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候说‘等我长大再说’,等我长大说什么?我想知道。”
怀雀一如既往答非所问,非但无视被猥亵的伤患愤怒的质问,手也不收回来,一脸淡定继续握着肉茎拇指摩挲圆硕的龟头,摸得某人酥痒难耐。
“不是,你不觉得自己和别人说话的时候抓着人家的阴茎很不礼貌吗?你以前在实验室也是这样的?还有你把我衣服撩起来干嘛!”
宗政谦把病号服狠狠拉下去,遮住自己裸露的胸腹,皱紧眉头怒视怀雀,他伤口疼,动不了也不想动,如果可以还是希望她能主动放开他的命门。
“为什么生气?你摸我的身体我也没有生气。”怀雀无辜地说。
生气的人生出来的气被她这句话放了个精光,他差点强奸她,理亏,在她面前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我不应该那样,向你道歉,但你也不应该趁我睡觉的时候乱摸我,并不是我做了不好的事情,你就做一样的事就成了对的,这样只会错上加错。”
“可我没觉得不好,我说了,很舒服,我喜欢你那样做。至于为什么摸你,我也告诉过你,因为我喜欢你,因为你长得好看。为什么你不好好听人说话?”
宗政谦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被“不好好听人说话”的祖宗倒打一耙责问为什么不好好听人说话,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强作镇定,忍着下身快感对她说:“我不想讨论这个,你手快放开,把它放回去,谢谢你。”
声音听着压抑可怜,飘忽不稳。
怀雀遗憾地看看手里的玩具,放开手在铃口上点了一下,沾上冒出来的一点前精,好奇地把手指举到眼前细看,不理解地问:“不是应该高潮才射精的吗?你已经高潮了?这么快的?”
肺都要气炸了!你才快呢!宗政谦自己动手拉好裤子,别开脸不理睬怀雀,她怎么这么讨厌!
被金主爸爸甩了脸子的小怀雀不太能理解他发脾气的点,她又没伤害他,上次A强奸他的时候也是,他就这么讨厌别人碰他身体吗?她叹了口气,把指尖的可疑液体随手抹在他裤子上,让宗政谦更嫌弃更想揍她了。
可是好心的小怀雀却一点不计较某人闹脾气,去拿了吃的东西过来给他,到了一杯牛奶端着披萨到床前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吃。
宗政谦再叁隐忍,最后还是憋不住恨恨地说:“你拿吃的东西前先洗个手好吗?刚摸完那里就直接碰食物多脏啊!”
“哦。”
不小心又惹他生气了,或许他并不喜欢她,也不想和她发生亲密关系。怀雀有点小难过,看来只是她单方面觉得他好,和A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