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钱秘书。咱县局问话了吗?”
“问过了,要不咱咋知道汪县长是回老家了呢!咱把这个情况都报告省厅了。”
“那您看,汪县长是自个儿不小心掉到虎头崖下去的吗?”
任东瞅了瞅荆志国,收回了眼神儿,又微微摇了摇头。
“那现在也就只能说是他自个儿掉下去的了,要不--咋说呢?”
“任局长,您看那样行不行,一会儿,您派人把汪县长的秘书,那个钱秘书,找到局里来,咱见见。”
“唉呀!钱秘书回老家了!不知道这会儿回没回来。”
“嗯?回老家了?他老家是哪?”荆志国吃了一惊。
“他老家是河山县。他是汪县长从河山县带过来的。”
荆志国听到这儿,觉得这个事儿真就是象他预感到的那样,真的就会是非常复杂。
“那,汪县长出事了,咱县局咋还让他走了哪?”
“不是咱县局让他走的。他是在汪县长出事前,汪县长回老家那天的傍晚就走了!”
“诶?咱咋听糊涂了哪?那您刚才不是说,汪县长回老家这个事儿是听他说的吗?那您是啥时听他说的呀?”
“唉呀!科长!您好象是有所不知。”说到这儿,任东就停住了,再次摇了摇头,面露难色。
荆志国瞅着面前的任东,知道这任东是遇到了啥为难之事。可是他为难,谁不为难呢?这些个情况不弄明白,那汪春的案子还能整得清吗?
“任局长,咋回事儿呀?”荆志国面容严肃起来。
“嗐!也罢!科长,咱就跟您说了吧!但这个事儿,就算下属求您了,您自个儿知道就行了,千万不能说出去!您要是说出去,您这个老哥儿,不,您这个下属,咱这脑袋还能不能留在咱这脖子上可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