘦有力的腰身,我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残生,给我。”
痛个够,让我痛个够。
让我知道这是现实,不是我梦中的一个冲动。
让我清清楚楚的明白:往后再没有其他,只有你,只有痛。
“云笙,云笙……”
他发了疯一样,辗转啃咬不肯离开我的唇,双手不断的将我往他的怀中挤按,几乎在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会窒息而死。
吻久后有那么一刻,我甚至觉得嘴已经换了主人,全然不受自己的控制,呻吟,闷哼,喘息都在他的掌控中。
他的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移,从我上下滑动的喉结到锁骨到lu头,大约可以用爱不释手来形容。
Lu头被揉按的刺疼异常,我一把捉住他的手喘息着将他推开一些。
“够,够了,嗯……”
按住我不安生的手,他复又伏下身子,肯上我已经麻木的唇瓣。
“不够,不够,不够,我要你,我想你,云笙,别离开我……”
仿若这些话本该是我与他第一次见面时该有的话,他却现在说起,硬生生揪起我心中的苦痛。
那一瞬间我突然想到:或许他比谁都清楚我是被商樊带走的,只是他一直都在和他自己说,说是我自己逃走的,然后他就有理由这般对我,他就理由夺走我的所有……
他刚刚的表现足以证明他早就知道我在装疯,但是他肯陪我演,为什么?
我不明白,我不想去猜,免得我自己后悔,后悔就这样毁去自己的所有,只留下这样一个只知道伤害我却说着爱我的人。
他是自私的……
“残生,咬我……”
是我活该,所以活该受这些苦楚……
双脚被拉开,裤子早就被撕开,挂在了脚踝处,他咬着我的锁骨扯开自己的衣服裤子掏出那已经濡湿的硬挺就这样慢慢往里面顶,肉与肉之间没有任何润*滑的相互摩擦黏着,他进的艰难,我忍的难受……
这痛苦估计是这世上最难熬的刑法,如火烧般的灼热疼得我张口就咬住了残生的肩头,带着我无法说出口的委屈和不甘。
我用了死劲,一口见血,他却丝毫不见影响,只是更加兴奋。
腰杆一沉,便撕裂了我,眼前一片血红,我一下子松开他的肩头,却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
只感觉眼前一片血红,嘴中他的血液在不断的侵入喉间,漫入我的血管,告诉我这是我自己选的路,当无怨尤,只该受着。
痛到极处,我却不肯撒手,偏要让自己痛到极点。
“残生,唔……别停,别……”
他几乎是整根抽*出,然后整个没入,撞着体内的那一点。视线看着上方的叶残生只是看着,不断的告诉自己去接纳他,去感受他。
只是越是深入我便越是难受,即使抱着他都觉得难受。
声音呜咽,听着他在耳边的喘息,急切而灼热,月光洒落之后我甚至觉得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麻木,麻木。
麻木之后便产生了一异样的感觉,一下子勒住了我的神经。
是快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