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一阵嘲杂夹著咆吼的声音从客房的另一端穿了过来,紧接著便见一个小厮连滚带爬的从一个房间里跑出来,面色灰黄的朝他们奔过来。
“啊发,你是不是又做错了事,怎麽惹的客人发这麽大火!”
阿发委屈的摆摆手,垮著脸道,:”阿来哥,这次不关我的事,本来我正给他倒茶水,去不想那个面具男人却突然发起狂来,像是突然很痛苦似的一下倒在地上,我想扶他起来,他不但不让我碰他,还大吼著让我滚,脸上的寒气简直要杀人!我可是没惹他啊!”
“面具男人……”芜裳愣了下,轻声重复著,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小哥可看清那是什麽样的面具?”
啊发挠了挠头,想了一会儿道,:“是银白色,那形状倒像是一只麒麟的样子!身上还带著一把剑,看上去真是吓人,啊来哥,我们还是快点去找掌柜的吧!”
“你这臭小子,竟给我找麻烦”啊来恼怒的拍了下他的头。朝芜裳道了句饭菜很快就来,才拎著阿发的领子匆匆朝楼下走去。
芜裳呆呆立在原地,心里一片兵荒马乱,踟蹰了好一会儿,才咬著唇朝那间屋子缓缓走了过去,刚走到门口,便听一声压抑痛苦的呻吟穿了出来,她心头一紧,脚下不由加快了步伐。
屋内,早已一片狼藉。只见乌衣男子青丝散乱的蜷缩在地上,紧紧捏著拳头,口中不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赤红的双眸彰显著他体内难以宣泄的痛楚,半张银色面具在夕阳中熠熠闪光,落在她眼中,像是微弱的求助。
芜裳不忍再看下去,凑身上去想要扶起他,;’你怎麽了?哪里不舒服”
冷渭阙被她一扶,只觉五脏六腑内的灼热裂痛仿如遇到琼仙玉露般莫名的舒畅冰凉起来,意识混乱不轻的他本能的搂住她的腰肢,将她压在身下,感受到身下人的挣扎,他手臂收的更紧,无意识的低喃,:’别走,别走……”
看他渴望的目光,芜裳心知定是‘噬心蛊’又在他体内发作了,而现在唯一的方法便只有用自己的身子为他舒缓痛苦,可是……
往日种种一时间涌上心头,爱恨难明,让她紧抓著他手臂的手一会儿松一会儿紧,清莹的眸子满是矛盾。忽而,他瞳孔一缩,低吼一声,整个人无力的从她身上滑落下去,躺在地上捂著腹部发起颤来,清逸面容上一阵阵惨白。
“渭阙……”芜裳目光抖动了下,终究不忍看他如此痛苦,蹙起翠眉缓缓俯身上去,丹红的唇含住了阔别已久的冰冷唇瓣,丝丝甘甜之气一点点涌入口中令他j神霎时一震,他眸光一泠,双臂用力,重重摩挲著温暖柔软的香唇,如贪婪的孩童在她口中的得寸进尺的索要吸允,像是要将她的一切都吞入肚中。
“啊……恩……”短暂的平静後,他的眉峰又躁动不安的聚拢起来,大掌在她腰肢间胡乱游走,像是渴望给予更多,x口的温度也越来越炙热,像是要把她烫化。
她虽然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麽,却并不想再如以往般任由他予取予求,蹙眉思索了一会儿,看著他紧抓著自己的脆弱神色,目光闪烁了片刻,才微红著脸将他的下身衣物褪了下来,看著那早已高高挺立肿的吓人的欲望,她只觉心口砰砰乱跳,脸烫的像是要烧起来。直到又一声痛苦的呻吟传来,她才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握住那羞人的利器,红著脸轻轻上下套弄起来。
“唔……啊……”他闭著眸子舒服的呻吟一声,冷峻寒冽的面容恢复了一丝暖意,随著绵软小手的缓缓揉搓,阵阵汹涌而来的快感渐渐取代了五脏六腑的刺痛,但是对他来说,却仍是不够,似是嫌她动作太慢,他将冰冷的手掌覆在她的手上,手叠手的加速重重套弄起来。
“恩……好舒服……就是这样……好舒服……唔……”
“恩……”芜裳只觉手中像是握著一团火。充满炙热的温度和野x的激情,直将她的脸颊也烧的通红起来,身子也随著涌起一阵不难耐的燥热。男人炙热的气息不断喷吐在脸颊和脖颈间,让她整个人都要跟著燃烧起来。
忽而,男人身子微微一滞,一股粘稠的y体随之喷涌而出,白花花的溅满了他们彼此交叠的双手。
“啊……”芜裳本以为可以舒一口气,却没想到那巨龙只是短暂的沈睡了片刻,又苏醒过来,高高昂起头在她眼前晃动叫嚣!
