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进邯郸城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国家以铜钱、银子,还有银票作为主要的流通货币。
白如玉也是一脸不解,头发能值多少个钱,居然要用上银子了。
心里这样嘀咕,但还是去库房里取银票了。
待他重新回来,李浪便带着黄鹤和白如玉返回了丫鬟婆子们住的那间院子。
刚才的那些人,还站在那,李浪过去的时候,她们的眼神里充满着惊恐和不安。
当李浪对她们一番攀谈交心的时候,丫鬟们虽然因为害怕和被李浪美色所迷而有所意动,可她们的父母却依然坚持了刚才的原则。
“王爷,我们虽是您的奴仆,但也是晋人,娘娘说……”
啪!
话没说完,一叠面值五十两的银票砸到对方脸上。
反正花得也不是自己的钱。
面瘫的脸轻轻一笑,好像早就看穿了这群人的想法,李浪对丫鬟们道:“把头发剪了,这些银票就归你们。”
丫鬟们当即就蒙圈了,而她们身后的父母,却跪下来捡起地上的银票。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婆子们好像早就料到会如此,可这时李浪却拿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摆在了那穿着绿袄子的婆子眼前。
见钱眼开的婆子看到这银票,眼睛都绿了,“王,王爷,你想做什么?”
“一百两的银票,想要吗?”
“想……想……”绿袄婆子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李浪笑了,这时,他看到白如玉腰间挂着的宝剑。
于是在众目睽睽下,拔出剑来,往前砍去。
“想的话,我可以给你,不过,从今往后,我一看到你,只要这剑锋劈下,你不论何地,不论何时,不论做什么,不论有没有看见我,必须第一时间放下手中的东西,以最快的时间,最快的速度,到达我的身旁,而后双手高高举起,夹住我的剑锋。”
什么?
什么?
什么?
“这,这……这奴婢做不到啊!奴婢看到王爷,肯定能第一时间赶来,可若只有王爷看见奴婢,而奴婢看不见王爷呢?”
绿袄婆子想象了那个诡异的场景,摇了摇头。
“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你若不答应,我立刻杀了你!”
李浪的脸上杀气腾腾。
“是……是……”
听到这个,绿袄婆子在求生欲的引导下,屈服了李浪的淫威。
李浪笑了笑,把银票砸到了绿袄婆子的脸上,心道:青年王爷看似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可他一点也不会管教下人,还得靠我来,呵呵。
“谢王爷不杀之恩。”
“谢王爷不杀之恩。”
绿袄婆子收起银票。
这时,她就见李浪走到其他、刚才蛊惑丫鬟们不要听李浪的话的婆子下人面前,把剑砍下。
一干婆子下人浑身一个激灵。
李浪以同样的问题问她们:“你们是要银票,还是要死?”
“王爷饶命!”
“王爷饶命啊!”
她们害怕得跪倒在地,然后双手高高举起,拖住李浪的剑锋。
李浪满意得点了点头,而后也把银票丢到了这些人脸上。
之后才走到丫鬟们的面前,说道:“我的头发就拜托各位了。”
“奴婢们不敢,奴婢们一定按照王爷的指示来。”
一干丫鬟也跪倒在地,十分畏惧地望着李浪。
而李浪要的就是这样一个效果。
他收起了剑,对跪倒一片的丫鬟婆子们道:“那好,都各自忙自己的去吧。”
“是,是。”
丫鬟婆子们都站了起身,而后往房间中而去。
李浪站在回廊下,看着她们的背影远去,这时,他突然把手上的剑,往下一砍。
这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刚才那个绿袄婆子,她起身回去的时候,就一步三回头地瞧着李浪手中的剑,待看到李浪把剑往下劈砍,便忙不迭,不顾一切得飞奔过来。
而其他婆子下人见绿袄婆子往回奔去,便知道发生了什么,暗道一声“苦也”,在众目睽睽下,就跟着绿袄婆子一起,飞到了李浪面前。
白如玉、黄鹤,院子外,院子内,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只瞧刚才还很嚣张的婆子和下人们,此刻一个个双手高高举起,夹住剑锋。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李浪意外地看了一眼这绿袄婆子,这人还挺机灵。
随后,他又扫了一下回廊底跪着的一干人,心道:
我一没法力,二也没下诅咒,可这群人就像着了魔一样,朝我而来,十分听话地夹住剑锋。
我这样戏耍她们,或许是因为手中掌握着这些人的生杀大权。
果然,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样的枯燥乏味且无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