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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珩不止一名助理,其中一个叫蓝叶,之前被外派到邻国分公司帮忙管理,最近才回来。阮钰不喜欢这个人,但祁珩却很信任他。
他俩从不避讳在自己面前谈事情。
可阮钰不喜欢其他人靠祁珩太近。
这会祁珩和蓝叶低声交谈,阮钰听见什么“策划”“收购”甚至还听到林季声,讨论他做什么?
阮钰故意把键盘敲得噼啪作响以表达自己的不悦。
昨日他精神不济,总感昏沉,今日症状也得不到缓解,早上他还迟到了。
阮钰觉得眼皮很重,好像随时闭眼都能睡过去。他想那药力副作用未免太强了些,阮钰觉得口渴,于是到小吧台处倒水喝,他身形摇晃,脚步虚浮,像随时要倒下一样。
祁珩这边和蓝叶谈完事,就看到阮钰趴在小吧台一动不动。他隐隐觉得不对劲,栀子花的香味很浓郁,比平常时更甚,他微皱眉看了一眼蓝叶,发现他没有任何反应。祁珩让他先出去,并叮嘱他把门关牢一些。
祁珩从抽屉里拿出阻隔剂,这是他前几天就备好了的。就算再强悍的Alpha闻久了Omega的信息素也会失控。
尤其这个Omega还被他标记过,虽然没标记成功。但他的血液里,灵魂深处,曾融入过这个Omega的气息,那么他总有一天会受这个人影响。
信息素本能就是这么让人无能为力的东西。
阮钰喝完水后就四肢无力的瘫坐在小吧台旁边的椅子上,喝进去的水不管用,他还是渴,他以为药物的副作用还在继续,但腺体的刺痛提醒他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他的五感变得更敏感,就在刚才,他甚至闻到了蓝叶身上的信息素,这让他很不舒服,腺体犹如针扎,但祁珩的存在又缓解了他的不适。
阮钰后知后觉,他的发情期到了。
但和以往痛得死去活来的症状不同,他这次除了无力嗜睡,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可能因为被祁珩安抚过的原因?
祁珩走近阮钰,发现他没有反应,遂单手托起他的脸,就见他满脸通红,眼尾湿润的张着嘴呼吸。
那模样脆弱、无助,引人犯罪。
因为他平常不会收敛信息素,所以祁珩并不知道他此刻散发着浓郁信息素的原因。
他给他用了阻隔剂,但是效果并不明显。
“生病了?”祁珩指腹摩挲着阮钰的脸蛋,他只能这么向,因为那里的温度很灼热,以为他发烧了,于是皱眉,“昨晚又做什么去了?”
阮钰无力的摇摇头,祁珩的手掌很大,掌心温度比他脸颊的温度低,他贴着祁珩的手来回蹭,嘴里不停呢喃,“舒服……”
“想要……”
他无意识的依赖,迷离的眼神,高热的体温,和突然疯涨的信息素,祁珩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阮钰是到了发情期了。
祁珩手下一顿,神色有些不自然,“你发情期了知道吗?”
“知、知道……”
“你的抑制剂呢?”
“没、没有。”阮钰的体温越升越高,他发情期从未用过抑制剂,因为腺体的损坏,普通抑制剂对他而言没用,以往发情期都是熬过去的。
渐渐地,阮钰体内的水分开始被过高的体温蒸发,“渴……”
祁珩给他倒了杯水,阮钰就一直拽着他衣服,黏他黏得很紧。
“热……”
“想要信息素……唔……”
祁珩看着他没有动作,过了一会才问:“想要谁的信息素?”
