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谦把自己看到的叙述给怀雀,可是怀雀听完就沉默了,担忧地看着他,盯着他的脸想了很久之后,把他拽回他们的卧室,按到床上,神色凝重地看着他。
“阿谦,你听我说,今晚我一直没有睡,从你掀开被子坐起来的时候,我就睁开眼睛一直跟着你。
第一,你起床的时候房门没有开,打开房门的人是你,是你自己开门的。
第二,我跟着你出来,没有看到任何人影,也没有其他东西,走廊也好客房也好,都只有你一个。
第叁,客房的门也是你开的,你站在走廊里,对着房门看了老半天,自己动手打开门后进去开的灯。
第四,你开门后我就在你身后观察了房间里面的情况,没有人站在房间中央,也没有衣架挂着大衣,什么都没有,是个空房间。
但是你对着空气抓了一下,手里虚空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研究,好像在梦游一样。”
怀雀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握住他的双手,忧心忡忡地叹息道:
“家里什么都没有,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只是你的幻觉。阿谦,你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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