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太宰府的茶真是难喝,你不是最大的官吗,就这待遇。”
赫连鸣谦挑了挑眉,扯着锦月走了进去,岳凌寒抬眸瞄了一眼锦月,神情中透着不悦跟气愤。
“难喝,你就回你的梅园,自己蒸着喝。”
岳凌寒是一个对酒跟茶极其挑剔的人,他府中的茶自然不会太差,只是跟岳凌寒梅园哪里的比,有些上不得台面。
“有你这么没良心的吗,我大老远来看你,你一回来就撵我。”
锦月轻笑了一声,随着赫连鸣谦坐下,她自然知道岳凌寒为什么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定是因着梅清还气着自己呢。
“岳先生,临都的瓦片都睡的比梅园的软塌舒服,怎么就对茶就这般的挑剔。”
赫连鸣谦左右看了看两个人,他果然猜的不错,锦月是知道岳凌寒在临都的,看来两人人在他不在的时间,还有了那么点小过节。
“这不是托慕小姐的福吗。”
说起这事,岳凌寒就一肚子气,在那关公庙里,他还能寻个角落窝着,偶尔趁着梅清睡下,点了梅清的睡穴,还能抱着梅清睡睡。
没想到梅清跟锦月见了一面,就将梅清安排到一个顶级客栈的雅间里,还派了个清秀的小丫头守着梅清,梅青到是住的舒坦了,却让他不得不天天睡在客栈的房顶上。
“月帮岳先生照拂梅清,是做错了吗?”
岳凌寒从鼻子中冷哼了一声,显然是生气了。赫连鸣谦从锦月跟岳凌寒这几句话中,依稀猜出了些什么,正了神色便转头问岳凌寒。
“他都想起来了。”
岳凌寒傲慢的眸子一滞,对着赫连鸣谦默声点了点头,赫连鸣谦将眸光收回,视线沉沉的落了下去。
“那你打算怎么办?”
曾经在梅园时,这个问题赫连鸣谦就成问过,那是的岳凌寒满不在意的说,再给梅清下一剂药,或者让梅清一刀杀了他,一了百了,如今来看都没能实现。
“这些年他已经被我宠的几乎没什么生存能力了,我本想让他吃些苦头,再用个苦肉计,把他哄回去,谁知道你家这位,横给我摆了一道。”
赫连鸣谦看向锦月,锦月嘴角浮出一抹,谜一样的微笑,伸手不以为然的将额前的发丝别在了脑后。
“月可是在帮你。”
岳凌寒用余光不善的丢了锦月一记不信的眼神,她给梅清吃那么多甜头,梅清怎么可能意识到,待在自己身边有多好。
“帮我,我怎么没看出来,我告诉你,你要是真把梅清给我能丢了,小心我把赫连鸣谦抢走。”
赫连鸣谦脸色明显的僵了一瞬,锦月掩袖笑了笑,她看上赫连鸣谦真是件辛苦的事情,防着天下的女人也就算了,连男人都得留意着。
“你这算威胁月吗?”
岳凌寒瞅了锦月淡笑的面容,觉得此刻不做点什么,对锦月没什么威慑力,便在触手可及的赫连鸣谦手上摸了一把,赫连鸣谦对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没有防备,反应过来,就嫌弃的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