她认命的叹了口气,只好又伸出手去伺候那不肯消停的火龙,却没想到手腕被他用力抓住,抬头正对上一双被欲望灼的通红的噬血双眸,:“太慢了!”
“恩?”芜裳一时不解,怔怔反问,:“什麽太慢了?”
冷渭阙也不答话,只是身子一纵,将她重新压倒在地上,直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扯的j光,才一字一盯著她腹间那朵幽幽绽放的花蕊,一字一顿顿开口道,:“那样太慢了!”
伴著他脸上迫不及待的模糊笑容,身下昂扬的巨物朝幽暗狭窄的花x重重挺了进去……
翌日清晨,醒来时,天已大亮,芜裳扭头看了一眼身边仍在熟睡的男人,目光闪过一丝疲惫的忧伤,穿好自己的衣裳,悄悄下床,刚走了几步,身後却忽然被人大力抱住了,低沈x感的声音从身後乍然响起,;‘昨晚真的是你,原来我没有做梦……”
闻言,芜裳身子一震,猛的挣脱他的怀抱,连连向後退去,水汽弥漫的双眸满是戒备和惊慌,:“昨晚不是我,你认错人了!我们什麽都没有发生……”
“若不是你,那你为何又会在我床上?为何你会出现在这里?那日我办完事回来,你已不知所踪,这段日子到底发生了什麽?难道是……花夙夜……”冷渭阙紧紧盯著她,冷冽霸道的双眸不容她丝毫闪躲,只咄咄逼人的注视著她,定是要问个明白。沈冷的面容上随著种种混乱猜想而愈加y晴不定。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你不要再问了……”她仓惶著摇头向後退著,x口一阵异样的酸楚刺痛让她眸中泪花闪现,不愿再面对眼前之人,翻身就要推门而出,但才推开一扇门,手腕已被他大力擒住,他眯了眯眸子,不由分说的就将她朝床上脱去。
被压在床上的芜裳看著男人清醒後却占有欲更强的乌眸,立时意识到可怕的噩梦又要发生,顿时激烈著挣扎起来,:“不要碰我,你走开,放开我,放开我……”
冷渭阙大力压制著她,深冷如潭的眸光含著浓浓的思念和渴望,他毫不费力的扯开她身上残破衣物,薄唇不容抗拒的烙印在布满青紫吻痕的酥x上,“你明明就舍不得我的,否则昨夜怎麽会主动献身於我?别再拒绝我,你g本不想离开我的,对不对?”
“……我……我没有……我……”芜裳哽咽的声音忽而戛然而止,含泪的双眸蓦然惊异的凝固在他身後。
冷渭阙蹙起眉,还未来回头,後背便被一把寒冷的长剑狠狠刺穿!
作家的话:之前芜裳受虐太多了是吧,所以我就把虐的那一段儿简写啦,嘻嘻,前半部分也算是主动嘎!哈哈
还有一件事,就是,尊重亲们的意愿,以後有关蝶丫头的章节都会在标题里特别注释一下,这样会更清楚!
(9鲜币)第七十六章成亲吧
串串鲜血顺著寒冷的剑芒绵延而下,灼伤了她的眼,也烫乱了她的心,
“不要,别杀他!”
眼看寒剑拔出後再次挥下,她惊叫一声,想也不想的将冷渭阙往床角一推,挺身挡住了疾驰而来的利剑。蓝素蓼见势连忙收剑,手腕翻转,剑尖贴著她的脖颈险险滑过,他怔怔的看著她,脸上流露出震惊失望之情,紧握剑柄的手捏的咯咯作响,:“为什麽?为什麽!”
芜裳伸手捂著隐隐作痛的x口,梨花带雨的眸子哀求望著他,:“别杀他,不要杀他……”
就在蓝素廖分神之际,冷渭阙已翻身抓起一旁的长剑,剑光一闪,雪剑出鞘,朝蓝素廖直刺过去。
冷渭阙虽然剑法远远高於蓝素寥,但由於身上负伤再加上昨日噬心蛊刚刚发过,元气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过十几招,已经渐渐落於下风,
!当!!当!
