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却自发地又套上了尘柄,按住他的肩膀,一下一下坐桩,小嘴里还记得方才说过的俗话:“淹死你,淹死你......”
说得那样用力,奋进,直逼男人咬牙切齿道:“你这小娘子忒狠。”
他扣住她腰,把主权夺回来,由下往上又是一阵冲撞乱捣。如此这般,一干又是半个时辰。
直至小娘子香汗濡湿,瘫倒在床,李漠在她身上泄了两回,酣畅淋漓,终也抽身退出,压着她小憩片刻,遂拉她去净房,共了一次鸳鸯浴。
翌日清早,李漠洗漱更衣后,坐在床边跟小娘子道别。不想她仍沉醉于昨夜的情事中,闭着眼就喊“哥哥”。李漠迅速一起身,将衣袖从她手中拿回。
再留一刻,怕是今日都走不脱了。
只怕舍不得。
李漠下朝后,骑马去往大理寺。一进大门,就见少卿弓才英亲自带着一队人马要出去办案。
弓才英跃下马,拱手道:“大人,京中再度出现闹鬼恶闻,清早好几户人家一同报案,称昨夜看见十数个鬼魂在屋外飘荡,伴随哭闹声,一夜不得安生。有一户人家的一位高龄老妪,竟当场被吓死了,臣正欲带人去查看。”
李漠勒了勒缰绳,扬声道:“你去吧。”
这种算不得什么大案,不到形势严峻时无需他出手。
而他真正要管的,更多是朝廷官员违法乱纪之事,以及,提防太子外戚党的阴谋。
李漠进大理寺换了一身衣袍,见四下无事,人也稀少清净,遂叫上文逸一道去茶楼用早膳。
他们坐在一间茶楼的二楼回廊,能一眼望见大理寺正门的位置。
文逸今儿个一来就听值日堂的人说了闹鬼的事,他向来八卦,这会儿便跟李漠展开聊了聊。
据说,那琉璃楼一带闹鬼已不止一次两次了,此前就有不少近邻在夜间见过鬼魂飘忽,半真半假,连同周围的环境都变得白茫茫一片,像是眼前被蒙上了一场薄纱,又有点像在做梦,待反应过来却瘆人得很,背上冷汗涔涔。
琉璃楼,原是皇都一家有名的大酒楼,有叁进院,五栋楼,院内亭台楼阁,池馆水榭,在先皇时期曾一度以喧嚣繁荣闻名。但因后来,先皇太子与先皇次子靖王争夺皇权,双双被废,而这琉璃楼乃靖王为了赚零花钱与同党所开,他一下马,这酒楼自然也被查封了,至今荒芜着,无人敢用。
文逸说着,端起茶杯吹了吹,好奇地问李漠:“你见过鬼吗?你说鬼长什么样儿呢?”
李漠不动声色。
文逸又道:“你没见过,我也没见过,那就是咱们道行太浅了,见不着,像师父那样道行高深的人肯定见过不少。不过嘛,市井上流传的什么鬼会百步穿杨,飞檐走壁,用法术杀人,变出东西,那一听就是骗乡巴佬的。师父曾经跟我说,鬼是触碰不到人的,它就像个影子,人都能从他身体里穿过去,同样碰不到他。至于法术嘛,根本不可能,他可以说是只能飘,一点能力,一点力气都没有。”
李漠听他讲了一大串,也只淡淡地回一句:“你对鬼很感兴趣。”
“我不,”文逸呷了口茶道,“谁对鬼感兴趣了,有这功夫不如逗逗两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