阮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磨磨蹭蹭的跪坐在祁珩脚边,抱着他的小腿,什么话也没说,就在那假哭。
唔唔唧唧半天没有一滴眼泪。
祁珩让他不要坐在地板上,阮钰不依。祁珩见他耍赖,干脆道:“起来,不然把你扔出去。”
“呜……”知道他真的有可能被扔出去,阮钰这才攀着祁珩站起来,但因为手脚发软,他站不稳,差一点就往后摔,好在祁珩及时揽住他的腰。
“啪”的一下,阮钰的鼻子就贴在了祁珩胸口处。
霎时间,清冽的信息素袭来,阮钰舒服得浑身舒畅,小脸不停在祁珩胸口蹭。
“好闻……再多一点……”
祁珩:“……”
祁珩的信息素没有形态,是一种抽象性的信息素,因为太霸道一般人闻了都承受不了。多年前他突发易感期,没有一个人敢近他身,直到有个不怕死的Omega闯进来安抚了他的易感期……
祁珩深呼吸一口气,冷静道:“说要谁的信息素?不说不给。”
Alpha说到做到,阮钰不说,他就真的把信息素收得好好的。
“呜呜……疼……”发现Alpha的信息素收敛至完全消失,阮钰后颈针刺般的不适感逐渐转为撕裂的痛感。
变化来得太快,阮钰来不及反应,细密的痛楚便开始从后劲蔓延,他疼的浑身发抖,冷汗直
', ' ')('冒,若不是祁珩还抱着他,他恐怕就摔了。
祁珩感觉到怀里的人抖得非常厉害,不像是装的,他赶紧松开阮钰观察他的情况,就见他已经把下唇咬出血,额头和鬓角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祁珩掐着他的脸,怒斥道:“松开!”
然而阮钰双手握着祁珩的手腕,死咬着下唇摇头。不是他不想,是他实在受不了这疼。
祁珩没辙,手上使力硬是掰开了阮钰的唇,软钰大喘口气,终于松开,然而开口便是“我好疼……”
“哪疼?”祁珩问,下一秒就抱起他往休息里走。
“……”阮钰揪着祁珩的衣襟痛到失声,他已经描绘不出那种感觉了,头疼得像被人用利器凿开,最疼的还是腺体的位置,发情期总会让他记起那个男人硬生生把那里的皮肤撕开的回忆,不论他叫得多惨,总免不了一场极刑。
他疼得想把那块肉挖下来,奈何已经没有了力气。
祁珩把他放在床上,他睁着无神的双眸望着天花板,此刻他一点也不像在经历发情期,反倒像被什么缠住了,眼睛里没有焦距,嘴里呢喃着求饶的话语,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听不到祁珩的声音,他完全陷进了不知名的魔障里。
他抠自己的腺体,祁珩去抓他的手,他就害怕的说“别打我”,模样说不出的可怜,他经历过什么,受到怎样的虐待,从他的伤痕里,言辞中总能窥得一二,但事实肯定远不如此。祁珩第一次觉得空气沉闷。
他感受到的全是他的苦。
于是,他不再舍得折磨他,他想要什么他都给他。
最后阮钰落入朝思暮想的怀抱,得到了他所期盼的回应,信息素交缠的时候,阮钰的疼痛渐渐被清冽寒风抚平,看他不再喊疼,也不再做些自残的行为后,祁珩才开始脱去他身上的衣物。
他出了很多汗,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
祁珩像剥虾一样把阮钰从湿透了的衣物中剥出,仔细观察了一下,身上的伤痕也不少,祁珩的脸色阴沉得可怖,待脱到只剩最后一条内裤时,阮钰突然叫了他的名字。
“祁珩。”阮钰声音很轻,听得出来他已经没有气力了。
“什么?”祁珩语气淡极,像隐忍着什么。
阮钰丝毫不顾及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只张开双臂,软绵绵搭在祁珩颈上,说了句:“可以抱抱我吗……”
祁珩扯过被子裹住阮钰,“已经抱过了。”
阮钰摇头,“不是这种抱……”
“那是?”祁珩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很快,他神色变得古怪,下腹攀升欲火,环着阮钰身子的双手也有些僵硬。
祁珩:“别闹,你刚刚还疼得厉害。”
“我已经不记得了。”
阮钰又开始耍赖,企图蒙混过关。
“不行。”祁珩残忍拒绝。
“呜呜……我疼……”
知道他在装可怜,祁珩也不拆穿他,“哪里疼?”
“下面……硬的疼……”阮钰凑到祁珩耳边小声说,祁珩却觉得对方不疼,但自己的头有点疼。
“求你了……难受……”阮钰贴着祁珩的脖子,哀求的语气和撒娇没两样。
祁珩不是柳下惠,被自己曾标记过的Omega这么撩难免禁受不住。于是他翻身把阮钰压在身下,额头抵着额头,哑着声音说:“小色鬼,希望你清醒的时候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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