随著几声清越的剑响,疾快的厉剑再度刺入x口,冷渭阙闷哼一声,单膝跪落在地,鲜红的血如泉水般沿著剑尖汩汩流淌而出,一滴一滴分外刺目。
“不要打了!不要!”芜裳脸色苍白的扑过去,泪眼汪汪的紧拽著蓝素寥的衣袍,神色惊恐而痛苦,:“素寥哥哥,昨晚是他体内的噬心蛊发作,我们才会发生那种事,我求求你,你放过他吧”
蓝素寥面容冰冷的握紧手中长剑,看著她泪水涟涟的面容,只觉心中又痛又怒又是无奈,正犹豫不决之际,忽见鬓如雪神色焦急的匆匆跑了上来,:“蓝素寥。别管他了,咱们的行踪好像败露了,我发现客栈四周暗藏杀机,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恩!’明澈的眸子闪过丝冷冽,寒剑猛然一拔,几股鲜血霎时喷涌而出,点点滴滴落在地上,好不凄豔。
“可是……他……”她立在原地担忧的看著冷渭阙苍白如纸的面容,还想再说什麽,却被身後的大手揽住腰肢,不由分说的拉出了门外。
看著那一角粉裙消失在视野里,冷渭阙低咳了几声,缓缓拭去了唇边猩红的血迹,一拳砸在床头上,眸中闪过清冽彻骨的深沈杀气,:“蓝素寥,她是我的,你……休想抢走!”
半个月後,柳州城。山谷间的茅屋内,一位布衣老者立在山头,望著长满花苞的菊花丛,仰首悠然轻吟,:“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爹,你的身子才刚好一些,又站在这里吹风,当心著凉”一件披风轻柔盖在老者身上,犹如玉石相击的声音含著关切的责备。
”傻丫头,爹的身子又不是纸做的,不过是出来透透气罢了!“水清昌回身慈祥一笑,轻轻拍了拍她白皙的手背。
”爹……”芜裳翠眉微蹙,娇声轻唤。
看著她不肯罢休的目光,水清昌只好叹了口气,摇头笑道,:“罢了罢了,爹听你的就是,回屋回屋……
“哈哈,清昌啊,这世间若还有一个你怕的人,那便是芜儿吧,哈哈!“一到雄厚洪亮的声音从他们身後传了来,他们回头看去,正见蓝素寥扶著蓝勤谨从山坡另一边走过来。“你说是不是啊,芜丫头?!”
看著他们打趣的目光,她不由羞红了脸,小声道,:”伯父莫要取笑我了”
“哈哈,哎,芜儿,你何时也改口也叫我一声爹呢?”
“恩?”看出她眉宇间的困惑,蓝勤谨捋了捋胡子,遥望著远方湖色,神色凝重的缓缓道,:“这次多亏了如雪姑娘帮忙,老夫才侥幸暂时逃过大劫,只是这亡命天涯的日子何日到头我们心中都尚难知晓,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年,其实生亦何欢,死亦何惧,老夫这一生获得潇洒坦荡,无愧於心,若真有什麽遗憾,便是至今还没能喝上一杯儿媳妇茶,若是……你与素寥当真情意相投,不如趁我们还活著,把这亲事办了吧,也当是尝了我们的心愿,你说是不是,清昌?”
水清昌点了点头,握紧了她的手,浅笑道:“说的没错啊,芜儿,爹也想你可以早日有个依靠,爹不在了日後也还有人照顾你,你和素寥自小青梅竹马,也只有把你交给他,爹才放心,即使是死,也能含笑九泉了”
“什麽死不死的,爹,蓝伯父,你们不要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你们一定会吉人天相,长命百岁的!”
蓝素寥扬起薄唇,清爽笑道:“是啊,爹,水伯父,你们不要胡思乱想了,只要如雪这次找到九王爷说服他替我们申冤,我们就不必一直做亡命天涯的逃犯!”
水清唱摆摆手,笑道,:“好好,我们不说,你们两个也别摆著一副苦瓜脸了,说著说著,肚子都饿了,芜儿,晚饭准备好了没有?”
芜裳愣了下,随即拍了拍额头,惊叫一声,慌慌张张的便朝灶房跑去:“啊呀,糟了,那两只鱼怕是要烧糊了!”
蓝素寥赶忙不放心的紧跟过去,:“芜儿,等我,我陪你!”
