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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粗重的低吼,季明礼握住贺文彬腰的双手配合着下身的挺入压向自己,将所有热烫的精华一滴不漏地射进了他的身体深处。贺文彬盘亘在高潮浪尖的身子颤抖得不像话,除了软倒在座椅中不断喘息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季明礼趁着他被内射时尚未回神的功夫,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一把拉开门——
“……夜景这么美,怎么能这么快就结束呢?”
双臂一揽,竟是直接将贺文彬整个人抱了起来!修长白皙的两条光裸大腿朝外张着落在季明礼身体两侧,腰部以下和他刚发泄还不曾拔出来的部位紧密贴在一起。
冬日里山间的冷风丝毫吹不散这激情四溢的温度,季明礼轻轻一勾唇,在贺文彬的锁骨上留了个非常显眼的咬痕,像是没有吃饱的野兽一样露出贪得无厌的笑容。
贺文彬早已失去反抗的能力,浑身乏力地被季明礼一路抱到了车外,在后背接触到冰凉的前车盖上的瞬间,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水汪汪的眼睛狠瞪着对方:“季明礼……你是疯子吗?!别在这里……嗯!”
回答他的是又一记极猛的顶撞,那力道之大,连带着蹭在金属车盖上的后臀都蹭出了尖锐的摩擦声。
“这里怎么了?这里多安静,风景好,又没人打扰。”
季明礼理所当然地拽掉了半挂在腿弯出的西裤,双手分开他的两条长腿,握着脚踝跻身而入,狠狠地前后摇摆着腰身撞着车盖前方的翘臀。
此起彼伏的尖锐噪声中,贺文彬的身子被顶得朝挡风玻璃一耸一耸的,无处安放的两手连拳头都无法握紧,柔嫩的臀瓣很快就蹭得发红发肿了,却仍是用自认为能杀人的目光怒视着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
若是放在平时,这双冷傲的眸子只会锐不可当,然而此时里边盈着水汽,眼尾一片润红,杀伤力大减不说,还别具一番诱惑,疯狂煽动着男人心中那股如狂兽一般的征服欲,更加用力地去蹂躏他,玩坏他,让那双水润嫩红的唇瓣中只能吐出哀哭求饶的呻吟,让那个隐秘美好的小洞吞吐着炽热滚烫的粗硕长龙,再满满地灌进一肚子属于自己的精华……
……要是能怀上自己的种就好了。
季明礼疯狂地想着,手更是用力掰开下面那不断颤抖的臀瓣,使得自己的巨根能越插越深,一直到俩人腿根处的皮肤都能感受到彼此血管的脉动,那根粗长的凶器长驱直入,用刁钻的角度朝上方顶了又顶,贺文彬简直觉得自己都要被那东西给捅穿了,平坦的小腹上仿佛都被那坚挺的硬物戳出了形状。
他用左手捂住自己的脸,竭尽全力地压抑着如浪潮一般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理智不容许自己沉沦欲海,可身体却怎么都无法找回主控权,才刚发泄过的性器随着季明礼每一次插入变得越来越翘,颤颤巍巍地甩动在腹部前,越发红润的顶端一甩一甩地漏出更多欲液,将这场粗暴而被动的性事染上了一层微妙的凌虐美。
“贺总,这块玉……到底是谁送给您的?“季明礼一边奋力抽插,一边喘着粗气问他。见贺文彬眼神凌乱,他索性直接伸手将那玉佩从他脖颈上拽了下来。
“不……还给我……“
本来没了焦距的漂亮眼眸瞬间睁大了,贺文彬用有些发颤的手拉住季明礼的衣角,一贯清冽好听的嗓子都哑了,说话时气音不断。
“季明礼……我会听你的…都听你的……”
他早已没有直起身的能力,却怎么也不肯松开那只手,看向男人的目光中几乎都染上了一抹哀戚。
那是曾经从未出现在这双眼睛里过的情绪。
就算是被季明礼逼得无路可退,他也从未服过软。可如今,为了一个不起眼的挂饰,贺文彬竟然不惜放下自尊,用前所未有的低姿态哀求,只要能把玉还给他。
这么高傲的人,被他用尽手段威逼利诱都不曾低过头的人,如今终于要彻底臣服了吗?
他应该高兴得意的,应该欢呼雀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声声断断续续的泪音,竟然将他的心都紧紧揪住了。
季明礼一瞬间又回想到了在飞机上的那个毫不留情的巴掌,他手指紧紧攥着那枚小巧的淡绿色玉坠,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连腰都软到直不起来,却仍旧竭尽全力伸长手去想要将玉拿回来的男子,心底竟无端生出一股难以忍耐的烦闷感。
这玉……真有那么重要吗?
