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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微)
她开始蹬腿,还好他手快按住,不然今天怕是得断子绝孙。
黎言有些无奈:娘子,你想让为夫不举吗?
手和腿都被他控制住,现在他为刀狙,她为鱼肉。
她尽量放缓语气:你放开我。
他挤进她的腿间,膝盖贴到她腿心:恕难从命。
私处被身上的男子抵住,她羞耻得脑子都在冒烟:你禽兽!
膝盖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腿心,他好脾气地笑笑:你说得对。
私处被竹马顶出一丝丝陌生的快感,她风中凌乱,身子软了下来:嗯~不要
他放开她的手,她已无反抗之力,软绵绵推着身上的男子。
他腿上不停,低头继续啃咬她的脖子。
男子的嘴唇柔嫩湿热,一下一下轻点在她颈间,不时又喘着粗气重重亲她,他还会伸出舌头舔她肌肤。
私处被他膝盖蹭得又热又软,陌生的情欲从腿心传到脑中。她脸颊发烫,心里也热起来,饱涨得厉害。
身下被揉出痒意,在深处,在他膝盖够不到的地方,那里溢出渴望的水液,从未开发过的通道里流出,流出穴口,被他膝盖抵着一圈圈揉在亵裤上,身下黏糊糊的。
这种陌生的感觉和情欲让她脑子发懵,她话中带着哭腔:黎言,不要弄了我难受。
黎言从来都只见过小青梅张牙舞爪的模样,哪里见她哭过。
膝盖停止揉弄,他抬起头,有些手足无措地摸到她脸上,她眼角些微湿润。
阳具就要爆炸,可他的小青梅被他弄哭了。
心里发疼,他温柔吻掉她的泪珠,终究败下阵来:好,我不弄了,你别哭了。
他又翻身而下,躺在她旁边,双腿张开,任由阳具高高挺起,默默发烫。
身体难受得要命,小青梅在他旁边轻声细喘,光是想到她在身边,听着她的呼吸他都硬得发疼。
他觉得自己要死在她身边了,憋死的。
他闭上眼,刚要自己摸上阳具缓解一番,小青梅的话让他手上一顿。
是不是很难受,你喘得好大声。
他深深吸进一口气,又重重呼出:没事儿。
姚婉于心不忍,毕竟是自己先撩拨他的,他的声音几乎听不出原声,还在这儿说没事。
她摸索着坐到他腰上:我帮你吧。
他额头青筋冒起,赶紧吸了几口气才微微压下邪念:我知道你不愿,不必勉强。
她低下身子,趴在他身上:我用手帮你。
这话说得他热血沸腾,他觉得全身血液全都汇聚到了自己孽根上。
他紧紧捏住拳头,手上暴起一股股青筋,话都要说不出来,只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她坐着向后退,臀部碰到竹马挺翘之物,听到他的抽气声。
她的脸又红了起来,站起身子跨过他的挺立坐到他腿上,手开始慢慢探索。
她从他的腰腹间一路向下摸,碰到他鼓起的大包。
她攀上他的高峰,手中之物又粗又大,又硬又烫,她两只手握着捏它又松开。
不不是这样。
她握着他的粗根停手:那是怎样?
他坐起身子,双手包住小青梅的手,带着她上下滑动。
他舒服叹息:这样。
本来他的粗根就烫,他的手掌还过来围着她,手心热出汗液,她扭动两下:我知道了,放开。
他轻轻嗯了一声,双手撑在身后,仰起头,发丝垂在身后,感受小青梅帮他套弄阳具,缓解欲望。
身下还是很涨,却在小青梅手中缓缓传来快感。
心里甜蜜又快乐,他在黑暗中弯起嘴角:娘子,快些。
她面红耳赤,娇嗔一声:要求真多。
手下却越发快,他的阳具本就长,她抬起落下幅度极大,几百下便酸软得不行。
她甩了甩手:你什么时候变小?
他被她激得差点喷射出来,缓了缓他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拉近,身下之物一下一下隔着亵裤磨她私处。
他靠近她耳边:要射出来才会好。
她没想要他这么不要脸,说这种话,推他又推不动。
身下软肉被他磨出快意,她又羞又气:放开我!
他充耳不闻,磨得越发快:还有,它不会变小,它本来就很大。
他不仅磨她下身,手还在她背上游走:让我进去好不好,我真的行。
她身子一软:不要你再弄我明日就回家。
他心间一突,手下松开,沉默了一会儿又将她拥住轻柔放在床上。
他起身点上烛火,为她盖好被子,拉上床帘。
她伸手阻止,眼神中有他刚刚磨出的湿意:你去哪儿?
他神色落寞:我去睡书房。
她不由自主看向他亵裤鼓起的大包:你
他侧身躲避她的目光,却更加暴露
', ' ')('了他的长度与挺立。
他手指蜷起:没事儿,你好好歇息。
再待在这儿,他怕自己发狂。
床帘落下,烛光渐弱,关门的声音轻细。
她抓紧身前的被褥,心里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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