山坡上的老者看著那两道嬉闹追逐的身影,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欣慰舒心的笑容。
“哎,这傻丫头,成亲吧!”
“臭小子!成家吧!”
(7鲜币)第七十七章为何不愿嫁给我
静谧的夜晚,浩月当空,湖面一片蒙胧水汽,皎洁的月亮倒影在湖水里,像湖水里藏著一块碧玉,将秋夜衬显得更加温柔而恬静。
“芜儿,你在想什麽?”蓝素寥垂眸看著怀中,纤长的手指缓缓撩拨著她如瀑青丝。
“不知道如雪姑娘现在有没有找到九王爷……”
“如雪冰雪聪明,手腕机敏毒辣,相信她一定会想办法把爹的密函交给九王爷”
“但愿如此……”
“花夙夜现在一定派人搜查我们的下落,不知道我们还能在这里躲多久、”
“相信一定可以撑到如雪回来……不要说这个了,我有件东西送给你”
蓝素寥不愿看她如此忧心忡忡的神情,伸出手抚平她紧蹙的眉心,勾唇淡笑著从怀里掏出一支玲珑j致的玉兰花簪。
“好漂亮!”芜裳看著眼前娇豔欲滴,栩栩如生的的白玉玉兰花簪子,不由眸子一亮,满是欣喜的捧在手心里,脸上说不出的喜爱。
“这是我今天去集市上买来的,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我来给你戴上”蓝素寥看著那双比天河中的繁星还要璀璨美丽的双眸,心中不由一动,噙著笑将玉簪子叉在了如墨青丝间。
“好看麽?”她轻咬朱唇,略带羞涩的望著她,雪白香腮染上一层瑰丽色彩。
蓝素寥扬起眼角,清凉的声音在夜色中翩然若风,只听那悦耳动人的声音曼声道吟: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妍姿巧笑,和媚心肠。知音识曲,善为乐方。哀弦微妙,清气含芳。流郑激楚,度g中商。感心动耳,绮丽难忘。
闻言,芜裳目光更加娇柔羞涩,如花笑靥含著丝丝甘甜,:“我哪里有那麽美,素寥哥哥只会哄我!”
蓝素寥看著月色中楚楚动人的娇美女子,深藏在心中的话再难压抑,他紧紧拉住她的手,柔声道,:“芜儿,我们成亲吧”
“成亲?”芜裳神色僵了下,目光踟蹰的垂了下来,小声道,:“是不是太快了些……”
“怎麽会快,爹和伯父都希望我们快点成亲,难道你不想让他们高兴高兴,还是……”他墨染的眉峰聚拢起来,握著她的手也不由施气,:“你心里不愿意嫁给我?”
“我……”芜裳低头,不敢看他清亮高傲的目光,只是嗫喏著轻轻咬春。
“还是……你还惦记著那个男人?”蓝素寥的声音不觉间冷了下来,那日客栈里她跪下来求自己的那一幕刺痛了他的心,虽然勉强自己不去想,但是那一幕却深深烙印在他心底,让他始终无法释怀。
芜裳身子一颤,想也不想的摇头否认,长指深深陷入指甲里,一字一顿道,:“我……我和他……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
“那你为何不愿意和我成亲?”不容她闪躲,蓝素寥大力捧起她的脸,冰冷温柔的眸子浮起一抹受伤之色,:“为什麽不愿意嫁给我?”
“我……我不是不愿意,只是觉得太过突然了……”她目光闪烁不定,慌乱的逃避著,只是连她自己也不太能知道自己究竟在逃避什麽,抗拒什麽,又或许她明明知道,却不想面对……
蓝素寥自是不肯擅善甘罢休,只锲而不舍的追问道,:“我早就说过,我要娶你,如今不过是要让诺言成真,有何突然?”
