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晴好的天气里,有丝丝清风在窗台流连,偶然掠过房内的珠帘与风铃,带起叮叮咚咚的清脆响音。
房内一张女儿床上,碧好光裸的玉体被男人推至床头,两条白腿被他高高地提起来,只露出双腿缝隙中的两瓣粉红肉唇,迎合他的硬杵入侵。
十来天没碰她了,他满腔的热情皆凝聚到下腹,那股热火深深浅浅地在她纯女人的私处里,顶撞摩擦,把她燃至头发丝儿都要烧起来。
听着她猫咪似的哼哼唧唧,李漠心里也犹如被她软绵绵的小猫爪挠了又挠。
她肥白的臀儿紧抵着他的胯骨,粉胖的肉唇如一张小嘴张张合合,不断接纳他往来插拔的紫黑硬杵。还会主动垂涎,银色的涎液流到他上面,丝丝滑滑,复推进去,整根圆柱立时被她裹挟得满是情液。
他再大力些,硬杵下相连的储精袋鼓鼓地砸弄她蜜穴下的小缝隙,教她春心大发,咿呀呀地又丢了一次。
李漠发出一声几近是得意的讥笑。
事了,被蹂躏过的小娘子玉体横陈地躺在他身后,双腿紧紧交缠,仍在舒缓未完全褪去的舒爽热感。李漠坐在床沿,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袍。
长眸掠过地上的淡蓝色小抹胸,他弯身拾起来,放到她两只挺翘丰乳中间。
眼神只停留须臾,即转过头,只怕忍不住又想尝一遍她的身子。
听得她起身时还发出了一声轻哼,李漠嘴角微扬。他就知道他的懒猫,一经他疼爱,就又会软软绵绵地往他怀里靠了。
那身硬骨头,不是她的。
他主动给猫猫一个台阶下,背对着她,略为严肃地问:“刚才怎么招我进来,又叫我出去?又想到了什么新鲜玩意儿呢?”
在床上穿衣的碧好鼻子红红的,真如受了委屈一般,小脑袋也缩到了脖子里,抱着自己的抹胸瑟瑟地颤了两下呢。
听到他这么说,她浓密的鸦睫飞快地扑着扇,心里在想:我能让你知道,我是故意在勾引你的替身吗?
我还能有活路?
一双精明的大眼转悠转悠,看向他的后背,旋即,碧好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伸出一只脚,缓缓上移,“咚”的一脚顶开他的背。
坐在床沿的李漠没有防备,倏地弹出去,颀长身躯打了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