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阴阳人的人当然看不见鬼魂……”蒋晋罗说着察觉到了不对劲，惊呼道，“你三岁的时候就能清楚地看见在河里的人是年轻女子？她还对着你笑？”
“是啊，那位大姐姐长得非常票，穿着红字裙子……我还跑过去问她站在河里不冷吗……她说她在等人……”
“你竟然还能和她对话！”蒋晋罗敲着手心十分震惊。
然后，怀着激动的心情，向沈言璟解释道：“我们所谓的能见鬼，只是能感知到鬼的存在，并不能清晰明了地见到鬼的样貌，除非对方展示给我们看。我现在也仅仅只能看见模糊的一团！”
十八年前的蒋晋罗还没到未来玄学界泰山北斗的地位，所以现在的他还不能清晰地看见鬼。
“我现在……也是黑乎乎的一团……”沈言璟不解地歪了歪头，“但我看见的不是鬼啊……我能分辨出身上有黑乎乎一团的是坏人……有暖色光芒的是好人……”
他说完又连忙摇头难受低落地喃喃：“我现在也分不清了……为什么有的人身上又有黑乎乎的重影……又有暖色光芒……”
“你的阴阳眼和普通的阴阳眼不一样！”蒋晋罗更加激动地说，“暖色光芒大概是那人做善事所积的功德。功德非一朝一夕所能形成，靠时时、事事积聚起来。一个人做一二件好事并不难，一辈子做好事就不容易了。所以，你看见的光芒越亮就说明那个人做的善事就越多。而你所看见的黑乎乎的一团可能是坏事做多了，身上染上了一些脏东西。或者即将有不幸的事故发生。”
坏事做多了，身上染上了一些脏东西。或者即将有不幸的事故发生……
沈言璟的眼睛瞪得老大，气呼呼地反驳：“老师才不会做坏事呢！老师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师！！！老师身上的光芒很亮很亮很亮！！！还有，不许你诅咒老师！那些出事的人都是眉间这里发黑，老师这里才没有发黑！！！老师一定一定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蒋晋罗被沈言璟突然激动的反应吓到了，他敲击着掌心询问道：“既然不是印堂发黑，那你详细地描述一下你看见的场景……是一团一团的黑雾，还是虚虚实实的人影？”
“是虚虚实实的人影，看不清样貌……”沈言璟眉眼失落地垂下，双手在胸口绞着，满脸是真心实意的苦恼，“老师……真的……不是坏人……”
“那有可能你的老师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老师是被坏人附身了……吗？”沈言璟心里乱乱的，吃惊地问。
“例如孤魂野鬼，又诸如妖怪之类。但也不排除其他情况。”蒋晋罗谨慎地说，“我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