“你娶的该是清清白白的女子,你知道的……我早已失去了贞洁……”芜裳也不知为何,看著他执著神情的乌眸,往事重重一一闪过眼前,千般滋味也一时间都涌在心头,让她不觉间湿红了眼眶,:“我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好脏……好脏……”
“胡说!”蓝素寥沈声打断她,张开双臂将潸然泪落的女子疼惜的抱在怀里,:“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干净,最美丽的女子,无论发生什麽,都不会改变!“
“素寥哥哥……”
“你不必再多想,明日,我就去跟爹说,我要娶妻,这两日就娶”
“……恩……”
作家的话:这个,这两章算是甜的吧,那个弱弱问一句,接下来,我可以虐麽,(各种邪恶y险笑,哈哈哈哈哈……亲们,你们的小心脏会因我而顽强啦啦啦啦啦)
(14鲜币)第七十八章好难受,救我(辣)
“哈哈,你们终於决定要成亲了,好好,我要赶快为你们选一个黄道吉日……咳咳……”蓝勤谨坐在桌前,抖动著灰白胡须仰头大笑,不想因为笑的太猛而被茶水呛的低咳不止。
见状,芜裳忙起身帮他抚著後背,“伯父,当心些……”
“无妨,我是太高兴了”蓝勤谨笑著摆摆手,过了片刻,又惆怅的叹了口气,:“只可惜如此喜庆的日子,却无美酒在旁,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水清昌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一脸惋惜道,:“若是尚在金陵便好了,我一定要把我尘封三十多年的竹叶青拿出来痛痛快快的喝上几杯,这几个月滴酒不沾,酒虫已经大闹五脏六腑了!”
蓝素寥扬了扬眉,噙笑道:“这有何难,明日我便去镇子上去买几坛上好的竹叶青,孝敬你们二老!”
“哈哈,好!”
“素寥哥哥,你明日不是还要上山采药麽,还是我去买酒吧,那个镇子很偏僻,我想那些人是不会找来的”
“这,那你一定要小心些……”
“恩,我知道”
“好了,明天我们就有酒喝了,吃饭吃饭,哈哈!”
芜裳抿唇笑看著饭桌上这幅其乐融融的画面。只觉好像又回到了在水府里安乐平稳的生活,虽然平淡却处处含满温馨,让人只觉悠闲自在,岁月静好,
饭後,芜裳刚收拾完碗筷,正想回房休息,就被蓝素寥不由分说的拉出门,朝密林深处跑了去。
“素寥哥哥,为什麽带我来这里?”她立在竹林深处,满是好奇的环视著四周,眉宇间含著淡淡困惑。
,“在这等我”蓝素寥雪刃般清亮夺目的眸子划过神秘的笑意,纵身朝竹林深处走了去,很快,那一袭蓝色云纹长袍便消失在暗绿色的y影中
就在芜裳困惑不解之际,突间漆黑的夜空下点点幽绿从幽竹间缓缓飘散漾开,星星点点的绿光。一闪一闪的,在夜空中划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仿若从天上抖落下的星光。夜晚的风,夹著竹叶淡淡的香气,让芜裳不由间看沈醉的美丽,
“好美的萤火虫!”
“喜欢麽?”不知何时,蓝素寥已走到她身後,冰凉的声音含著弄得化不开的深情。
“恩,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多,这麽美的萤火中……这些都是你抓来的?”芜裳的一双眸子晶莹璀丽,瑰丽的的倒映著眼前迷人的美丽。
蓝素寥缓缓抬起手,便有四五只萤火中飞落在他手上,像是小灯笼的尾巴一闪一闪的放著动人的光芒,他握住她的手,牢牢注视著她的眸子,缓缓道:“恩,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听说,秋天的萤火虫,是最美最亮的,它们在生命快要终结之前将亮光发挥到极致,只为了能寻找到另一半,我想我比它们幸福,因为,我……已经找到了”
芜裳心中一动,水波闪耀的目光静静凝望著他,过了好半天,方含羞绽开如花笑靥,:“谢谢你,素寥哥哥……”
夜风醺然,竹影摇动,掩住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情意缱绻,浓情似水,剪不断,理还乱
正是,半身映竹轻闻语,一手揭帘微转头。此意别人应未觉,不胜情绪两风流。
翌日,旭日东升,
芜裳在铺子里买好了两坛竹叶青,匆匆往回赶,刚转过一个巷子,却不想正见一个鬓发散乱的中年妇人跌坐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痛。
芜裳不由停下步子,上前关切询问道,:“大婶,你没事吧?”
那妇人满脸痛苦的抬头道,:“我扭伤了脚,姑娘,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家?”
芜裳见似伤的很严重,也不忍拒绝,心想应该不会耽误太久,便点点头,笑道,:“好,你家在哪里?”
