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胡子男私底下,答应了阿粉和阿绿的结盟要求。
两个姑娘家,威胁总要小得多。
血味浓重,小金猛回头,她瞳孔骤缩,蓦然发出一声愤怒的尖叫。
与此同时,浴缸里的伯爵夫人,也阴恻恻朝这边望来。
五楼的每一间房间,傅蓝屿都用那枚钥匙试过了,锁孔都不一致。
只有走廊尽头的那扇门,钥匙可以严丝合缝地插进去,并且顺利打开了。
门的后面,是一方狭小的隔间,地面宽度不过半米,顶多容纳两个人站在那里。
一股潮湿腐朽的酸气扑面而来,她走过去,拨动窗栓,将正对面的那扇窗户推开。
寒冷的夜风灌入,卷起
了她披散的长发。
从这个角度,可以望见月光下庄园的全景,黑色郁金香的花丛重重叠叠,有种格**郁萧瑟的美感。
恰好此时,古堡的钟声敲了两下,震得傅蓝屿耳膜嗡嗡作响。
她意识到,那座钟,已经近在眼前了。
她走近窗台查看,发现下面还有一处可以落脚的天台,顺着天台延伸的方向,隐约可以看到铜钟的轮廓。
她挽了袖子,正欲翻下窗台,谁知刚探出半拉身子,手臂就猝不及防被人从后面攥住了。
她警惕回头,见乔云铮不知何时已站在了自己身后,他反手关上了门,并重新锁紧。
“血送过去了?”
“送过去了。”他低声道,“我怀疑女巫一直寄生在伯爵夫人体内,而真正的伯爵夫人已经死了许多年,所以这具身体才会撑不住,要辅以法术,靠年轻女孩的鲜血滋润,否则就会迅速衰老。”
傅蓝屿点头:“我也觉得。”
“你这是在干什么?”
她指了指窗外:“这扇窗通往古堡的铜钟,我猜钟里会藏着线索,想去看看。”
“你在这等着,我去。”
乔云铮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后双手撑着窗台,轻轻巧巧就翻了出去,随即稳稳落在那方狭窄的天台上。
傅蓝屿把随身携带的绳子扔给他:“你系腰上,万一有情况我还能拉你上来。”
他看向她,微微笑了一笑。
“好。”
古堡的铜钟年深日久,无人擦拭,外壳早已锈迹斑斑。
铜钟的时针与分针