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谦皱眉盯着手指,纠结,头疼。
开开心心欺负女朋友,顺利惹急她弄哭她,舔到她高潮湿身,手指从阴道抽出来一看,除了爱液长长的凝丝,指尖缠绕的都是血。
他没有和完璧之身的姑娘交往过,不知道手指插进去会不会破处,也不知道破处的时候出血量有多少,在这方面毫无经验。
没办法,只能向本人确认,希望不要是月经。
“小雀,刚才我手指插你的时候疼不疼?”他抽了纸巾擦擦手,把余韵未去瞳孔还没有聚焦的小怀雀抱起来坐在他腿上问她。
“不疼。”怀雀呆呆地回答,抬手环住他的脖颈亲昵地往他身上蹭。
不疼……答案让宗政谦无比伤心,此生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般强烈希望摸到的是女朋友的处子血,因为如果不是他就不能再继续和她做了。
“那你上一次来月经是什么时候?”
“上个月,我不记得哪天了。”
“你这个笨蛋,自己月经也记不住!”生气的宗政谦狠捏怀雀的屁股肉,对无辜的女友乱发脾气。
“你下面流血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月经,反正今天不能再做了。等会我去给你买卫生巾,如果没有一直流血,我们再继续。”
“啊!疼……别捏我屁股……”
怀雀回头用力扯这人欺负她的手,她力气小,拉不掉,只好转回去怒瞪他,“月经为什么就不能做?”
宗政谦木着脸,忿忿地鄙视她:“去问你实验室的老师,我不想和你讨论月经,只想捏烂你的小屁股泄愤。”
“你为什么生气?”小怀雀不明白,就算来月经也不是她的错,为什么他态度这么差。
这个问题无聊透顶,宗政谦直接解开腰上的浴巾,给她看他胯间竖着的那根东西,张牙舞爪地涨得通红,龟头已经被冒出来的前精濡得晶亮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