“很近的,用不了多久的,谢谢姑娘了,你真是大好人”
芜裳温柔搀扶起她,柔和一笑,:““不必客气,我们走吧”
可叹芜裳想不到的是,那妇人的一会就到却足足走了半个时辰,而且巷子也越走越偏僻,越走越y暗,看著两边越来越陌生的道路,芜裳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她停下步子,开口刚想问什麽,却见那妇人突然将手中的粉末朝她一扬,她顿时眼前一阵晕眩,身子一软,失去了知觉。
二个时辰後,当她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著,被绑著双手高吊在房梁上,她的身上则被麻绳一圈圈密密麻麻的紧捆著,两团洁白的娇r被捆的高高挺立,绳结的另一端则与身下的私密处紧紧相连,chu糙的绳结抵著花蕊中的敏感脆弱的小珍珠,微微一动便是一阵刺痒疼痛。
更可怕的是,周围的一切布局都如此熟悉,熟悉的让她後背一阵阵很发寒……
没错,她又回到了‘醉春园’,噩梦一样的‘醉春园’。
“裳儿,多日不见,我真是想你想的紧呢”温雅动人的声音自远而近传来,花夙夜手里拿著一个玫瑰色的盒子噙著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缓缓逼近她,乌眸中含著嘲讽的戏谑,:“啧啧,转了一圈,你又回到我的手中,这是不是说明我们注定有著不解之缘?”
“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那个女人……”芜裳挣扎著扭动身体,脑海中不觉浮现出昏倒前那妇人脸上恶毒的笑容。
“没错,是那个女人带著你和告示来领赏银的,有钱能使鬼推磨,果真虚言!”花夙夜伸出手轻紧捏著两半雪白的臀r,脸上露出深幽莫测的笑容,冲立在院子里的吉他几个壮汉道:“好的真快,一点伤痕都看不出来呢,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啊!”
:对的!真是一点也看不出呢!”
(……)
“不要看,放我下来,放我下来!‘看著屋子内六七个男人如饥似渴,火辣辣的目光,她红著眼眶用力挣扎著,扭动著腰肢想要逃脱,最终只能让雪白的身子在半空中来回晃荡出更加诱惑的弧度。
花夙夜冷酷的牵起唇角,深沈笑道,:“放你下来?也很容易,只要你告诉我那把钥匙在哪?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放你下来!”
“不肯说麽?”见她倔强的扭头不语,花夙夜不怀好意的弯了弯唇角,打开手中玫瑰色的盒子,
他优雅的勾起一抹玫瑰色膏状物,在鼻尖前轻轻一嗅,邪笑著缓缓涂抹在她娇嫩温热的花x上。
’啊……不要……不要……”
那一团冰冷奇异的触感让她娇躯一颤,羞耻的闭起眸子呻吟起来,雪白的身子随著那手指邪佞的划弄而紧紧绑起,痛苦而无力的在半空中颤抖著。两行泪水顺著流淌下来。
很快,私密处一种从来有过的刺痒酥痛如同被万蚁噬心的痛苦便一波波传入脑海,芜裳长长地睫毛在清澈的眼睛上脆弱的眨动著,玲珑娇躯随之痛苦激烈的扭动起来,:“啊……好难受
那是什麽……你对我做了什麽……”
“你不需要知道,只要好好享受就好了,我晚上在来管你要答案“花夙夜狰狞笑著拍拍她的脸颊,一挥手带著那几个壮汉悠悠然走了出去。
“不要走……不要……啊……恩……嗯……啊……”看著很快便空无一人的庭院,芜裳绝望的摇著头……越来越强烈的药效让她痛苦的摆动著,然而紧!在花瓣中间的chu糙绳子随著每一次摆动重重摩擦著挺立充血的小珍珠,刺激的她的身子又是一阵抽搐,邪恶的手法使得她不得不同时承受著双倍的痛苦,
泪光点点充盈在眼眶,仿若被雨打的七零八落的的梨花,看著好不凄楚可怜。
就在她被堆积的快感和欲望折磨的喘不过气时,忽见一人低著头缓缓走了过来,那人似乎没有看见她,只是一只若有所思的低著头往前走,直到一阵难已压抑的呻吟传来,他才抬起头,露出一张被面具遮住了半个面容的冷漠俊颜。
“芜裳……你,怎麽会?”冷渭阙惊诧的注视著她,冷峻的容颜不觉露出茫然之色。
花x内一阵阵强烈的刺激让芜裳已无法思考更多,只是如见到救星般哀求的看著她,不断哽咽著哭叫著,:“救我,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作家的话:我今天1华丽丽的两更哦,如果先王不抽的话,应该是两章的撒,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