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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
门口的人站着不走,又喊了一声。
赵诗献神思清明了几分,他一向独来独往,和邻居没什么交流,更不会有人来找他,但是今天奇怪的事情都碰到了一块。
他企图推开谢致逸,哪想谢致逸反手搂紧了他,另一只手长臂一挥,轻松把房间的灯关上了。
四遭陷入黑暗,只有朦胧的月光从客厅那边照过来。
门口那人又惑道:“哎呀,你们也停电了吗?”
大晚上的突然断电,在这种老旧小区很常见,但时下天气炎热,空调停一分钟都受不了。
所以703的房客打开门走出来观察了一番,走廊的感应灯还能亮,那就是自己房间的保险丝被烧断跳闸了。
房客看到704的房门大开着,他便准备去问邻居借点工具,敲响门后,他听到卧室里有声音,于是站着等人出来,可是久久不见人,他又敲了敲。
赵诗献药效没退,但他清楚外面有人,感受到谢致逸又不管不顾地来抚弄他,他异常难受。
他不敢说话,不敢出声。
可惜两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床垫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还是出卖了他。
“你不能这样。”
他压低声音,用最后的理智。
“不能怎样?”
黑暗中谢致逸的眼睛像狼一样,贪婪又放肆。
赵诗献咬着牙和谢致逸周旋。
这叫什么事?他明知道有一个人站在房间门口,能把屋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他却和谢致逸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搂在一起,炽烈摩擦。
“你去把门关上。”
“为什么?他不敢进来的。”
“他会听见!”
“那怎么了?又不是我请他来的。”
谢致逸抓着赵诗献的手,从后面抱住他,两个人的身体最大面积的接触在一起,他从赵诗献的耳垂沿着发际线吻到后颈,趁赵诗献分神之时,找准位置,再一次贯穿了他。
“啊……”
赵诗献想捂住自己的嘴,但是谢致逸不允许他这样做,他贴在赵诗献的耳边低语:“舒服吗老婆?是不是这里?老婆你真美,真棒,老公爱死你了。”
谢致逸没有夸张也没有讨好,他向来挑剔,但赵诗献生就的是他喜欢的样子。
借着房间里幽微的光,他无餍地抚摸着赵诗献光滑紧实的脊背,因高潮临近而绷直的长腿,蜷起的脚尖。
他伺候赵诗献也玩弄赵诗献,就是要看他在丧失理智时露出的淫靡的表情,看他灵魂回归原始状态时在自己怀里屈从于生理的支配。
“哼……”
赵诗献在苦苦坚持失败后终于吐出一个气音,听上去好像已经哭了。
谢致逸握着他的脚踝将他翻转,让他朝向自己,然后对着后穴之中的那个点,一次一次地用力钉下。
“啊……不要了……不要了……”
赵诗献终于控制不住地浪叫起来,欲潮将他完全淹没,冲垮了他的心理防线,他不再记得门外有人,不再顾忌压制,他终于把一切都交给了谢致逸。
703的房客听到那声音,吓了一跳。
他大受震撼。
卧室里的两个人折腾了那么久,伴随着各种奇怪的声响,他大致猜到了。
他觉得很尴尬,当场就想转身离开,却被一种莫名的力量绊住,他就杵在那里。
可能是最近工作繁重,压力太大,很久没有找时间放松一下了。
活春宫近在迟尺,他看一眼应该也不会被人发现,里面的两个人那么专心,估计到现在还没有注意到他。
703房客慢慢挪动了脚步,突然的淫叫把他镇在原地。
“……”
一个男人操女人,会发出这种声音吗?
“……”
不太对劲,他居然嗅到危险的气息,理智警告他不要再向前走了,但是心中还有一个更大的声音在说:“去看一眼,去看一眼,就一眼,看完就走,不会有事的……”
淫叫声还在继续,当中似乎蕴含着无穷的魔力,他太好奇了,他一定要看看,到底是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叫成这样?
鬼使神差中,他已经移动到卧室门的斜对面。
只一眼。
他的呼吸被滞住。
幽暗的室内,两个显然是男人的躯体交叠在一起,忘情地起落着。
我靠。
703房客感觉自己看到鬼了,这是什么晦气的东西?
我靠,他拔腿就想走,然而不可思议地是,他两腿间的那东西居然硬了。
再次我靠。
床上的两个人已经进入了痴狂的状态,一个在上面拼命耸动腰肢操干着下面的人,那种频率连同为男人的自己都觉得恐怖,他不由得在想,下面那个不会被他干坏吧?受得了吗?
下面那个估计也
', ' ')('是被干糊涂了,八爪鱼似的紧紧抱着他对象,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淫言浪语始终没有停过。
703房客越听越觉得浑身燥热,他妈的,真是个骚货,贱货。
他一面骂一面掏出手机点开录音键,把那些话全录了进去。
“老公,我要被你操死了。”
“不会的,你是老公的小母狗,以后还要天天操你,不会让你死的。”
“老公,太猛了,太快了,小母狗受不了了……”
“怎么受不了?老婆明明爽死了。”
“不要了不要了。”
“要的,老婆那里那么热那么紧,需要老公操一操的,对不对?”
“……不对……啊……要……不是……老公用力……用力干我……”
谢致逸趴近赵诗献的耳朵:“他在看你。”
赵诗献睁大眼睛,瞬间僵住不动了。
他凌乱的头脑还没有想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谢致逸又说:“老婆,他一定特别想操你,就像这样!”
他半带示范半带模拟地猛操赵诗献一顿。
“……”
大脑长久的断线空白之后,赵诗献因高潮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呻吟,仰直脖子,晕了过去。
片刻过后,谢致逸爬起来,看了一眼已经空无一人的客厅,他摘了套扔进垃圾桶,走过客厅时他闻到一股麝香味,他轻蔑一笑,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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