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拉过君越的手在上面按了指印,君越有些郁闷,不知道去了这个老婆,家里还能不能平安……
“这份协议书就由我保存吧,免得你毁尸灭迹。”
“……好,既然这样,为夫从了罢了。”
“哦,就这样从了?你就不怕要是哪天你忍不住娶了小妾回来,我就像个泼妇骂街一样,将你的小妾折磨个半死?”
“是吗?那就表明夫人心里却有本王,而且还十分重要不是吗?”君越玩味的看着她。
“莫不成你同我一样,当个宝了?如我这般无人教养的野丫头,不怕就丢了你王爷的面子?”想起之前千西怜辱骂自己的话,千西艾忍不住得想呛一呛君越。
“本王但是认为,若是娶了个野丫头,到不失为一种省钱之道,如我夫人这般厉害,便遣了家中仆人,夫人亦可以打理的井井有条。”
千西艾被君越回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大街上,夏津,正在忙活着自家的丝绸店,却听到有人在切切私语。
“哎呀,那家的丝绸啊,卖的太好了,顾客都要踏破门槛了!”
“就是啊,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要是有聚会真想去一看究竟!”
“唉!你们还真别说,前两天,我听我们小姐说,这丝绸店的老板是个俊俏的小公子呢!是个姑娘见了都要动心……”
“去去去别在这里瞎说,我家老爷就是和这家丝绸店有生意上的往来,我家老爷说了,这经营丝绸店的是一个莽汉,身强体壮的!”
“你才瞎说,你见过哪个鲁莽的大汉能办出这么好的生意啊,一点儿常识也没有!”
“我还听说啊……”
夏津一边整理着手里的事情,一边听着一群人在议论纷纷,千老板真是好手段,到现在大家都不知道她的真面目。
入夜,蝉鸣声阵阵,将亭边的柳枝也吵的晃个不停。
小翠推开千西艾的房门:“小姐,老爷喊你去亭子那边。”
千西艾听闻,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绘着的花样的笔。
好好的,父亲怎么会突然唤她?难不成是因为君越?不对啊,他明明是同意的,该不会是反悔了吧。
不管他会怎样说,但是这婚事她绝对不会放弃!
凉亭里,千金裘肚子一人喝着闷酒,曾几何时,这亭子里也会有一个温润如玉的女子替他斟酒,倾听他心中的烦闷,从来不觉得厌烦。
“父亲。”
千西艾走到凉亭,看到他孤独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一丝难受,在旁边站了好一会儿,才上前唤他。
“西艾,你来了……有些话,爹终究是该告诉你的。”
头顶的月光徐徐撒下,照亮这一片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