季明礼用目光牢牢锁视住贺文彬,眼瞳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身下这个令他次次失控,却又莫名想要放纵的男人,一把握住那只正拽着自己衣角的手腕,压向他的脸侧,同时重重地一撞——
“啊…啊、啊…!“
凶狠而狂狼的进出抽动,铺天盖地的欲望和沉沦,让贺文彬除了被干到喑哑喘叫外,再也说不出来任何别的词句,再也不能关注其他任何事情,他插得又快又猛,猛烈到肉体撞击时噗滋噗滋的水声几乎都快要盖过两人剧烈的喘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明礼射进去的东西多得都从那被蹂躏得满是指痕的两腿间溢了出来,弄脏了锃亮干净的跑车前盖,
', ' ')('却仍旧继续挺动着腰摆不曾停歇。那些乳白色的液体随着这剧烈的动作而四下飞溅,雪白的圆点落得到处都是。
贺文彬徒劳地用手背遮挡住自己的脸,在这场无休止境的粗暴征伐中渐渐失去了意识。只有一道清晰的泪痕,从他的手背底下一路隐没进了额发间。
夜渐渐深了。
月夜晴朗,星河璀璨。
季明礼倚靠在车头,兀自抽着烟,手中把玩着那枚硬抢过来的绿色玉佩。在把贺文彬干昏过去之后,他就立刻把敞篷重新升了起来,开上暖气,简单清理了一下,便把人轻放在副驾驶的座椅上。
椭圆形,淡绿色,质地差到对着月亮时都无法透光。
无论看多少次都依然还是这么平平无奇,真不知道贺文彬究竟怎么想的,这么一块既不值钱也不好看的东西,跟个宝贝似的成天不离身。
他不耐放地吸了最后一口烟,将还没燃尽的烟头掐灭。连续30个小时毫无休息的高强度任务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过往的高强度训练让身体早就适应了这种普通人无法承受的负荷,然而这一次,心中的烦躁感却着实叫季明礼生平头一次感到有些应接不暇。
拉开门坐回车里,他搓了搓被冻得发麻的手指,转头看向身旁昏睡过去的年轻男子,眼神久久地落在对方那一头天生的漂亮茶红色头发上。
他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那微微汗湿的发尾。
贺文彬正安静地睡着。
他睡着时的样子和白日里简直就像是两个人,敛去了一身锐利的棱角和锋芒,面部轮廓的线条柔和得不像话,双唇甚至还会像个孩子一样微微嘟起。
季明礼不自觉地多看了两眼,替他将那散开的领口重新整理好。
忽然,放在一旁的手机震了起来。
是贺文彬的电话。
来电显示是“Micky”,总经理特助梅鑫宇。
季明礼按下接听键,压低嗓音:“喂,我是季明礼,请讲。”
“季总监?”梅特助显然对他接了总经理的电话感到十分意外,“总经理和您在一起?方便的话,请他听一下电话吧。”
“他睡着了。如果是急事,我现在叫醒他。”
“啊,也不是那么急……“梅特助忙道。
“不急的话,你可以大致告诉我,等总经理醒了,我再转达给他。”季明礼顺手将刚擦过座椅的卫生纸丢进了垃圾袋,“实在不方便的话,就明早再打过来吧。”
梅鑫宇想到季明礼是公关部总监,他的职位直接维系着德蕾慕斯的名誉,有必要了解事情的经过,于是仔细斟酌着最佳措辞,把大致的原委跟他讲了一遍,说完后,他有些无奈地道:“本来是打算等总经理从岛国回来之后再告诉他的,可恰好在我们和青野居签约的关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越想越觉得并没有那么简单……”
季明礼的表情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脸色却随着梅鑫宇的讲述而越来越难看。
“好,我知道了。我会告诉总经理的。”
挂上电话之后,他将手机放回贺文彬的衣袋中。在收回手时,不小心碰落了西装外套口袋里面的钱包。
季明礼将钱包捡起,刚要放回原处,食指却摸到了钱夹外侧的一小块很奇怪的凸起,他好奇地打开那深黑色的钱夹,果然,里面不是现金就是信用卡,多余的东西一个没有。
真像贺文彬的风格,低调奢华的牌子,精致好看的做工,性冷感,却实用派。
可那凸起是怎么回事?
他顺着方向摸去,忽然,一个不起眼的暗层吸引了他的注意——那个在钱包正面凸起的地方,也刚好就是在这个位置。
手指刚一伸进去,就触碰到一个冰凉的金属物。那东西好像是个半圆,摸起来凹凸不平,拿出来一看,发现是个表面脏兮兮的小东西,乍一看去,还真不知道是什么。
季明礼将硬币凑到眼睛跟前仔细打量,凑近一看,这才发现那圆弧面上有数字,应该是个类似奖牌或者勋章的东西,但由于缺失了一半,再加上有黑色的烧灼痕迹,字体早就变得模糊不清了。
在硬币断裂的位置,本该是很锋利的金属棱形,手指触上去却能感受到钝钝的弧度,可见这半个硬币应该已经有些年岁了,而且一定是经常被人握在手心里抚摸,才会被磨得像这样毫无棱角。
不知为何,季明礼看着看着,只觉得这个形状越看越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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