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舞媚的情人没有任何一个和她交往超过一年的,原来是舞媚的心根本就没放在那些情人身上!整个赌局中,真正亏本的人是他,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是,超级亏本!
无所谓啊!
被麒搂的很美的火舞媚无所谓的想道,对她来说,那种赌局本身就是一场游戏,有与没有一个样,若不是那诱人的条件,她才不会接受!
“不要,我已经答应了,所以你不能反悔!”推开舞媚,麒站起身抗议。
他还没证明自己算的准不准,怎么能因一点小事就不赌?!
啧,有够任性,连声音都带着三分稚气,听的人没辙。
要舞媚从身上下来,麒说:“舞媚这件衣服还有吗?”
“呃,有,哥哥真的要穿?”只认为麒是随便说说,没想到麒真的要穿,火舞媚一下子愣住了。
“是啊!不然这位红先生心里怎么可能平衡的了?”笑了笑,麒没明说。
实际上从看到舞媚穿那件衣服的时候,他就很想穿穿看,因为那种穿法好像还可以换换,不知科和律看到他穿上那件衣服时,会不会立刻就……
被麒说中心思,脸上有些挂不住的红思翰“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一边。
“这样,那好吧!”转念想到一件好事,火舞媚搂住麒的胳膊说:“那哥哥和我一起到更衣室好了!”
“好!”
直到看着兄妹两人走进更衣室,红思翰仍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再怎么说那件衣服也是女式服装,而且是一看就知道的性感女式长裙,燎皇真的要穿那种前露大腿后露背的衣服?就为了让他同意这场赌局?
可能吗?
几分钟后,当麒和舞媚走出来时,红思翰在晕倒前只想到一件事。
燎皇冰火玉麒,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眼前的景像要怎么形容才好呢?
嗯……血流成河?差不多!尸横遍地?也很确切,至少一路走到现在的他们还没看到站着的人!
走在回寝宫的路上,科和律边走边在心里想着更多贴切的词汇来形容他们一路上的所见所闻。
到肃那里办完事,走出仁和殿时已是夕阳西下,边走边看着夕阳逐渐下沉的景像,两人在心中感叹着大自然的美妙,连渐落的太阳也能有如此美的景色。
太阳落下的同时,大片的红色染红了天际,似乎连他们脚边都被染红了一般,大家也都……倒下?
看到有人脸朝下倒在地上,科和律才猛然发觉自己脚边的红色不是太阳落下的余晖,而是血!
天,怎么会?
在通往寝宫的路上,没有人站着,所有人或靠在柱子旁,或干脆脸朝下倒在地上,不,血泊上还差不多,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后宫被袭击了,可仔细一看,那血……是从鼻孔流出的!
这是怎么回事?
抱着满腹的疑问向里走着,看了看血迹的终止点,离寝宫差一段路。为了尽情享受,麒早就把寝宫附近可能听得到声音的地方都撤了士兵,所以也就没人倒在那里,是这个原因?会吗?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科和律走进寝室。
“砰!”的一声,彩带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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