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19章 护乌桓中郎将</h1>
清晨,燕山脚下,乌桓人邑落。
一名身着皮袍、头戴皮帽的乌桓人敲开了一座毡帐的门。
敲了半天,木门才被打开,露出一个头发蓬松的脑袋,疑惑的问道:“亲爱的阿里木,小鸟儿已南飞,太阳还没升起,请问你这么早敲开我的门,有何贵干?”
那个叫阿里木的乌桓大汉脸上露出春暖花开般的笑容,陪着笑道:“亲爱的阿古拉,你就是冬天的篝火,温暖了我的心,昨晚有一件神秘的事情令我彻夜难眠,我一大早来拜访你,是想问你是威震草原的广宁亭侯大人的朋友吗?”
阿古拉双眼圆瞪,大声道:“阿里木,你开什么玩笑,广宁亭侯大人就像天上明亮的太阳,而我只是草原上的一只卑微的绵羊,若是我能是广宁亭侯大人的朋友,何必还住这么残破的毡帐?”
阿里木哦了一声,又问道:“那您认识广宁亭侯大人属下的那些猛将吗?比如神威凛凛的赵将军,俊逸绝伦的张将军,神箭无双的太史将军,还有勇猛无敌的管将军。”
阿古拉摇头苦笑道:“阿里木,你一定是还没睡醒,这些勇猛的将军就像草原上的雄鹰,我不过是草原上的一只云雀,我怎么会有缘认识他们?”
阿里木依旧不动声色,继续问道:“那么,您一定是有亲人在为白马义从效劳啰?”
阿古拉仍然摇头道:“听说的确有很多乌桓人在为白马义从效劳,一个个得意风光,可惜我一个都不认识。可是,亲爱的阿里木,你这是怎么了?我就是你最亲爱的兄弟阿古拉,我虽然不认识那些大人物,但是这不妨碍我们之间的友谊。”
阿里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露出严肃的表情,大声喊道:“既然如此,那么,请把你昨夜偷我的羊还给我吧,我亲眼看到你偷了我五只羊!”
……
草原莽莽,牛羊遍地,一片碧蓝的河水静静的流淌,河边草丛中却传来惊呼声和挣扎声。
一个面容姣好的乌桓女子,正被一个身材粗壮的少年压在身下,那少年身上的胡服已经脱下,露出胸膛上一块块隆起的肌肉。
那少女的衣裳已被撕开大半,那名少女一边拼命的反抗,一边嘶声大喊:“乌力罕,我的心已交给了草原上的雄鹰阿木尔,我的身子也要保存交给他,你若侵犯我的身体,我就告诉小帅处罚你!”
那叫乌力罕的少年,一边强行吻了几下她的脸颊,一边得意的狞笑道:“亲爱的阿依慕,你似乎已忘记了我们邑落的小帅就是我的父亲,做父亲的怎么会处罚自己的儿子?今天请让我得到你的身体,至于你的心,那就交给阿木尔好了,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眼看阿依慕的半个胸脯都被撕开跳了出来,阿依慕彻底急了,高声喊道:“我的情郎阿木尔可是白马义从,难道你不怕他回来报仇,把你和你父亲都阉割了吗?”
乌力罕全身一震,当即停住了手中的动作,脸上露出惊悸之色,稍稍迟疑了一下,又露出狰狞的笑容,嘿嘿笑道:“阿依慕,你这个诚实的姑娘,怎么能说谎呢?白马义从都是汉人,哪来的乌桓人?再说你的情郎阿木尔不是被汉人抓走了吗?”
阿依慕高声道:“谁说白马义从里面不能有汉人,我的情郎阿木尔,草原上的英雄,就在为白马义从里效力,这次就是阿木尔他们帮助汉人白马义从打败了蹋顿。”
乌力罕神色一呆,似乎想起来了:“你说的是白马义从的那群乌桓辅兵?阿木尔当了白马义从的辅兵?”
阿依慕冷哼道:“不信,我发封木书给我阿木尔,让他带着白马义从回来看看你和你父亲?”
乌力罕惊得当即从阿依慕身上滚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汗水如同瀑布一般从他头上涌了出来,他带着哭腔哀告道:“亲爱的阿依慕,你是草原上最美丽的花朵,你的情郎是草原上最强的雄鹰,请原谅我这个卑微的小虫吧,我一定带着我的父亲和牛羊到你家里登门道歉,请你一定要答应我!我今年才十六岁,如果被阉割了,我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
阿依慕从地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番衣服之后,冷冷的说道:“容我想想吧。”
最后,乌力罕花了三头牛和七只羊才摆平这件事。
……
公元192年冬,公孙白在郭嘉的坚持下,又得田畴为向导,率着五千轻骑从人迹罕至的卢龙塞道奔袭柳城,诱使蹋顿率上万精骑在白狼山下决战,最终大败辽西乌桓大军。
而三郡乌桓王蹋顿,战争的始作俑者,也被公孙白麾下大将张郃斩杀,威震三郡,至于太史慈和管亥服不服气,那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