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赶上了赶上了。”
温清嘴里还叼着油饼,气喘吁吁打上了卡,她叁两口吃完早餐,刚要去洗手,面前便出现了一片湿巾。
递给她湿巾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她有点懵,顺着这只手往上看,便落入了一双金色的眼睛里。温柔的眼波中似是含了无限情意,颇有些缱绻的意味,温清呆呆地和他对视,眨了眨眼,突然带着椅子往后退,“楚、楚晏河?”
“姐姐,我昨天忘记和你说了,我以后也在这里工作了哦,和姐姐成为同事了呢。”他看女人没有接过湿巾,极为自然地拉过她的手为她擦拭油渍。楚晏河擦得极为仔细,从指尖到指缝都慢慢拂过,熟练得仿佛做过千百次。
兽人相对纯种人类来说要早熟许多,楚晏河被迫离开温清的那八年在专门的兽人学校苦读,极为出色地提前完成了学业,才能在入职初期便和当了社畜几年的温清担任同样的职务。
他等的太久了。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一点一点把温清身边的人挤走,让她完全、彻底地属于自己。
“诶?那、那以后多多关照呀,晏河,”温清抽回手,有些尴尬地看向别处,“以后我们还是保持一些距离比较好,我男朋友鼻子比较灵,而且又有点爱吃醋,所以……”
楚晏河闻言垂下眸,遮住自己快要倾泻而出的嫉恨,语气仍旧柔和,“对不起,姐姐……因为和你很久没见了,我怕我们因此生疏了许多,所以我会下意识想要亲近你,是我不好……”
他酝酿好情绪,再次看向温清,眼中的受伤不似作假,“如果,如果姐姐男朋友会因此介意的话,我会改的,真的抱歉,给姐姐带来困扰了。”楚晏河眼角边的泪痣像是会说话,她愣是看出了委屈埋怨的意思。
温清耳根子软得很,听他这么一说自己反倒先红了脸,“啊……其实、其实也没有很大关系……”她用干净的另一只手挠了挠头,话音还没落,便察觉到小腿一凉——
一截冰凉的蛇尾缠了上来。
男性兽人原本穿的西装裤被尾巴撑裂,一片片布料散落在地上,上身的西装却还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